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密,陆成良几乎有种错觉,好像她的睫毛全都落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不住的想眨眼睛,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有眨。
过了一会儿,皎皎才像是终于确定了似的,把头往后移了移,说道,“陆叔叔,你醒了呀。”
难道自己这半天睁着眼睛都是假的吗?陆成良没有就这个问题和小姑娘争论,他“嗯”了一声算是肯定。
看着小姑娘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又仿佛恢复了朝气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的问道,“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皎皎下意识的想回没有,不过看到陆叔叔明显落到她腰腹处的眼神,她立刻就回忆起了昨晚的事,脸一下子就变得红了,而后才认真的感受了一下,低声道,“有点酸。”又在床上动了动,似乎是有些惊讶的说道,“嗯,没有了。”
陆成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不知道一般女子事后是什么样的,但看皎皎确实没什么大碍的样子,他也放下了一些心,想伸手替她揉揉有些酸的腰,但手刚一动就发现一阵一阵的麻,别说按腰了,抬起来都困难。他又侧了侧身,在尽量不压到伤口的情况下,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等胳膊终于有些感觉了,他才坐起了身,对皎皎说道,“还要再睡一下吗,还是就起身了。”
他们这是在女方家,所以并没有要早起给公婆敬茶的习惯,更何况就连关宏这个岳父昨晚喝了那么多,现在也应该没有起,所以两人并不着急起床。
皎皎昨晚洗过澡后已经换下了那身大红色的亵衣,转而穿了一套粉色的,她其实已经清醒了,但还是懒懒的躺在床上,听到陆成良的话,她在床上又滚了两圈,最后才顶着一头早就被弄乱的头发坐了起来,说道,“还是起床吧。”
两个人就穿了衣服起床,皎皎脚刚踏实了地,刚要站起来,却觉得腿一软,幸亏抓住了旁边人的胳膊才没有栽下去,她这时候才发现身体并不是只有一点酸而已,两条腿也是有点使不上劲,只是刚才是躺着的,没有什么感觉。
皎皎就算生病都没有这么不能走路的时候,她顿时就用有些指控的眼神看着陆成良,道,“都怪你太用力了。”
陆成良扶住了皎皎,有些尴尬,他昨晚其实是很克制的,第一次因为有些快,他便试了第二次,但后来便没有继续,即使是这样,小姑娘小小的身子,又是第一次,还是有些受不了。
“我们待会找个大夫看看吧。”他其实是有些不放心的。
关家没有女眷照顾,皎皎对这些事其实也不太懂,她见陆叔叔说的认真,而自己又确实有些难受,便乖乖的点了点头,还补充了一句,“不要喝药。”
“好,让他给你吃药丸。”
“嗯。”出于女孩子的本能,她觉得这样是有些奇怪的,但身体难受要看大夫的常识还是让她接受了这件事。
然而新婚第二天早上就把大夫请进了新房的事却把整个将军府的人都惊动了,有人带着佩服的眼神看着陆成良,也有人带着同情的眼光看着皎皎,但到底皎皎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管家还是拉下脸皮,眼神不太聚焦的悄悄对陆成良道,“我们姑娘年纪还小,还请姑爷体谅一些。”
这就是府里连个嬷嬷都没有的坏处了,不仅没人教导皎皎一些女子该懂的事,就连这样夫妻私房的事都需要他这个老管家来说,管家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面大概都用在这一刻了。
大夫被请来的时候也是胆颤心惊的,他这段时间实在是跑将军府太频繁了,先是将军,又是陆成良,现在连府里的姑娘都在新婚第二天都出了事,他来的时候几乎是苦着一张脸,就怕情况又是万分严重的。
然而等他气喘吁吁的赶到,又把了脉之后,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他不放心的又把了一遍,最后看着大家都有些担心的眼神,只能无奈的告诉他们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很正常的有些气血不足,多补补,甚至不用补也没什么大事。这下大家都舒了一口气,却又集体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他们夫妻俩。
陆成良有些尴尬,但他那副一紧张就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是挺能唬人的,而皎皎却是从小就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在他们面前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最后反而是剩下屋里那些人觉得不好意思了,最后还是管家领着那些人又回到了各自该待的地方。
这么一场乌龙闹下来,两人是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厨房送来了熬得糯糯的莲子粥,还有一碟红枣糕,配着其他的一些小食,两人就相对无言的用了一顿早饭。
关宏果然还是躺着,皎皎让人煮了醒酒汤给他送去,虽然她爹一直都不喝这东西,但今天这种日子还是尽早醒来会比较好。
关宏喝了醒酒汤之后,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等他揉着有些疼的头出门时,外面的太阳已经斜斜的升到了半空。
原先定的规矩是陆成良在女方这边娶亲,他自己又没有双亲,所以他虽然不算入赘,但一切程序还是按正常的来,就是第二天夫妻双方向两边唯一的长辈,也就是关宏敬茶,只是这道程序也并不算太正式,所以今天大家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