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四处搜寻一番,找了几片大的树叶过来装,林晓玲看着像是桐树叶,一片装不了太多,但是几片合起来也能装不少。林晓玲负责掐蒿子,赵红军弯腰蹲在地上采雷公菌,地上还有不少蘑菇,但是俩人不认识都不敢随便采来吃。
摘完之后赵红军找到几根藤枝,把蒿子和雷公菌用力一捆,轻松能提走。回到家,洗雷公菌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由赵红军解决,雷公菌好吃但难洗。
林晓玲把蒿子尖摘下来,过水后切成末,拌上糯米粉,准备用来做蒿子粑粑。家里仅有的一点白糖,被她全部加进去,剩下的jing用来炒腊rou。
一番忙碌之后,做出一堆的蒿子粑粑,她选择蒸熟,不用油煎,吃起来不会太腻,还能省油。雷公菌中午吃饭的时候用来炒酸辣椒,卖相不怎么好,但是味道不错。
林晓玲在厨房忙了一下午,收拾好厨房之后感叹,以后再也不做这此吃食,太浪费时间,她今天的学习任务还没完成,晚上又要开夜车。
林晓玲给自己规定了学习任务,当天的任务不完,不管多晚都要补功课,时间是挤出来的,多玩一会做功课的时间就少一会,为了更好的管理时间,她严格按照计划表来。不按计划来,她也会有累的时候,人又不是机器,天天学习也会想要厌倦,毕竟不是所有的学习都是出于兴趣。
林晓玲把素描学完之后,除了重复大量练习之外,她又开始学国画,她对国画花鸟很有举,工笔,写意都有兴趣。现在她的那点稿费除了生活开支都用在颜料和纸张上,好一点的宣纸特别贵,还有笔也是,画画也是门耗钱的艺术。
林晓玲觉得她和赵红军两个收入还算高,又没有什么负担,以前还要给公婆一些零花钱,现在连老人都不收他们的钱之后,俩人每年还能存不少钱。林晓玲把这些钱分成几部分存着,一部分去买了国库券,还有一部分存了定期,剩下的留着当活期,随取随用。
时间不等人,林晓玲做理财是想早日实现财务自由,以后可以为了兴趣而工作,而不是为了钱而工作。
清明节的时候,赵红军去了一趟西南,去给当初在战场上牺牲的战友扫墓。当年,他虽然没直接战场,但是也算是见证了这场战争,虽然不认识这些战友,但是他忘不了那些临死之际也没能闭上的眼睛,那是一双双渴望活着的眼神。
夏天毕业后,他又要回到原部队工作,他在回前想再去西南看一看,等回到西北可能很难有机会再回西南看看。林晓玲也陪着一起西南,赵红军去访友去扫墓,她就出门找块风景优美的地方写生。
一花一叶一世界,随便一颗美丽的花草也能是她笔下的对象,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旅行是美好的,她不光画了各种美丽的花草,还买了一大箱鲜花饼,唯一不美好的就是绿皮车乘坐时间太长。
回到家,林晓玲把画画的素描稿整理好,这些都是重要的资料。赵红军也要赶去学校上课,他能请到假已经很不容易,赶回去上课是理所当然。林晓玲这边也不轻松,什么都想学的后果就是她现在特别忙,每天的时间都不好分配,每们都要花时间学,学了这个那个又时间不够,恨不得一天变成48小时。
林晓玲还在认真学习,赵红军已经开始在告别,最后一个月了,有些同学原单位急着要人,最后几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课程,能走的都提前走了。本来让一群天天只知道训练的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教室里上课就为难,好不容易等到毕业,能提前走的都走了,他们总算是不用每天交作业学讨厌的理论课。
毕业季总是伤感的,每个人都在和不同的告别,赵红军也不例外。他和不同的人喝散伙酒,周末也经常不能回来吃饭,林晓玲已经连续几个周末没有和他一起吃饭,笑言家对他来说就是招待所,睡觉的时候才会回家。
赵红军和邓爱国几个人喝完最后一场散伙酒,把战友们送上火车,他也算是毕业了。因为家在省城,他算是同学里面最不着急的一个,其他人就算不急着回部队,也急着回家。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已经结婚成家的家里老人孩子都扔给另一半,没成家的父母也是照看不到,说不想家那是假话。
轮到赵红军回西北去,林晓玲依依不舍的给他收拾衣物,她要等考试完才会自己一个人去。赵红军带的也只是衣物,其他物品西北那边都有一份,林晓玲也衣物在那边,但是还是让赵红军再带几套走,等她考试完把自己带过去就可以了。
赵红军一走,林晓玲又恢复单身的生活,天气已经很热,没有防晒霜,她每天出门只能靠打伞来防晒。每次出太阳打着伞在路上走,她都会收获无数奇怪的目光,特别是不懂事的孩子还会直接问家里大人:“她没下雨为什么还要打伞。”
带孩子的nainai哪里知道懂这些,只得哄孩子:“那个人脑子有问题,别理她!”
林晓玲耳朵好使,听到这些话哭笑不得,不过走在校园里也还是有奇怪的眼光看着她打伞。她每年夏天都会打伞出门,今年都第四个年头,还是有人看西洋景一样看她。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