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了床,梁梁仍绕着夔泽彦的脖子不松。
“夔泽彦你干嘛去了?我都找不着你了~”声音那个委屈。
“你怎么会找不着我呢丫头,我不在这儿吗,乖。”哄得那个爱宠。
“夔泽彦有酒味儿~你喝酒了对不对~你下去偷酒喝了~~”
“呵,是,喝了点儿红酒,丫头,你乖,困了吧,嗯?睡吧。”
踢掉首长同志给自己盖过来的巾子,梁梁半睁开眼睛,小虫子似的扭了扭,“我也要喝酒~夔泽彦你喝什么了我也要尝尝~”
边说着,梁梁寻了夔泽彦的嘴就亲了上来,还像吃棒棒糖似的裹了裹,咂巴了咂巴。
一股燥热从心头和身下同时蹿升起,压上小丫头的身,夔泽彦变被动为主动,“小丫头,惹我嗯?你怎么知道你老公正想拾掇拾掇你嗯?”
没听懂首长大人一人儿在那儿嘀咕什么,倒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渴欲之感渐起,梁梁嘤了声,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身体倒是先迎合了上去。
大喘着将自己的丫头剥得嫩笋一样,夔泽彦贴覆上来,遍赏遍尝美景美味,所到之处唾渍红印,爱抚痴磨。
“夔泽彦~”
“叫我干什么,嗯?丫头?叫我干什么?”
“夔泽彦~ ~”
本想今晚放过梁梁的,不想小丫头倒自己送上了门来,于是夔泽彦是真“铁”了心要“拾掇”一下自己的小丫头,为了方才隽辉的事儿,不在隽辉喜欢自己的大嫂,而在这丫头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又聊又笑,这回对象是隽辉,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或防或阻都好说,可这要是换了旁的男人,要还不在他的掌握范围内,他夔泽彦不得吓死、气死、急死、悔死。
梁梁难耐的乖抬起腿儿去勾夔泽彦的腰,整得首长同志汗起更甚,大手按住了小丫头的大腿在自己腰侧,夔泽彦强定住神。
“丫头,我是谁?”
“…嗯是夔泽彦~”
“夔泽彦是谁?”
“是我老公~”
“夔泽彦是谁老公?”
“是梁梁老公~嗯夔泽彦~”
“说全了丫头,说全了就给你,说丫头,谁是谁的老公?”
“嗯…夔泽彦是梁梁的老公~”
“梁梁呢?梁梁是夔泽彦的谁?”
“…梁梁是夔泽彦的老婆~啊~”
深猛的结合到一块儿,夔泽彦咬吮着梁梁,“丫头,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
“你爱谁丫头!”
“我爱夔泽彦~”
“谁爱夔泽彦!”
“梁梁!梁梁爱~”
“梁梁爱谁!说全啰!”
“梁梁爱夔泽彦~…”
“丫头,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梁梁爱夔泽彦~~梁梁爱夔泽彦~~”
不断的问着,占着,夔泽彦要得浓烈,而且特别持久,到后来梁梁根本招架不住,哭着求饶。
“说你是我的丫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呀~”
“说全了!谁是谁的!”
“~夔泽彦夔泽彦~!~”
“说梁梁是夔泽彦的,丫头,快说!说说梁梁是夔泽彦的!”
迷乱的已经给不出反应只能重复,梁梁挠着夔泽彦的背哭叫,“梁梁是夔泽彦的梁梁是夔泽彦的梁梁是夔泽彦的!!”
倒在梁梁身上,夔泽彦有瞬间的失去意识,再缓过来时,身下的小丫头已经沉沉睡去,把梁梁抱进怀,夔泽彦也闭上眼,面前却浮现早年去到敦煌时看过的一幅壁画,一只猛兽坐立着在看护一朵花,那样怜惜,那样虔诚。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也许这就是他对梁梁感情的最好描述与诠释吧,睡去前,夔泽彦想。
☆、六十二
第二天,梁大妞儿睡醒了,想起昨晚,越想越觉得不对,自己昨晚这是被首长大人惨烈的给“办”了呀,可是为了什么呀?
这事儿也不能问啊,再说就算是问了,就夔首长,他也不一定能告诉她。
有些小闷结的想起床,梁梁觉得混身还有那处酸乏得可以,在床沿儿坐下,梁梁捂着小肚子想再试着起来一回,就见首长同志跑得背心儿水shi的回来了。
“怎么了丫头!”
赶忙上前搂抱住梁梁又问了一遍,看小丫头也不回个话可脸却红了个透透的,夔泽彦一下明白了,笑着横抱起梁梁送进浴室放坐在洗手台上,自己则去蓄热水。
拥着梁梁沉进水里,夔泽彦给小丫头按着脊背和后腰,“丫头,昨晚是我放纵了,难受得厉害吗。”
闭着眼轻摇了下头,梁梁两手缠上首长的腰,有了热水的环润,身体舒服多了。
“丫头,下头要不要紧,不行去医院看看。”
“夔泽彦~~”
“呵,小丫头,羞什么,要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