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喷出一口地狱火。
老虎不发威当是Hellokitty,地狱犬不发恶当它是史努比吗?!
地狱火虽然猛,但是对于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马面来说还是司空见惯了,里面也有火烙地狱,马面空着的左手虚空一挥,一柄银色的短戟猛然出现,反握并紧贴在他的前臂,挥过之处特洛斯喷出来的地狱火顿时被破开两半,消散一空。
青年淡定无比地一翻手收回银戟,完全没有因为差点被火烧到而生气,只是有点可惜地摇了摇被火焰熏烤变暖的啤酒:“不够冰了啊……”然后毫不浪费地一口喝掉,对骆赛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骆医生,你真是个好人,以后你头七要回国的话,我一定会给你开最方便的特别贵宾通道哦!”
“……”
他不下地狱是不是就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了啊?!
马面此时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对于负责送最后一程的地狱使者来说,牛头马面向来非常有时间观念。
不过此刻小马却似乎还没等到要等的人:“牛哥怎么还没过来?我跟他是分头行动的,我负责把特产送过来给哈迪斯先生,他负责把那几位外国友人送去教堂,怎么这个点了还不见人呢?”
“教堂?”骆赛想了想,他这个小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教堂所在确实跟他这个旮旯窝是一个东一个西了,“可能不太熟路吧?可得好找呢!要不你在这里再等等吧?”
小马看了看外头大热的天,日头也正猛,虽说他不至于像吸血鬼一样见光死,不过就算是地狱使者也犯不着这个时辰出去找抽。
“那就再多打扰骆医生一阵了。”
太阳落山之后,诊所也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而晚饭的时间也到了。
厨房里传来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喷喷味道。
只是今天晚上坐在饭桌旁边的除了骆赛之外,还有一位客人——马面一直等到太阳下山都没见到他的牛哥。
“真不好意思,吃了您的棒冰又喝了您的啤酒,现在又在您家蹭饭……”
骆赛给马面又倒了杯茶:“没啥,多一双筷子而已。”
“其实我不用筷子都可以的。”青年憨憨一笑。
“……”不用筷子,光闻就可以吃到吗?那要不要给您奠杯酒啊?骆赛囧囧有神地腹诽,啊哈哈,不过跟鬼差吃一桌算不了什么,厨房里还有地狱犬给他做饭呢……反正他那普普通通、像青藏公路一样笔直宽敞延伸几十公里无弯路的人生大道早已义无反顾地向十一公里九十九弯的天门山盘山公路的姿态歪去了。
很快的,胸前挂着卡通大狗熊围裙的褐发青年从厨房里面出来了,他手上捧着溢出热香的菜肴,加上他营业用的微笑,还没吃就让人万分期待了。
“让你们久等了。”俄耳微笑地说,“医生家乡的菜式非常好吃,所以我特地买了一本《好太太系列-中国菜》带了回来,学着做了几道,你们一定要多吃一些哦?”
先上的是一盘大丸子,白色的盘子里放着四颗相当巨大的rou丸,炸透蒸熟的大rou丸子色泽金光,浇上了汤汁之后更是晶莹亮泽。
“这道菜叫做‘四颗快乐的rou球’Four glad meatballs,虽然我不太能理解这个名字的意思,不过我猜应该是这四颗rou球怀着快乐地心情被吃掉的意思吧!”
骆赛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俄耳好了,叫快乐的rou球还比较好,如果俄耳理解的是四喜丸子另外的一个学名的话,那是不是会捧出一个红烧过的狮子脑袋啊?!
一碟伴有香菇栗子的鸡rou:“这道是‘没有性生活的鸡’(Chicken without sexual life),对于医生家乡的厨师居然能够知道鸡被杀之前没有跟母鸡交配这一点,我发自心底地深感佩服。”
不,他想他老家的厨师也不会去研究待宰的鸡在被杀之前有没有不留遗憾地先去交配一下这个问题……搞错了吧?!那是童子鸡啊俄耳?!
最后一道由半肥瘦猪rou炒成的回锅rou,肥瘦相连的rou片过油后金黄亮泽,伴着一起的蒜苗清白分明,看了都食指大动,拌饭吃绝对是一流了。
“至于这道菜,”俄耳难得地露出了一点不确定,“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反复煮,不过考虑到它叫‘煮两次的猪rou’(Twice-cooked Pork),我决定忠实地执行这种奇妙的料理程序,我还特地多煮了几次。”
“……”
“本来饭后的甜食我打算做‘驴打滚’(Rolling donkey),可是超市没有驴rou卖,这附近的农场养的都是牛马,倒是不见有驴。”
从中国带回来的那本烹饪书不会是盗版书吧?!
完全是错误的翻译啊!盗版书什么的,不但制造粗糙而且内容还错误百出,有时候甚至会对原文进行随意的删节,如果是普通的情节故事删掉了也就算了,如果是金融或者理科方面的书籍,那简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重大错误!所以麻烦支持正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