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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接过笑了笑,提在手里没拆,问他,“明天出差?”
徐可舟倒是拿过来帮他拆了封,一个漂亮的手表,温楚手上那个已经带了很久了,他这人恋旧,什么都不喜欢换新的,徐可舟只好帮他换了。
他帮温楚带上,深棕色的表带搭配磨砂金的表盘,低调又不失气质,在他细瘦凸着骨头的手腕上熠熠发亮。他满意地看着,答道“恩,去香港,两三天就回。”
温楚了然的点头,他再了解不过,每次徐可舟出差之前都会提前把礼物给他,以至于他现在一提前送礼物,温楚便知道他要出差。
他明天的生日,其实不算是他的生日,他真正的生日是他父亲去世的那天,他从来不过。那次他死里逃生,被徐可舟从鬼门关下把他叫了回来,那天又正好是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便将这天作为温楚的生日。
明天,他们就在一起五年了。
第2章
徐可舟果然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他临走前做好了早餐,用爱心的模子煎了双黄蛋,和两片用果酱写上字的面包,放在保温的箱子里,等着温楚醒过来吃。
那两个写的是早安。
温楚见了傻笑了好半天,徐可舟的字体好看又飘逸,写在面包上都跟写在纸上一样,温楚拍了照才舍得吃。
说起来两人算是老夫老妻了,但都不爱说一些很rou麻的情话,徐可舟更是,让他在别人面前笑一笑都是为难他,稍微浪漫点的方式也就这样了。
温楚约了人,吃过早餐没有去花店,而是直接打车到了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他到的时候郑尘已经到了,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翻着杂志,端着半杯咖啡,见他来了冲他招手。
郑尘是他的大学同学,与他同岁,两人大学时关系不错,只是毕业后郑尘出了国,联系便少了,去年同学聚会的时候他难得参加,温楚便与他留了电话。
没想到这电话还真用上了。
“什么时候回的国?”温楚不喝咖啡,摄取太多□□对他身体不好,便要了杯白开水。服务生颇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体面端着的男子,不像连杯咖啡都喝不起的样子啊。
郑尘倒是知道他这一点,开玩笑的口气道,“前天刚回来,昨天你的电话就来了。”
温楚有些不好意思,郑尘难得回国一次,肯定忙的不可开交,还被自己约出来了,颇为抱歉。
温楚大学读的医,跟每个身体不好的人一样,总想着自己学医治病,但他身子是真不好,医院的环境嘈杂又喧嚣,连坐在办公室里对他都是一种煎熬,别说长期的劳累和熬夜了。所以他才开了家花店,每天修修花记记账,嗅着花香还能安神。
“没事,这回回来呆的时间长,不急这两天。”郑尘看出来他的歉意,忙解释。只是他有些不明白,温楚为什么要突然约他出来。如果只是同学聚一聚当然可以,他很乐意,但温楚在电话里问了很多跟他专业相关的问题。
他学的是产科。
当年郑尘以一分之差与心仪的神经科失之交臂,被调剂到了这个科室,当初抱了必死的决心进去的,毕业后却毅然选择了去澳洲继续深造。
他不禁摇头,人呐,有时候真的很奇怪。
面对自己的老同学,温楚也没必要兜圈子,“听说你在澳洲有一项研究,还没有对外公开。”
郑尘愣了一下,确实是的,他这几年在澳洲除了正常的工作以外,一直从事着一项秘密研究,但这项研究跟温楚似乎没有半点关系,温楚是怎么知道的?
郑尘表情没有刚才那么轻松了,严肃了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温楚一直在关注这一方面的消息,就算摆到别人面前别人也懒得看的新闻,对他来说都是求之不得。
“我想参与。”温楚问他,他还怕郑尘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要跟他一起研究,又补充道,“我要做这个手术。”
“你疯了?!”郑尘几乎是一下子就跳起来了,椅子跟地板拉扯的声音很刺耳,许多人都朝他们看过来,郑尘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这个项目是做什么的么!”
温楚当然知道,他研究的是男性生子技术。
郑尘要是知道他是为了这件事找他的,他一开始就不会来。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冷静下来,重新坐下来不明白地看着温楚,“你这是为了什么?”
服务生这时候才将水送了过来,温楚端起抿了一口,语气里有些无奈,苦笑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虽然徐可舟跟他们读的不是一个大学,但两人是见过的,郑尘知道他们的关系,只是不敢相信温楚会这样做,态度坚决,“我不会同意的,太危险了。”
这回轮到温楚皱眉了,他知道郑尘是个极其有原则的人,但这个手术他必须要参加,温楚实在没别的办法了,他从不求人,饶是这样此时也放低了姿态,“郑尘,你帮帮我。”
“你……”郑尘极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