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残局,方才被白包子扔下的话本仍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我捡起其中一本翻了起来,其中一本上写着“分桃往事”,我颇有兴致地翻完了一本方才惊觉不对。
这话本写的是男萝卜和男萝卜的情缠纠葛,难道白包子对本司命竟有着这般隐秘的心思?
本司命有些郁卒,怎的本司命的桃花都开在扮男装的时候?
我觉得手上的手镯愈发烫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三看了好几遍终于确信,确实有一个收藏,而不是自己手抖点的。
不知道收藏的那位宝宝你会不会看到,谢谢你的收藏。
肚子疼了一下午,肚子疼,肚子疼完腰疼,简直不能更心塞。
今天脑洞大开,写了三千字,但是,是另一篇小短文的,才写了开头,再写个几章就可以完结了,希望这周能灵感爆棚,把另一篇小短文写完先。
不要嫌弃我说得太多 :)
推荐一首最近在单曲循环的歌Galen Crew的《Sleepyhead》。
上今天的情书吧。
“思君如百草,缭乱逐春生。”
☆、谁识书生心事(九)
书生善中了状元后,我和他便从客栈里搬了出来,搬到了皇帝赐给书生善的一座宅邸。
多亏这宅邸,我总算不用过和书生善日日相对的日子了,我把书生善住的院子一分为二,中间还砌了一道围墙,他住围墙这头,我住围墙那头。
皇帝还给书生善配了奴婢小厮,就差再给书生善配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了。
我也曾就此事打趣过书生善,谁知书生善却是一脸Yin郁地看着我,若不是他的眼里毫无半分情意,本司命几乎要以为书生善喜欢上聪慧美丽的宋连城了,但若是不喜欢我,为何却愿意为我做葱油饼呢?
但随之滚滚而来的话本让我目不暇接,我很快便把书生善是否喜欢本司命这个难题丢到了一旁。
并且,皇帝赐给了书生善一个好丫鬟,翠花。
翠花除了厨艺不是很好,爱睡懒觉外其余真是没话说,尤其是读得一口好话本,翠花读话本时,无论是男萝卜的情深不悔,还是女萝卜的梨花带雨都说得仿佛真有其人一般。
在天庭的时候本司命一直以为话本只能用看的,遇到翠花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片新天地。
这日,我正躺在葡萄架下听翠花替我读话本,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许久不见的樊湃郡主,果然还是吃不着的最好,这不,樊湃郡主又放下身段来寻书生善了。
我虽然有几分不耐,但樊湃郡主身后有几座大山,虽然本司命也会搬山术,但师兄当年教导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尽管本司命委实不是十分明白樊湃郡主到底看上了书生善的哪一点,但本司命还是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去书生善的院子替她找书生善。
我走到围墙边,纵身一翻,在翠花崇拜的目光和樊湃郡主惊诧的眼神里有惊无险地翻过了围墙,书生善,正立在围墙边,见我突然蹦出来,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又如往常一般,眼里平静无波。
落地后我方才有些后怕,若是樊湃郡主因着我这一跳不喜欢书生善了转而纠缠我,那本司命岂不是要哭晕,如今只能希冀樊湃郡主对书生善情比金坚才好。
“樊湃郡主来找你。”我朝书生善挤眉弄眼道。
书生善转身回了屋子,坐在榻上看起《潜夫论》来。
我上前夺下了书生善手中的《潜夫论》,书生善伸手欲夺,都被本司命灵巧地躲过了。
“樊湃郡主都来了,你何不去见见她?”我把话本藏到背后,对书生善提议道。
“你又收了她什么好处?”书生善皱了皱眉,一脸不善地看着我。
书生善这厮总是能看破我的小心思,樊湃郡主方才提到了《幽明录》,话里话外无非都是若我能替她把书生善请出来,那本《幽明录》便归我,被书生善捏住了痛脚,我一时心虚,往身后退了几步,书生善却步步紧逼,穷追不舍。
“你不是和我说过穷寇莫追吗?”我问道。
“你是寇吗?”他眼角眉梢都浮起一层笑意,好笑地看着我。
我一时哑口无言,竟被自己给绕了进去,回天庭本司命一定要发愤图强,多看些话本,这样就不会词穷了。
书生善见我出神,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时慌张想往后退,谁知竟然脚下一滑。
我和书生善就这般双双跌到了地上。
“你们再干什么!”门口传来樊湃郡主气恼的声音,我艰难地别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两人,是翠花和樊湃郡主,我又扭过头,呆滞地看着趴在我身上一脸不可置信的书生善,显然,他也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本司命发誓,本司命绝不是故意脚滑的。
我一把推开书生善,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院子,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方才松了一口气,若是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