人看到紅色眼睛裏泛著的金光。這尤物完全沒有野獸特有的本能,他沒有表達出任何攻擊的預示,只是露出懼怕的神情,還有那赤裸的身軀發出細微的顫抖在述説自己的懼怕。獵人磚頭示意同伴,其他獵人隨後便圍住了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尤物。
&&&&端著搶的仍然瞄準著他的額頭,另外一個獵人用他黝黑粗燥的大手伸向尤物的小嘴,在一瞬間便粗暴地捏開了小嘴,檢查是否長有獠牙。沒有獠牙,而且牙齒的排列方式和人類一模一樣。獵人們的心中的猜想被驗證了——他是“人類”,是外表與常人有了差異的人類。這到底是爲什麽,獵人們都沒有細想,因爲先前的動作完全出於作爲獵人的警覺,他們的下一個警覺就是用這勾起他們欲望的淫蕩身體去安撫自己不斷膨脹的火熱。獵人們互看了彼此一眼,一點頭,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其中沒有一個人抗議,於是在這個一貫平靜的大山裏,他們不約而同地化爲欲念的野獸……
&&&&列人們慌忙地解下褲帶,已經完全振作的肉棒從褲子的束縛中一躍而出,在空氣中抖動了一下。山裏人因勞作鍛煉出了強健的體魄,山裏人勃起的肉棒就如他們的體魄一般——粗壯並精力飽滿。尤物環視這一根根掏出的肉棒,這些紫黑色的長長的兇猛的傢伙,内心的恐懼又加深了,本能告訴他快逃,可是妄圖逃跑的動作貌似早被識破,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頭髮——他不知道自己的頭髮爲什麽變長了,長到可以被人一把抓住。又有幾只大手分別抓住他纖細的四肢,他完全被困了。
&&&&如同被困的野獸總是使盡全力地掙扎一樣,他拿出吃奶的力氣努力地想把四肢抽離獵人的手掌,事實卻是明顯的無濟於事。一個幼嫩的身軀真能脫離孔武有力的大掌,一個完全被困的野獸難道能脫離羅網?儘管希望渺茫,但他不想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唔!”原本抓著頭髮的獵人悶哼一聲,他被這不屈服的尤物轉頭狠狠地咬了手臂。就算沒有獠牙,被咬的地方還是滲出了鮮血,鮮血順著手臂一滴滴地墜落進疏鬆的土壤……如果你不能確保打勝仗,那你最好不要激怒敵人,因爲對方可能化身為更爲兇猛的禽獸。“狗狼養的!”被咬傷的獵人用大手按住了尤物的頭,一個猛使勁兒,尤物的下巴猛烈的撞向地面,細嫩的下巴發出咯嚓一聲。
&&&&“呸,真他媽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干死這畜牲!”獵人們臉上挂著婬魔般的笑,這笑容看在尤物眼裏,内心深處只留下絕望。
&&&&五個獵人,一個獵物,如何下手?四個獵人分別按住了尤物的四肢,站在一旁端槍的被默認為這場遊戲的第一人。尤物四肢被固定著趴跪在地上,後面的洞朝著端槍的獵人一張一闟,隱約地可以看到裏面粉紅的媚肉。獵人放下獵槍,右手按上尤物的細腰,左手扶著自己已經脹大的肉棒,直直地捅入粉紅的巢穴。“咿~`~~~~~~”
&&&&肉棒被四周這鮮美的小穴壁擠壓著,感覺到肉壁收縮的節奏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現在只想狠狠地在這誘人的小洞裏射上一炮,但獵人的征服慾卻想這尤物在自己的進攻下進一步沉淪。他雙手按緊尤物的細腰,拔出堅挺火熱的肉幫又是狠狠地往裏一捅……順著獵人拔出進入的節奏,尤物的身軀前後猛烈晃動著,尤物的呻吟有痛苦變爲放浪,夾雜著肉體相撞擊的聲音在森山老林中回響……獵人緊鄒著眉頭作著最後的衝刺,已故貫穿腸壁的熱流在尤物體内播下不開花的种,獵人抽出萎縮的肉棒,拉開一絲乳白色的粘稠……獵人望著滴落出自己精液的小穴,剛泄出欲望的肉棒又有了勃起的徵兆。
&&&&“來,按住他,下一個該我了。”按著尤物後肢的一個獵人看著前一位爽到極點的樣子,迫不及待的稱爲第二個,他的肉棒怕是在他目睹這活色春香后脹痛得再也按耐不住了。可是,他身旁的同伴似乎也有相同的境況,提議兩人一起上。片刻,兩人互相頷首表示同意。
&&&&於是一個獵人主動平臥于地上,那根一柱擎天,他把剛才已經被干得像丟了魂兒似的尤物抱了過來,那之前張牙咧抓的小傢伙現在倒乖順了起來。獵人把他仰面抱在懷裏,小傢伙有些躁動不安地揮動著手腳,但馬上就被分開他雙腿欺身壓上來的另一個獵人鉗住了雙手,兩個獵人就這樣把他夾在中間,他已經動彈不得了。
&&&&身下的獵人一手死死攔住尤物的細腰,防止他逃脫,另一只手摸索著曾一度開啓的小穴。壓在上方的獵人一手鉗住妄圖掙扎的雙手,另一只手同樣在確定洞口的位置。待到二人已牢牢地控制了尤物並確定了馬上要插入的地方,立馬握上自己蓄勢待發的火熱,引導著來到那甜蜜的穴口。
&&&&剛才只被一根肉棒開發的小穴怎麽能一下容下兩個巨物的攻擊,尤物感到兩半臀中間的罅隙有兩根像燒紅的鐵棒一樣燙人的兇器摩擦著想要進入,他淫蕩的身體絕對沒有因爲剛才一次的發洩就滿足,他本能地渴望著更爲激烈的對待,只是害怕身體不能承受。他顫抖著等待獵人們的裁判……
&&&&“這東西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緊,明明才被干過,”下面的獵人恐怕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