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毒,想要害死靳秋意。”
赤悠看着若水,眼中平静似水。
齐阳也跟着问道,“你们还故意推倒花灯,想害死我师兄。”
邵柔冷笑不已,“一个用毒高手,一个武艺高强,我们用这两个法子杀人?若水,你以为我的脑子坏了吗?”
“你当然不会坏,可他却不一定。他杀靳秋意心切,什么法子不会想要试一下。”若水问道,“表少爷,你也该有记性了。”
靳秋意和壁流花随姚敷进屋,邵柔独自面对众人,依旧气势不改,“今日有我在这里,任何人不可能动他。”
赤悠却是狂笑不止,姚敷匆匆走过来扶住赤悠,关心道:“悠儿,没事。”
赤悠咳嗽着,不久,唇角便流下了鲜血,邵柔立刻用丝绢为他摆嘴角,姚敷抚摸着赤悠的头发,安慰道:“别怕,孩子,有大娘在。”
“我不怕。人之将死,还有什么可怕的。”赤悠看着靳秋意,反而笑了,“我只恨到死,都不能为我娘亲报仇。”
邵柔从姚敷手中接过来赤悠,赤悠靠在邵柔怀里,牢牢的抓紧邵柔的衣服,靳秋意走近赤悠,赤悠轻声道:“玉哥哥,只怪人世太短,你别恨我。”
“我不恨你。一点也不。”邵柔立刻点了赤悠的睡xue,让他不要再激动,温柔的把赤悠放在床上,邵柔回头看靳秋意,眼中都是恨意。
若水道:“果然是他,你们三番四次对靳秋意动杀机,难道不怕玄冥教为此分崩离析。”
“哈哈哈哈哈,那也是玄冥教活该!”邵柔恨恨的说道,“靳秋意,你不死,何以平赤悠心中的怨恨。”
齐阳一听邵柔的话,气的跳脚,“哪有恶人先告状的,是你们要杀你们的教主,竟然还理直气壮的,你可真是无药可救。”
“我是无药可救,我就是无药可救了,才会答应他练斩天诀。”邵柔后悔的表情看在众人眼中,令人动容,也令人感叹世事无常。
“他明知道我不肯答应,却骗我是Yin阳双修,他明知道练这个武功,鼎炉必死无疑,他却瞒着我,让我一步步无路可退。”邵柔抚摸赤悠的脸庞,“我恨他把我算计的不剩一分一毫,却不忍心看他一步步无路可逃。”
靳秋意不解的看赤悠,“他为何宁可丟命,也要杀我?我不记得和他有仇怨。”
“你当然不记得,这么多年,谁记得他,谁又在乎过他。”邵柔哽咽着:“你还有个弟弟,你记得吗?”
靳秋意万分诧异,“弟弟?”
“也许你并不记得,赤悠是你爹的小妾所生,自小就在偏院里无人问津,后来,靳艳君疯了,便把他们母子赶出了玄冥教,赤悠的娘,自幼身体就不好,生了赤悠后,就更是病痛缠身,他们母子沿街乞讨,离开玄冥教的那年冬天,有天夜里,下了好大的雪,没有粮食,他娘逼他吃自己的rou,赤悠被吓的要疯了,赤悠说那天好冷,而他娘就在冰天雪地里,躺在一滩血水中,冻死了。”
“也正是那年冬天,我爹把赤悠带回了沈家,说他是我表哥,说姨妈死的太惨,要我好好的照顾他。好景不长,我爹的镖局被劫,爹娘都死在了运镖的路上,赤悠就说,他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收留我们,我们便来到了千机杀戮门。”
若水的面色这才好了些,眼中对赤悠非常同情,齐阳一脸难受的看着那病怏怏的男子,但想起来他杀昆仑弟子的时候,齐阳又是气的咬牙切齿。
“赤悠心中恨意难平,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会竭尽全力。”邵柔冷冷的看着靳秋意,“我有很多次杀你的机会,可赤悠不让我杀你。”
靳秋意脸上似是爱恨难解,“为何?”
“他想要毁的不是你,而是整个玄冥教。他恨的是那个无情无义的靳艳君,赤悠想要我做玄冥教的教主,就是想要靳艳君死不瞑目,看着玄冥教落入外戚手中。”
邵柔话以至此,若水再度问道:“不是你们下的毒?”
“要杀靳秋意,我会亲自拔剑。”邵柔高傲的说道:“无需下毒。”
姚敷沉声道:“今夜唐突,千机杀戮门琐事众多,我也不便多留各位,明日还请各位都离开千机杀戮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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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在树枝上闷闷不乐的喝酒,壁流花也坐上了树和他一同散心,“唉,费尽了心思,结果真相却是这样,是不是有些失落。”
若水摇头,“你说江湖中,为何会有这么多悲惨的事。就说邵柔,他明明是个痴心人,却为了心上人走入泥沼,他入江湖容易,想要再脱离玄冥教,却难如登天。还有赤悠,怎么会如此可怜,和靳秋意简直是云泥之别,难怪他心中都是恨。”
壁流花瞧着他期期艾艾的说话,笑道:“今天确实有些意外,可是,与你想要知道的,并没有联系,你还是没有查到秦安线索。”
“对啊,可是有了很大的眉目。”若水轻笑道:“我曾在秦安的墓前发誓,要让他的死明明白白,更要为秦夫人洗去冤屈,壁流花,你一定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