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兴高采烈地去采别的花,我双手托着下巴打算小憩一会儿。
“此处倒真是闲情之地,想我往日也常来这花界,不过自从定了亲之后,琐碎之事繁多,也没空再来此地,想起那日水神也与你们聚此,倒真让人厌烦了此地。”
“君主提她作甚,让人扫了兴致,她那侍婢青莲还真与她是如出一辙,都是个狐眉子。”
我盘腿隐在花海中,将这些话听的真真切切,心中不由冷笑,虽已猜出是何人,却并未起身。
凤沐娆听罢淡笑:“彩蝶仙子何出此言?她那侍婢可是招惹到了你?”
身旁的彩蝶冷哼,想起昨夜天桥边拥抱的两人,素手不由紧握,不再作声。
青莲转身见身后之人没了踪影,便往凉亭处寻来。
听到花海中悉嗦声响,彩蝶提高了警惕:“谁在那!出来!”
青莲未想到还有他人,亦是吓了一跳。
彩蝶见花海中立着的女子正是心中厌恶之人,嘴角不由一抹邪笑晕开:“你一个Jing灵胆敢来花界折花损叶,当真是不怕死吗?”
说罢彩袖扬起便要打来,我自花海深处飞出,掌风扫过挡去一击,青莲脸色苍白躲入我身后。
彩蝶后退数步,见长袖被掌风撕裂,心中气结,自知法力不抵对面之人,不敢再作声。
身后的凤沐娆长裙垂地,Jing雕玉琢的脸上轻蔑之色一闪而过,淡笑拂之:“原来也圣母在此,彩蝶,还不快给圣母赔罪?”
怒气未消的彩蝶自是不会赔礼,她今日是故意引得凤沐娆来次,又怎会为此赔罪,她巴不得能将此火引在凤沐娆身上,好让她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凤沐娆见彩蝶冷脸不语,轻蔑之色更甚:“彩蝶不懂礼数,她只是一介仙子,不过连圣母身边之人都不懂得天条戒律,那罪责可就大了。”
“是我允了她在此采摘,天规虽说不可Jing灵折损仙花仙草,但仙神却可,本尊乃是上神圣母,还要亲自去折花草吗?”我冷眸望向对面之人,一再忍让她们却更是嚣张跋扈,欺压于人。
凤沐娆拂袖掩嘴,故作轻笑“圣母又如何?不过是个没人教养的仙神,连身旁至亲之人都想将你除之,可见你有多招人厌恶!”
“你胡说,主人,你别听她们的话。”青莲望着朱唇紧抿的我焦急道,她本是想让主人到此散散心情,却没想又碰到这些个挑事的瘟神。
彩蝶冷哼:“怎么会是胡说呢?你们可有见过圣母的爹娘?”见凤沐娆身后的侍婢垂首摇头,彩蝶更是张狂嗤笑:“有娘生没娘养的仙神,即使成了仙,也不过如此……”
她话还未说完,胸口便受了一击,嘴角鲜血直流。
我收掌化出鸿蒙,朝对面之人打去。
凤沐娆闪身避过,掌心火焰席卷而来,我挟过青莲飞身躲过,身后绚丽花海片刻化为灰烬,。
放下青莲,握着鸿蒙的双手不由轻颤,恍惚的双眸愈加通红,耳边不断有声音拂过:杀了她,杀了她……
一瞬间杀气升腾,迅速飞身跃起,鸿蒙朝对面之人刺出,鲜血滴落在地,青莲惊叫着跑来,一旁的凤沐娆面色惨白,若不是她身边的侍女替她挡下这一剑,此刻死的便是她了。
彩蝶见此亦是知道大祸临头,化了真身急忙去请救兵。
见身旁的梦玲伤重倒地,望着杀气腾腾提剑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女子,凤沐娆慌了神,急急化出凤火神鞭甩出,长鞭击得地面燃起火焰,却被对面之人唤出的chao水扑灭,掌风席卷着chao水迎面袭来,凤沐娆被冲在凉亭的红柱上,跌落下来,全身泥泞狼狈趴在地上,眼看那长剑便要落下,却猛然被一股劲气震落。
赤炎收袖,望着对面紧捂胸口的女子,凤眸染痛。
青莲惊叫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胸中疼痛缓出一口气,脑中逐渐清醒,地上一片狼藉,凤沐娆慌乱起身,抱着身旁的赤炎哭的梨花带雨。
“圣母她……她要杀了我,赤炎,我好害怕。”
我咳出一口鲜血,刚刚那一掌怕是已伤及心肺,我擦了嘴角血迹抬头望着他,他却并未看我,抱起娇弱的凤沐娆放在凉亭的石凳上疗伤。
一旁的北帝直直望向我,凌厉的目光似要将我刺穿。
“圣母是自行领罪还是让老夫压你进通明殿?”
青莲双手颤抖扶起我,她从未见过主人如此冰冷陌生,为何会变成这样?
赤炎脱下外袍为仍是轻啜的凤沐娆披上,起身道:“父王,此事交给儿臣去办吧。”
北帝又深深望了我一眼,转身冷哼,拂袖离去。
通明殿内,彩蝶满目愤怒望着我,朝座上的天帝顿首:“我与沐娆姐姐在花界恰巧碰到灵湖圣母,便与她调笑了几句,谁知她心小至极,竟对我们起了杀心,若不是神尊大人及时赶到,沐娆姐姐怕是早已糟了她的毒手,请陛下为小仙做主,为沐娆姐姐做主!”
额头扣得云地砰砰作响,一旁的凤沐娆美眸含泪,怯生生地望了我一眼,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