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不也叫你在这等吗?你就算再连体婴,那也要等到二十分钟后再去合体吧。”
菲利克斯抬眼看了她一下,快步向她走去,艾格丝吓了一跳,连声道:“你干嘛?我可没说错什么吧!而且你现在肯定打不过我。你为什么往我这边走?喂,你快回答我!”
她寒毛倒竖地看着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腿边,然后,拔走了她的火铳。
艾格丝:“……”
话说她为什么要怕成这样?
“你别乱动,新手万一走火——”艾格丝站起来,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响起,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枪眼,周围正簌簌地往下掉渣。
三人沉静了一会,福斯特率先惊叫起来:“你,你,你,弄坏了女神的房子!我们会被扔到海里去,死不瞑目啊啊啊啊啊啊啊!!!!”
菲利克斯充耳不闻,把火铳重新上膛,冲着枪眼周围又开了好几枪,这下房间顶部那块原本就藏着机关的区域彻底崩坏,坍塌了下来。
艾格丝连忙冲上去抢回她的宝贝:“我说,你没必要把天花板给轰了吧,你的梅瑞斯只是去做客,又不是被绑架。”
菲利克斯扫了她一眼,不想解释他心中突如其来的强烈不安,只默默地抬头看着顶上的空洞,掏出了之前固定了魔法的白纸——他现在确实用不出魔法,但不代表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还没等他抖开纸,召出水流,一阵“咕噜咕噜”的怪异声音由远及近地从顶上传来,就像有一个巨型球状物正在从远处滚来。
好吧,不是好像。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福斯特瞠目结舌,他颤抖地指着天花板的破洞,一个半径十英尺的金属球从里面缓慢地“挂”了下来——这个金属球表面并不光滑,布满了裂缝,此时一条裂缝中伸出了细长的丝线,丝线的末端带着爪子,勾住了大洞的边缘,让它不至于突然坠地,把“会客厅”的地板砸坏
金属球安安静静地悬在空中,就在别人快对它失去警惕的时候,它身上所有的裂缝都猛然张开,像怪物张开它满是尖牙的血盆大口一样,无数道极快的箭影以rou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向四面八方射出,几乎覆盖了会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快躲起来!”
在金属球变形时艾格丝就察觉到了不对,她马上出声提示,同时缩到了离她最近的沙发后面,并把自己蜷成最小的一团,抱着头听身后利箭射入沙发中发出的阵阵闷响,躲过了这场毫无预告的灭杀。
等到再没有其他多余声音后,她才悄悄地探出头,观察着她同伴们的状况,随后她惊讶地发现,站在正中央的菲利克斯仍好好地站着,手里拿着一张已经破损的纸,兰姆和福斯特缩在他脚边,满脸惊恐。
在他们周围,一层扎满了利箭的水膜突然消散,扭曲了的箭头们哐当作响地掉落在地上,在他们脚边散成了充满肃杀气的一圈钢铁栅栏。
菲利克斯看也不看一眼,眉头紧皱地踏了出去,紧盯着此时沉寂下来的金属球,许久未曾有过的慌张涌上心头。
不知道梅瑞斯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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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尔举起一把尖刀,她握刀的手法非常不标准,毕竟她平时既不需要用刀战斗,也不需要用刀做菜,但她并不在意,因为一个四肢被缚,魔法被封的魔法师,基本上等同于废人,即使是闭着眼睛挥刀,也能稳妥地杀掉他。
瞄准着梅瑞斯的心脏,她用力地将刀刺去,但期待中刀扎进rou中的手感并没有降临。
相反,内尔迷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对上面燃起地一团火充满不解,而她手中的刀刃竟像插进了岩浆一样,不知何时熔成了一摊铁水,只剩一个刀柄在熊熊地燃烧着。
维拉尖叫起来,她慌忙地寻找着能扑灭火的道具,最后焦急地拉着内尔的胳膊,把它塞进了一缸水里,才让不断向上跳跃的火焰冷却下来——但内尔焦黑的手臂已经成了不能逆转的事实。
“不好意思,我也是被迫无奈,才出此下策。”梅瑞斯对此抱歉地笑了笑,他坐着的整张椅子都冒出了火,拷在他手腕和脚腕处的木镣铐已经被燃烧殆尽,他站了起来,优雅地掸去衣服上粘着的灰烬,身后的火焰像是通了灵性一般,在这么近的距离都没使他的皮肤泛上哪怕一点点红。
“为什么你还能使用魔法?”维拉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不可置信:“我们明明把石头放在了地宫的中心,在这种距离下,魔法元素跟死了没有什么分别才对。”
即使这两位“女神”并不会使用魔法,但她们也明白魔法的使用即是对空气中元素的役使,这就涉及到两点:魔法元素的浓度与活跃性;和魔法师对元素的感知性与Cao作性,这两点被统称为亲密度。她们所找到的石头就是抑制元素的活性,使所有魔法师都失去对元素的掌控权,以达到封印魔法的目的。
在离她们的宝贝石头这么近的情况下,空气中元素的活性已经低到了极点,她们甚至认为,即使是那位传说中的魔法师波尔蒂凡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