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结贵人了。
顾悕之先看了一回小小的元春,元春虽刚刚出身,可瞧她的眉眼便能看出长大后必也是个美人。只是没见过原著里的贾元春,也不知道哪个长的好看一点。
可陈氏却是看着脸上有一丝愁绪,半点也看不出今儿是她嫡长女洗三的好日子的喜气。
难道是陈氏嫌弃元春是个女儿?这毕竟朱氏也是临盆在即,要是朱氏生下一个男孩儿,宁国府的嫡长孙可就出生在贾敬那房了。
可瞧着当时贾敷来报喜的样子半点也看不出有因为元春是个女儿而遗憾啊。
“容我放肆了,大嫂子可是有什么心事?”顾悕之朝着陈氏笑了笑“今儿毕竟是大侄女的好日子,可我怎么看着觉得嫂子愁眉不展的?”
“我……”陈氏叹了口气,又示意元春的nai妈先把元春报下去“元儿的好日子,我自然是该高兴的,但是你敷大哥哥他不日就要回金陵去参加科考了。”
贾敷既然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是宁国府该承担起家业的长子。等元春过了满月,贾敷便打算会金陵去参加这一科的府试了。
府试和乡试都得在原籍参加,这是连官二代们也得遵守的规矩。原本来说,贾敷的学问极好,秀才和举人自然都是不在话下。
可这贾敷不是身体不好么,现在虽看着强健不少,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差别。可贾敷这一去,至少得在金陵待上一年,陈氏这会儿刚刚诞下她和贾敷的长女,正是和贾敷琴瑟和鸣的时候,那里放心贾敷去金陵。
陈氏也是武将家的女儿,身边也没什么人科考的,唯一一个便是贾赦了。陈氏看往常贾赦一没病二没灾的,可在京城的这场会试还不是一出考场就晕了,贾敷可比贾赦身体不好的多,这万一……
陈氏倒是有心想陪着贾敷一起去金陵,可一则她刚刚生产,路途劳累,贾敷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不同意陈氏去了。二则陈氏也放心不下刚刚出生嗷嗷待哺的闺女。
“嫂子放心,敷大哥哥文采我家大爷也是夸的,这一科必是能中的,你且等着敷大哥哥给你挣个凤冠霞帔。”顾悕之拉着陈氏的手安慰道,要是再让陈氏这么胡思乱想下去指不定会得什么产后抑郁症。
“好妹子,我也知道是我胡思乱想了,可我总想着,大爷都已经是宁国府的继承人了,何苦在去挣什么功名?”
“我倒是有个法子……”顾悕之迟疑了一下“我以前听我娘家哥哥说起过,官至三品已上的大人们都有一个名额可以让子孙进国子监,有了监生这个功名,便可以直接参加在京城的会试了。”
顾悕之哪里是听过她哥哥这么讲过,顾老爷子虽也有这么个名额,可她哥哥们要是敢透露出这么一点想走捷径的意思,顾老爷子保管板子伺候。
不过倒也确实有怎么一会子事情,文官家里都是知道的,甚至为了这么个名额兄弟阋墙的也不在少数。武官这边只是因为从文的子弟少,不知道罢了。
这监生虽也能参加会试,要是考得好了,也是正儿八经的两榜进士,可毕竟不是正途的科举进身,除非另有机遇,不然最多官至三品罢了。
不过贾敷本身将来也能继承爵位,即使是从童生一步步考到进士,将来也不过就是如此。
陈氏听了顾悕之的话眼前一亮,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给顾悕之行礼。
顾悕之一把按住了陈氏“大嫂子跟我客气什么,我不过是嘴皮子上下一翻罢了,大嫂子且歇着,我去前头瞧瞧。”
出了门顾悕之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把有国子监名额这件事告诉陈氏好还是不好。
贾敬和朱氏也被当做宁国府的未来主人,捧了这么些年。可眼见得贾敷身体好了,这宁国府必是要贾敷来继承的,要是贾代化再把这国子监的名额给了贾敷,也不知道贾敬和朱氏会不会闹起来。
陈氏也知道要是她跟贾敷讲起此事,贾敷这个好哥哥必是宁愿自己会金陵考,也要把这个名额让给贾敬的。索性吩咐了自己的陪嫁丫鬟偷偷收买了贾代化身边的小厮们,慢慢的把这件事情透露给贾代化。
贾代化作为一个二十四孝好爹,又深觉的自己亏欠了贾敷很多,原先就不怎么同意让贾敷独自去金陵考科举。
虽说贾敷后来说服了贾代化,可要不是贾代化身上还有个轻易动不得的官位,都恨不得自己辞了官陪儿子考试去。
这会儿听小厮们说打听到还有走国子监这条路子,立刻就要写了奏折把这名额按到贾敷头上,好让贾敷放弃了去金陵的想法。
“爹,还有二弟的,我这当哥哥的哪有让我占了这名额的。”贾敷劝道。
“也对,我就说嘛,你何苦再去考什么捞子的科举,让敬儿去好了,我明儿就让他们收拾收拾书房,再让敬儿搬进去。”
贾代化深觉得贾敷说的有道理,贾家是要从文转武不假,宁国府是还没出过一个进士也不假。可这何必要打小就病歪歪,好不容易才养好身体的长子去呢?这不是还有个活蹦乱跳的贾敬么?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