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
不对!
我没死!
我活过来了!
灵魂深处的一个激灵,少女的神智瞬间清醒。她努力摆脱昏睡过去的感觉。想要张开双眼。却怎么也动不了。浑身僵硬的就像是死人一样。
“玥玥?玥玥!”
“快醒醒,玥玥。来人啊,快去叫大夫!”
......
“夫人放心,小姐这是因为病的太凶险,醒来后身体太虚,睡梦中魇着了。老夫开几剂安神的汤药便好。”
“多谢胡大夫,小桃。领胡大夫过去抓药。”
“娘。”苏曦玥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娘亲沈氏忙碌的样子,不禁叫了一声。
沈氏赶紧转头,关切的询问:“怎么了,玥玥?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曦玥摇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沈氏。她就是突然想要叫叫娘。
沈氏看着眼前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女儿,满是心疼,亲手把帕子在水里浸了浸,拧干后,给苏曦玥擦了擦脸,冰冰凉的感觉,让刚才被魇住出了一身大汗的苏曦玥很舒服。
这时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苏曦玥注意到她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凑近沈氏的耳边细语。
苏曦玥:有什么她不能知道的?
沈氏眉头皱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苏曦玥,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领着那个丫鬟走了出去。
走到外厅,沈氏坐在黄梨木雕花椅子上,早就等在那的王嬷嬷手脚麻利的倒了一杯清茶。
沈氏没碰,皱着眉问:“查的怎么样了?”
“夫人猜得没错,那贱婢确实是背主了!”自从得到消息,一想起来王嬷嬷心里就来气,苏曦玥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娇娇的一个姑娘家,可人疼的很,这次却遭了这么大的罪!
她眼中冒火道:“这不是家生子,就是容易背主,想那贱婢自小就被卖与人牙子,要不是小姐心善,买了她,还不知道会被买到什么脏地方呢!可人不过是找到她父母与她说了几句好话,这贱婢就颠颠的听人家吩咐,陷害小姐!就为了卖了她的父母,真是天生的贱胚子!”
“主谋是谁?”沈氏自然也是怒火中烧,但多年的养气功夫让她没有表露出来,轻饮了一口茶水。
说到主谋,王嬷嬷顿时满脸不屑,那股子鄙夷的劲从她全身散发出来。
她瞅瞅四周,凑近说:“就是和小姐一同落水的秦家小姐。为的是许博远少爷,夫人,你说说这样一个千金小姐,暗地里竟然搞这种伎俩,真真是不要脸面!怕是想男人像疯了!”
“秦家的。”沈氏眉头皱的更紧,秦家一直站在二皇子那边,和二皇子的母族韩家,关系亲密,还有姻亲关系,可谓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便是他们镇国公府也是轻易动不得的。
还有那个许博远......
她们国公府和许府说是表亲,但其实一表三千里,这么说,不过是她的夫君想要拉拢许府站在太子这边,为了和户部尚书许大人交好罢了。许家和秦家倒是正经的表亲。所以才会在出事后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夫人,现在怎么办?小姐的名声......”
沈氏摆手制止了王嬷嬷的话,“宴会上的各位太太小姐们没多少蠢人,自然不会相信,也不会多嘴什么。至于一些蠢货,”她眼神一厉,“我倒要看看谁敢传我国公府千金的闲话!”
“那...那个贱婢?”
“先关在柴房。”
另一边苏曦玥觉得有些口渴,起身想要倒杯水喝。
办完事回来的小桃,一看就叫了起来。“小姐你怎么起来了!”
不容分说的扶着苏曦玥就往床边去。“你的病还没好呢!哪能这样就下床!”
苏曦玥顺着小桃的力道挪步,“我就是想倒杯水喝。”
“狡辩!外头那么多下人,喊一嗓子就来人了,用得着小姐你亲自倒水?”
小桃一脸不信,让苏曦玥半坐着,把藕粉的丝绸被细细的掖好。然后倒了一杯水,也不用苏曦玥动手,就这么举杯给她喂水。
末了,还用绢帕给苏曦玥沾沾嘴角,擦掉水渍。
让苏曦玥好一阵失神,是了,她回来了,不再需要自己动手,有的是一大堆仆人供她使唤,更有明明比她小一岁,却像是姐姐一样真心照顾她的小桃。
小桃一脸不高兴的放好茶杯,“徐秀也真是的,明明当时离小姐那么近,怎么就没拉住小姐呢!”
徐秀和她都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但她平时都是无视徐秀的,她一贯看不起徐秀,为人冷漠,一股子清高,丫鬟得主子赐名那是恩典,偏徐秀矫情,小姐好心把她带回府,准她跟在身边伺候,她却连个名字都不肯改,平日里拉这个脸,沉默寡言的,一点眼色都没有,非要小姐开口她才动一动,当自己也是主子不成?府里好吃好喝供着她,她到当是应该的?真叫人讨厌!
“还有那个秦小姐...”
小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