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琢磨着自己该面圣再求,随即却得到太监通传,圣上起驾去了后宫,暂且不见外臣。
包拯看向赵寒烟。
赵寒烟摇了摇头,“瞧他刚刚的态度,没说头。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包拯叹口气,“好歹多出三天的时间,你彻查紫烟观一事,我会派人将陈州苏越蓉的父亲请进京内,再调查曲长乐过继父亲曲荣安的下落。”
“苏越蓉的父亲已经赶往京城了,之前没好意思说,派人去陈州调查的时候,我就特意让他们在离开之前假传消息给苏越蓉的父亲,告诉他苏越蓉现在身体不大好,希望他能进京照料,人得到消息后就准备会动身了,这会儿人差不多该到了。不是今天,明天必到。”赵寒烟道。
包拯点头,叹赵寒烟机灵。
二人一前一后行至宫门附近,就有一侍卫前来跟赵寒烟行礼,小声告知赵寒烟他和另外七人为皇帝派来,协助赵寒烟调查破案。
赵寒烟有些惊喜,她的皇帝堂哥果然没那么绝情。包拯听说后也很开心,不过嘱咐赵寒烟侍卫,此事必要保密,暗中不要让他人知晓。
“我怀疑开封府内有jian细。”包拯对赵寒烟道,“所以调查一事,咱们暗中行事,不要声张,若那幕后黑手真如你所言那般,必定行事缜密,关注我们的一举一动。在这种关键时候,他绝不会放过监视开封府,保不齐他早已经时刻准备应对咱们这边突发的状况。”
如果赵小兄弟所提出怀疑一件件都得以证实了,他的推测就没有错,这是一桩大Yin谋。包拯便也担心这桩案子的变数,如若真有人花费这么多年谨慎布局,那么其幕后黑手定有非常巨大的Yin谋和目的。且不管这个Yin谋具体为何,必定不会是好事,绝不能令其得逞。
赵寒烟和包拯商量定了保密之后,二人就一前一后回到了开封府。
白玉堂早在后门等候赵寒烟,一见她回来了,便问她情况如何。
赵寒烟谨慎地看看四周,拉着白玉堂到厨房后头的僻静处,把大概经过讲给了他。
“你堂哥不信你?才不答应?”白玉堂怀疑问。
“不是不信,他是要抓住这次机会,难得有大臣咬出庞太师,这算四是众目睽睽之下,最为有力的实证,扳倒庞太师的机会不多。”赵寒烟理解赵祯,“他没亲政之前,便听过许多庞太师父子的恶行,结纳私党,斥逐异己,屡兴大狱。他年少气盛,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每次听说他们害死人,都会气自己无能,有一次情急之下一脚踢在了石头上,把脚趾踢出血来都不喊疼,跟我说,要是能解决了那朝中的jian佞,此时叫他立刻断了脚趾也愿意。”
“你这堂哥倒是个好皇帝,少年时很有侠气。可惜他身在朝堂,他若是江湖中人,只怕而今会和我一样了。”白玉堂听赵寒烟讲完这些,对赵祯印象更好了一层。
“庞太师在朝中的根基深厚,他身居高位,若做Yin私之事,根本不用亲自动手,所以抓他的把柄治罪十分难。许多时候去撼他,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朝堂都会跟地动一样剧烈摇晃。遂没有十足的铁证,这人目前动不起。”赵寒烟继续解释道。
白玉堂点头,“怪不得了,这确实是个机会。礼部尚书官位也高,由他指证庞太师,确有说服力。”
“现今也有人仍未庞太师辩白。但始终都是底气不足,圣上若这时候判死庞太师,算‘名正言顺’,没那么多人敢造次。”赵寒烟道。
“你堂哥的做法可以理解,但若幕后黑手,若恰巧就看透了这一点,才加以利用,便是上了人家的当了。”白玉堂分析道。
赵寒烟应承,就是这个道理。
赵寒烟随即和白玉堂打商量,二人便立刻连马都没骑,为达到悄悄离开开封府的目的而不被打扰,选择了翻墙。
翻墙上房这种事对于白玉堂来讲,那是在轻松不过的事,可对于从没做过这种锻炼的赵寒烟就有些难了,特别是开封府的墙还有点高。
白玉堂在墙根处扎了马步,弓着腰,让赵寒烟踩着他的腿,然后再踩他的肩膀,由此攀爬上墙头。赵寒烟看了看穿着一身潇洒白衣俊秀飘逸的白玉堂,摇了摇头,坚决不踩。
“为何?”白玉堂问缘故。
赵寒烟坚决不说,她怕她说了以后,白玉堂以后都不穿白衣服了。
“你太瘦,不好踩。”赵寒烟转转眼珠儿,想起来了,“东头有一棵大树,枝干特粗,压在墙头,我爬树过去。”
赵寒烟说罢,就快步往哪头跑。
白玉堂伸手叫她都没来得及,只得追着赵寒烟到她所言地方。
赵寒烟仰头,发现压在墙头那根粗树枝已经被锯下去了。赵寒烟看着那截被锯断的树杈,此时此刻很郁闷。
“是谁这么坏,干得!”赵寒烟气道。
“我。”白玉堂在后应承道。
沉默片刻后,赵寒烟尴尬地回头,问白玉堂缘故。
“如你刚刚所言,那根树杈可供人攀爬出府入府,不安全,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