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步子。
久安望着这座高耸且流光溢彩的酒楼,伸出手指一板一眼地念着上头的字,“月,满,楼。”月满楼中的乐声一波更盛一波,久安听着听着便不由自主地要往里走。
才刚往里踏了一步,来个那个香喷喷的女子便一左一右地将他抱了个满怀,娇滴滴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儿,“公子好俊啊——”
久安左右地看了看那两名女子,觉着她们生得都很好,就是太香了,他微微蹙了眉,再抬眼只见是满场的歌舞升平,男男女女地混作一团,他诧异地瞪圆了黑眼珠子,不知这世上还有这么多人。
“公子是头一回来呢,还是有相好的呢?”其中一个绿纱女子一把搂住了久安的脖子,将他往里头带。
久安没见过这阵仗,别过了脸,不敢去看那女子,微微地挣脱道:“我……我要走了。”
而另一个黄纱女子看准了久安一身名贵,自然不肯放走这位阔客,拉着他的手将往里头拖,“好哥哥,你来嘛。”
两名女子娇声燕语连拉带拽地将久安安置在了一方酒案前,一个斟酒,一个喂食地夹困住了久安,黄纱女子翘着兰花指捏着一只酒杯,在久安的耳边吹了口软绵绵的轻气,“好哥哥,我喝一半,你喝 一半,可好?”
而绿纱女子娇笑着夺了那杯子,往久安怀里一靠,撅嘴撒娇道:“这样的好酒,公子舍我喝了罢。”
久安木头似的在中间坐了,支吾道:“我……我要找峥……”
这声儿太小了,两名女子压根儿没听着,顾自调笑着,黄纱女子见绿纱女子将酒水喝完了,便笑骂道:“好你个小蹄子,不是你的也敢动,快还了公子才罢!”
绿纱女子得了这样一句,巧笑倩兮地一把捧住了久安的脑袋,风情万种地红唇一撅,仰面就要印上久安的嘴唇。
两厢刚要抵触,绿纱女子忽地就被扔了出去。
“咣”地一声吓坏了此间众人,黄纱女子惊恐地双手捧心,抬头一望,之见绿纱女子摔在一旁疼得已不会动弹了,再看目前来者好不高大,正青着一张脸的怒视着久安。
“好……好……”袁峥一把揪住了久安的衣领子将他提了起来,“才一时没看住你,你就能自己跑来这儿风月快活!”
久安见袁峥从天而降又惊又喜,他呜呜道:“峥,你来了,我找不着你。”
这话听得袁峥霎时就要心软,他强定心神,在心软之前,他拽着久安的领子,将他生生地拖出了月满楼,摔进了马车里。
袁峥端坐在马车内,一句话都不同久安说。久安缩在角落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去拉袁峥的衣角,轻轻唤道:“峥……”
他唤了一声又一声,末了得了袁峥一句冷酷威严的“嗯?”
久安得到了回应,嘴角一弯地凑到了袁峥身边,仿佛是依然忘了方才袁峥的怒颜,“峥,方才那是哪儿,怎么和家里不一样?”
袁峥冷冷地瞪着久安,“哼!”接着又不理他。
久安觉出了袁峥的怒火,有些收敛地安坐在了一旁,可不到一会儿他又推搡起了他的膝盖,“峥,方才那个姐姐好不好看?”
袁峥寒声道:“不好看。”
久安以为袁峥定是没听明白自己的话,便尤为认真地又解释道:“我是说那个绿衣裳的姐姐。”
袁峥猛地倒吸了一口粗气,抓了久安打横就将他往自己身前按,翻了下摆扒了裤子,袁峥抡起大巴掌就往那白润的圆屁股上抽去,恨声怒道:“混帐东西!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才见一面就姐姐妹妹地乱叫,我若是晚来一步,你个小兔崽子还要叫人家作甚么?!”
久安挨了袁峥十几下惊天动地的巴掌,红着眼圈背对着袁峥委屈地坐着。
待二人到了家中,久安虽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却已将方才之事尽数忘了,入夜上床后,久安向前俯身趴在了被褥上,待袁峥换了寝衣站在了眼前,他撑着手肘抬头去看袁峥,袁峥刚沐浴,鬓角还是shi的,也低头默不作声地盯着久安。
灯火一晃,久安翻了个身,伶伶俐俐往被子里滚,他拉起被褥盖住了自己,乌黑的眸子弯成了毛茸茸的弯月,“峥,我们睡觉!”
袁峥面无表情地坐上了床,停顿了一瞬后,他一把扯开被子将久安掏出来摁住了。
今夜袁峥着实是有些凶蛮了,他将久安冲击地简直躺不住,顶得他的脑袋险些要往那床首的雕花镌面上撞,久安伸手要抓一点身下的褥子,可袁峥喘息了一声,不准他有所依附,掐着久安的窄腰,就着相连之姿,猛地一退,将久安往下拖出老远,久安惊叫了一声,可低头就被袁峥堵住了嘴。
219、训语誓言
翌日傍晚,袁峥罚久安手举藤条跪在后院。
久安跪了快半个时辰,先还好好地,可到了用膳的光景,就面露难色地跪不住了,那两只胳膊也连带地打起了颤,袁峥搬了把椅子就坐在他跟前,久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也不敢为自己求情,单只是满脸跑眉毛。
袁峥见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