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对你来说是唯一的,你自己也说过不是非我不可,现在又一副咄咄逼人我不领情的样子,你说我该相信你什么?”
李越格碰碰他的脸,“你也就是个胆小鬼,敢和我上床不敢认真对待感情。”
李一北满不在乎地笑一下,穿上裤子下床,舒展手臂伸了个懒腰,“和你做挺舒服的,何况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不敢。”
“别人能让你舒服你也做么?”
“嗯,目前还没遇到,不过也不是不能试试。”
李越格冷笑一下,一副不以为然的淡定模样。李一北饿了一早上,又和李越格在床上胡搅蛮缠了大半个小时,这个时候也没了力气再多说,穿了拖鞋去洗漱。
李越格去厨房热了除夕夜剩的冷菜,两个人凑合着吃了一点。
吃了饭李越格打电话让卢修开车来楼下等他们。
卢修年前不久刚结的婚,春节气氛正浓,又有娇妻在侧,早就安排好了这个假期的行程,大年初一接到这种安排隔着电话都忍不住脸黑,斟词酌句地和李越格商量,“我今天可能抽不出空,我让小宋过去行不行?”
“今天不用你陪一整天,你去车库里把我的车来到这边楼下就行,如果我爸妈问起就说我和庄少于他们出去了。”
卢修去把车开到对面的小区楼下时李越格和李一北已经等在那里了。李一北几年不见还是一身少年的打扮,围了一条墨绿色的围巾站在李越格边上,朝他礼貌微笑的样子一如既往的温和腼腆。
卢修以前就不敢掺和这两个人的事,现在更不敢多嘴,和李一北问了句好就把车钥匙递给了李越格。
出了小区两人又绕到商业街去买了见礼物。
李一北的叔叔和他家相隔半个城市,十几年都住在狭窄闭塞的小巷里,周围是耸立入云的高楼大厦,夏天密不透风,闷热chaoshi。
他爷爷是个刻板古怪的老头,自从他爸爸一意孤行地和姚婉然结婚后,父子俩几乎断绝关系,往来非常的少。
因为从小接触的少,李一北和他爷爷的关系也不亲近,老人几乎不承认他这个孙子,即使去看他都鲜少给好脸色。
所以这种时候李一北倒希望还有外人在场,至少为了顾及面子,他爷爷不会让他太难堪。
春节期间市内很多路段都限速严重,李越格又开得慢,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来开门的是那个还在上高中的堂弟,戴一副黑框眼镜,清秀的眉眼和李一北有些相似,看到李一北第一句话就是,“爷爷不在,去寺里烧香了。”
“那能让我先进去吗?”
男孩看了看他又看看他身后的李越格,然后才不情不愿地打开门。
李一北的叔婶对他不冷不热,对李越格到是格外热情,端茶倒水,尽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李一北没等到他爷爷,坐在那里被无视冷落也不舒服,留下礼物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离开了。
李一北出了门就是晴转多云的变脸。
李越格跟在后面笑他,“你自己一定要来的,被别人给脸色了又不痛快,这是要怪谁?有些事做得太刻意了反而事倍功半,勉强了也是你自己别扭。”
“对比他们,我觉得你更让我别扭,今天谢谢你了,你那么忙不用再陪我了,被你爸妈知道似乎也不太好。”
李越格虽然珍惜和李一北相处的机会,但是气氛不对,反反复复又是那几个头疼话题,再这么处下去他也会装不了冷静暴躁起来。听了李一北的话也没反驳,开车送他回去。
到了小区楼下天已经黑了,看李一北上了楼李越格才坐进车里,莫名烦躁地点了根烟。
一根烟抽到一半庄少于的电话打了进来,“你妈刚才打电话来问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呢,你玩捉迷藏也要打个招呼吧?”
“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再说我手机也开着,她真要找我不可能找不到。”
“过完年抽个时间出来吃顿饭,你上个军校都快上得脱离群众了,再不多露露面真的要被遗忘了。”
“看情况吧,我这几天都会很忙。我又比不了你逍遥自在,在学校在家都被看得死死的,我爸对我的态度也是今非昔比,想以后过得舒坦点,我还是收敛些好。”
庄少于笑得夸张,“小心别装过了适得其反,你这么听话,你爸妈只会看你更紧,我有时候都会觉得你会不会憋坏了,哪天一下子爆发出来,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李越格中学的时候就很能克制自己,但是还会显露些冷酷跋扈,不像现在已经完美蜕变一样,顶着一张冷峻沉稳的军校生脸孔,摇身一变就成了家世良好又优秀上进的榜样青年。
这在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看来就像个笑话一样。
但是庄少于知道李越格从很早开始就在规划自己的未来,偶尔随性叛逆,和身边很多人一样肆意张扬,但是大多数时候,他更像一个旁观者,从来就没有脱离过自己的轨道。
“要是还能遇到比李一北还能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