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被掌柜和伙计拿刀前后围住,腿上已是刺了一刀,跪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寒钰掠入之间,剑转如游龙飞花,数招逼开两人。他背起少盟主冲出客栈,跃上一棵大树,在如盖的树荫下俯视城镇。
少盟主吃痛道:“寒弟,狡木火最是贪暴好杀,所过之处不留活物,这一片城镇莫非都是狡木火的人?”
寒钰冷冷道:“我还知狡木火十分好色,所以善于易容来玩弄妇女。”
白水剑一转,在少盟主胸膛捅出一剑,‘少盟主’应声摔落下树,真少盟主拿剑奔来,“寒弟!”
寒钰道:“贼眉鼠眼,装成大将军也不像,我岂受你欺骗?”
狡木火的假脸皮在地上磨烂,捂着流血的胸口在地上挣扎。
寒钰拦住少盟主:“武兄,狡木火是我抓的,我杀他。”
少盟主道:“哈,那请你。”
狡木火吐血笑道:“哼,寒钰公子要杀亲?实话告诉你,我是杜尚书的亲族!杀了我可要得罪你的岳父!”
寒钰白水剑骤然一停,很是惊愕,就在这时狡木火砸下一个烟火弹,浓烟盛起,狡木火已不见了踪影,只剩地下淋落的血迹。
少盟主着急拍寒钰,“胡说!狡木火故意诈你得机会逃生!别上当了!我们快追去诛灭那贼!”
两人一路追赶,果然见到这小城镇的民居中多是已经死去的尸体,活着的全是归顺了狡木火。
寒钰两人灭尽狡木火手下,顺血迹方向一路追踪,进到一座山村中,路上几个村民吹吹打打抬着一座大红喜轿,见两人站在路边还笑嘻嘻的给他们喜糖喜果,欢喜笑道:“同喜外乡人!今日是村里结亲的好日子,请来喝喜酒!”
少盟主已是饿得不行,探过没毒便吃进嘴里,寒钰看着手中的喜糖,心生狐疑,忽然说:“武兄,制住他们。”
少盟主几个前后穿走,嘭嘭嘭几声,轿夫和送亲人倒下了一片,痛叫道:“这两个小哥怎么回事?我们好心请你们参加喜事——”
少盟主歉疚,“他们不是武人!寒兄,我看是我们错了。”
寒钰拿白水剑撩开轿帘,看到红衣喜服的新娘子在盖头下发抖。
寒钰冷然眯起眼睛,冷哼一声。
他提起白水剑挑飞红盖头,脸色一变,万万料想不到。
“金秋?怎么是你?”
金秋染黑了头发,画眉涂朱,拿脂粉盖脸,虽然仍有些皱纹,但已是个少妇的模样。
寒钰说:“你在这...嫁人?”
金秋没有想到今日会再见寒钰,已经快有十年了。
少年俊美光亮,仍然年轻照人,可她是费力才盖住了几成的衰老和农妇的粗糙。
她面无表情,想寒钰快点离开。
寒钰怒道:“你为何不回答我?!你一直躲在这里?”
他抓起一个村人质问:“她怎么回事?”
村人紧张道:“今天是阿金和薛大郎成亲的大好日子,我们按薛家村风俗把她从老家送去新郎家。”
金秋出轿拣起红盖头戴回头上,回到轿子里。
寒钰看着喜轿,说:“恭喜你。”
轿子里没有任何回应,村民惊魂未定的爬起,责骂两个年轻人无礼冲撞,继续抬走轿子。
寒钰远远跟在后面,顺着山道去薛家村。
少盟主说:“好多年没见过金姑娘,变了好多。”
寒钰反应过来,“是变了。”
少盟主笑:“以前在你后面是个胆小羞涩的小妹子,现在像位麻利的大姐。”
寒钰回想片刻,忽然皱眉说:“她的手怎么了?”
轿帘掀开后,金秋一直把手藏在袖子里,但拣回红盖头时伸出手,寒钰追忆时,似乎看到变形的手指和裂口,粗糙发皱得像老人一般。
他疑心看错了,这时少盟主问,“寒弟,这姑娘没嫁你嫁给别人,怎么现在在村子里和农夫成亲?”
寒钰淡淡说:“怀家败落,她嫁的人死了,我寒氏在找她的下落,没想到在这里。”
少盟主同情道:“怎么不回去见你们?”
寒钰只是冒出一句:“快有十年了。”
少盟主道:“有缘无份。现在你们是你们,他们是他们,如今早是分道扬镳,过得完全不一样了。咱们可去喝这一份喜酒?”
寒钰不高兴道:“不喝。我的喜酒她就没来。”
少盟主取笑:“你倒是小气,姑娘脸薄,你脸皮是更薄,好面子得很。”
寒钰哼一声,跟着轿队看到一座山村,一个血糊糊的孩子哭着奔出来,众人大惊,新娘从轿子里跑出去见那孩子。
寒钰脸色骤变,风一样掠过去,听到那孩子大哭,“娘亲,有个外人来席上吃酒杀人!大家都被杀了!我爹和那人打起来,被砍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
金秋尖叫:“大郎!”
她牵着孩子冲进去,被出现的寒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