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久前还金碧辉煌的城堡轰然垮塌。
长势良好的白蔷薇,随着火势的汹涌,凋零成焦黄的飞灰。
乌云涌动的越发急躁,闷雷滚滚间,吓的东子立刻降低了飞行高度,几乎是溜着丛林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三人互相配合着爬上了直升机,将还在昏迷的陈宇丢在后座,喘息着躺倒一片。
沐思彦枕在昊泽的腿上,随意擦了一把头顶汗shi的刘海,哈哈大笑着吹了声口哨,“卧槽,好爽,好刺激啊!”
真的很刺激啊,他的恐高都被生生要吓好了!
这可比拍特效电影热血多了!
简若骂骂咧咧在一边损他:“你可拉倒吧,不是哥哥我借你防弹衣,你早一命呜呼了好么!”
沐思彦还待再皮一下,就被沉默不言的昊泽紧紧抱在怀里,捧住他的脸,急切激动地吻了上去。
“唔——”
熟悉的檀香味和烟草味扑面而来,男人的索吻从未有过的热情,几乎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狼一样纠缠着,舔舐着,压榨他每一寸呼吸的空间和力气,吻的他面红耳赤,急切的生理需求迅速汇聚,当场就想办了这个只给亲不给草的坏老板。
停,停一下…
好热,我…
沐思彦颤抖着手,熟练地摸向他的西装裤,在简若膛目结舌的瞪视中,一秒不到就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等等等,我,我-草了。你们两个想干嘛!!”
简若崩溃地试图拉开两人,怒吼道:“能不能先把伤口处理了,一个两个的想感染吗?”
沐思彦恍若未闻,右手托住昊泽的头,亲的更带劲了。
他shi濡的舌尖去勾他,在男人急促的呼吸中轻慢探寻,划过他温热的牙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情动,左手动作不停,在简若的惨叫声中,一把扯掉男人的裤子。
沐思彦膝行两步,跪坐在昊泽身上,压得他一声闷哼,睁开双目,黑洞一样深邃的眸底,欲-火几乎要破空而出。
不过,昊泽尚且还有几分理智,他一把抓住少年不安分的手,沙哑低沉的声线性感至极,凑到他耳边道:“乖,先上药,回家再做。”
沐思彦不依,被他狠狠打了两下屁股,呜咽一声,老实了。
他被平放在座椅上,扒掉防弹衣,棉签沾着消毒碘酒轻轻揉到伤口处,强忍住喉间的痛呼。
“嗯……嘶,老板…你轻点…”
他叫的不知有多悦耳,昊泽瞥了一眼面红耳赤的简若,黑了脸,加快手上的动作,撒了止血药粉,纱布缠出一个洁白的蝴蝶结。
“你这包的是什么鬼啊?”沐思彦哭笑不得,眼角噙着因为身体娇弱而不觉沁出的泪珠,狭长的凤眸斜斜一眼扫过去,让两个男人都快看呆了眼。
他披上破旧的外套,胸口兜里那张卡掉出来,落在他脚边。
是林熙感谢他理发,付他的酬劳。
瑞士银行的不记名黑卡,只看这暗金流光的炫黑色,就知道里面绝对是存着天文数字。
想起林熙,沐思彦笑容渐渐淡了,捏着这卡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复杂地叹息:“这个孩子,若是托生在别人家,一定过的会很幸福。”
身披罪孽,为替代昊泽而生,却Yin差阳错分裂为两个人格,在绝望中度过十七年,唯一想要的生日礼物和愿望,竟是和所有亲人一起死。
……
天色越发昏暗,乌云滚滚电闪雷鸣。
古堡的西侧,King拆解收好狙-击-枪,冲着直升机遥遥摆手,示意东子不用管他,赶紧飞走,别被雷劈了。
他提前看了天气预报,此时淡定地披上雨衣,走向自己雇佣军的集合点。
从爆-炸中险险逃脱的二十多个兄弟,正训练有素地撤离到前来接应的游艇上。
“K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白人壮汉捡到他,兴奋地挥了一下手,露出手腕上和King一模一样的小恶魔纹身。
King哈哈一笑,跟着雇佣军上了游艇,“借你们的船用一下,去阿尔尼亚岛。”
“哦?”白人诧异问道:“是有什么重要任务要出吗?”
“是啊。”King眼神温柔的看向南方。
去给一个笨蛋送伞。
……
雷声隆隆,倾盆大雨轰然而下,打在直升机的玻璃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一身红衣的陈宇,被这雨声从昏迷中惊醒,头痛欲裂地坐起来,恍惚了一下才发现捆住自己的银色锁链不见了。
药效时间已过,他恢复了所有记忆。
陈宇抬头,懵逼地看着三个衣衫破烂,灰头土脸的男人,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我这是被救了吗?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睡的那么沉?”
说着,他忽然感觉自己竟是一脸泪痕,心里堵的难受,说话都带着哭腔。
“我这是……怎么了?”
陈宇落寞地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