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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三在远处喝道:“靳秋意,你如此卑鄙,只会为江湖武林不耻!”
凡苇和叶风立刻把他们一群人围着攻打。
壁流花手中已经没有兵器,山风吹起壁流花的头发,但是,他依旧看不出半分狼狈,受伤的地方血迹斑斑,靳秋意道:“今日你跳下这悬崖,我便是退下昆仑,壁掌门,我靳秋意从不食言。”
壁流花擦着嘴角的血迹,“没想到我壁流花也会有今日。只可惜,我还没喝够一坛酒。罢了,你靳秋意想要的,我壁流花何时给不了?你要我跳这悬崖,我跳便是。”
说罢,壁流花往后一倒,阮儒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回荡在耳畔,“掌门!!”
“壁流花!你回来!”凤三亦嘶声吼叫。
“我杀了你!”阮儒愤怒的大吼起来,展鹤一出剑就顶住了阮儒的喉咙,“聪明的后退,要不然这把剑会让你无法再进一步。”
凤三他们一步步后退,靳秋意收起流霜刀递给墨云,墨云为他收好,叶风凡苇也收起兵器。
“壁流花死,昆仑名存实亡。下山吧。”靳秋意看都不看昆仑其他弟子一眼,转身便带领三魔和墨云离开。
叶风拉着叶琴的手让她走,阮儒扶起齐阳,沉声道:“掌门跳下了玉珠峰。”
齐阳闻言大哭起来,他一拳拳捶打在地上,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齐阳抬头,若水蹲在他面前,“壁流花早知道这是个圈套,齐阳,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你知道琴奴的身份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齐阳扒着若水的衣服,嘶吼道:“我害死了师兄!我害死了他!!”齐阳抱头痛哭起来。
若水低吼道:“你现在哭有何用,这不是壁流花想看到的,他要我留在你身边,就是怕你出事,你难道还不明白,壁流花根本就知道玄冥教是冲着他来的,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你这样堕落,他怎么能够放心把玄冥教交给你!”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师兄回来,我要他回来,我和他同生死,我跳下玉珠峰,我去找他!”齐阳说着要爬起来,阮儒忍受不了,低喝道:“齐阳你够了!”
齐阳哭着抱住阮儒,“师兄他走了!阮儒,师兄他死了,他死了!!!”
阮儒和齐阳相互依靠着,竟也轻轻的哭泣出声音。
☆、昆仑锁门
齐阳站在壁流花的房前,一直站了几个时辰,他就像是一尊木雕,一动也不动。
若水从外面走进院子里,“你师兄之前多希望你来看他。”
齐阳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想若水再看见自己的狼狈。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齐阳,输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的心毫无斗志。”若水走过去拍拍齐阳的肩膀,“壁流花已经去了,你要振作起来,这样昆仑才不会形如散沙。”
齐阳突然跪了下来,他低着头不说话,若水担忧的蹲下来,“齐阳,听我的,这不是你师兄想要看到的。”
“我宁可死的人是我,我才是多余的。”齐阳自暴自弃的说道,“我才是该死的!”
若水皱眉,劝说着他,“齐阳,难道你要壁流花走的如此不安心,他没有真的责怪你,如果他对你生气了,他一定不会让你成婚。”
“可我让他失望了,我对不起他。”齐阳喃喃道:“该死的是我,我愧对师父,让昆仑那么多弟子惨死在玄冥教的羽翼下,是我笨,没看出来叶琴的手段,全部都是我的错。”
齐阳从地上起来,推开了若水的手,一步步狼狈的离开,若水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担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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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儒背着包袱走到山门前,若水和一众昆仑弟子为他送行,齐阳大清早就失踪了,若水不想再浪费昆仑弟子的时间,也就不管齐阳,亲自来送阮儒离开。
“这一趟回昆仑,恐怕又令你结下心结。”若水轻笑着说道:“有空还是要回昆仑坐坐。”
“若水先生,多谢你的关心,只是昆仑这里,我实在待不下去了。”阮儒气馁的苦笑着,“没想到这次回来,是见师兄的最后的一面。”
若水拍着阮儒的肩膀,“江湖人生死已作浮云,别再难过,保重。”
阮儒点头,朝若水笑道:“先生你也保重,多陪陪齐阳,他也就是听的进去你说的话,掌门人接任的日子快到了,让他别再成日借酒消愁。虽然师兄的跌下万丈悬崖,已经找不到尸身,还是请让齐阳为他立个衣冠冢。”
“好,我会把你说的话转给齐阳听。”
若水的话一说完,阮儒便下山去了,若水在山门前站了片刻,便也回去了。
齐阳还在壁流花的房里醉生梦死,没人敢来打搅他,也无人再说他一句不是,齐阳就像是没了生气,他一直看着那窗,想着壁流花就在那里下棋,品茗,齐阳揉揉shi润的眼眶,壁流花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齐阳起身大喊道:“掌门师兄,掌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