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的平和。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渐渐减少了人的踪迹。连通往这个海岛的船舶也开始逐渐减少了与日本的往返次数。
或许这里并不是这个黑衣组织的大本营,也许只是他们boss的藏身地之一,早苗优一边在心里琢磨着,一边将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吃的饱,干的多……嗯,虽然不想承认,但饭菜美味也的确是早苗优绝不浪费食物的原因之一。
早苗优在心里掐着时间,恰好咽下了最后一口吃食时,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打开了房间的门。
他是早苗优自打被困于这个房间之后,唯一见过的人了。但是由于来者皆是脸带面具,从来不开口说话,身上也被一套黑色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活似古时外出怕被别人看见自己某一小块皮肤的大家闺秀似的,所以早苗优也不敢确定,每天来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男子拿着钥匙,单膝跪在地上,将早苗优脚上的脚铐解开,铁链轻轻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哐啷’一声。早苗优撇了撇嘴,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给自己打开脚镣还以为是要放走自己,结果对方只是要自己去换裤子。
房间虽然不大,却有齐全的卫浴和厨房设施,排风口和空气净化机也一应俱全,打扫卫生有扫地机器人,床单窗帘每周都会有人来特意更换一次,还有个巨大的书架,几乎占据了这个房间三分之一的位置。每天每天,早苗优除了和某只偶尔经过他窗户前的鸟类链接后在空中溜达外,就剩下读这些数量和类别都相当多的书籍来打发时间了。
男子除了早上会过来解开他的手脚铐来让他更换衣服外,每天晚上也会过来,重复早上的步骤。不过还多了个举动,就是帮他……
帮他洗澡。
第一次接受这种‘帮助’时,早苗优整张脸都是崩溃的。他除了很小的时候妈妈会帮自己洗澡外,还没有人会这样像帮助生活残障一样‘帮助’自己!
他该庆幸自己的腰间是围着浴巾的吗?!
这个黑衣组织真的没有问题吗?!
男子只是解开了他的脚铐,早苗优走入换衣间,穿好裤子又走出来,男子继续将他的脚铐绑在他的脚上,转而解开了他的手铐,沉默的和早苗优对望着。
早苗优转身再度返回了换衣间,心里略狂躁。任谁换个衣服都要耽误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时,也会略微狂躁的。
还有,他都被锁在这里多少天了,能不能来个人解释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就这么把人晾在这里,不管不问,只是按时送饭,亏了他有特殊能力可以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飞翔一下,有时候也会在动物上和另外一只动物转换链接,到海底畅游畅游。
……日子过的好像比没有被困住的时候还美。
在他换好衣服之后,带着面具的男子又默默的将手铐铐回早苗优的手腕上,又收拾好了餐桌,带着餐盘转身走出房门,房间门关上之后,一声轻微的扭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早苗优在心里呵了一声,困着他的锁链长度根本就不能让他走到房门外,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还有,完全没有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一点点类似铁丝的东西啊。
就算不会用,也可以尝试一下啊,快斗在当基德的时候,撬锁撬的相当轻松啊,应该不怎么难。
早苗优走到书架前,随便抽出一本英文小说,摊开在桌子上,撑着下巴,一目十行。而实际上,他已经越过了海洋,此时已经看到目的地。
虽然被困在了这个小小的房间内,但是并不会阻碍到早苗优和外界的联系。当然,他也将他现在的情况告诉了黑羽盗一,黑羽盗一除了叫他万事小心以及自求多福——当时早苗优并没有明白盗一为何会说出自求多福这种词语,毕竟在他的印象中,盗一可不会说出这种略带悲观主义词语的人——直到第二天,快斗将‘他’捏在手里的时候,早苗优才意识到,这个带着悲观主义的词语究竟富含着怎么样的深刻含义。
后来,母亲,表哥,柯南,快斗,还有隔海的一大帮家人都对他发来贺电。
当然,他是从快斗嘴里知道的,毕竟知道他身带奇特能力的人也着实不多。
贺电的内容足以让早苗优想象到,如果自己平安回去,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一场怎么样残酷无情的教训。可能是被母亲连哭带骂带揍絮叨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也可能是曾外祖父沉默的和他对视见他就唉声叹气最后一定是自己受不了主动跑去把所有的事情坦白并且立下各种不平等条约,亦有可能被老当益壮的外祖父抽一顿。
加上他还喜欢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要是被他们知道……他差些断掉了链接。
总、总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早苗优毫不犹豫的鸵鸟了。
早苗优目前所传给盗一的消息中,除了他在跟在one身边时,知晓的的一些和组织有关系的商业集团以及医学研究院外,还有一些被安插在各个执法部门的暗线人物,虽然只是知道他们的名字和代号,但足以让fbi派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