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珠上动了手脚,它已不是纯善之物,这滴殷红就是污血。”
“灵儿……”她惊愕失色,嘴角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很满意她此刻的表情,淡笑道:“姨母是不是很惊讶,我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但却不知道凶手是谁,所以想请姨母帮我找出真凶,将他碎尸万段!”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她惊慌失措之余,又强装镇定:“灵儿……可将此事告知过他人?”
“没有,我也是刚刚才得知。”
她轻舒一口气:“那就好……”
见我凝眉,遂又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此事事关重大,在没查清楚之前,不可惊动他人,以免打草惊蛇。”
我点头附和,眸光却异常冰冷:“那便有劳姨母帮我找出真凶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面无表情,双手慢慢握紧:“青莲,去跟着紫罗上仙,不要被她发现,看看她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见了何人。”
一连几日我都未曾安眠,赤脚站在窗前,月色微冷,手中的玉锁冰凉异常,却不及我心中之寒。
这块玉锁已随了我几百年,却终究没能将它捂热,亦如人心,冰冷叵测。
我握紧手中的玉锁,心中仍是不甘,看来明日还得再借佑圣真君的慧眼一用了。
明珠璀璨如昼,殿内赤炎望着手中的奏折,不禁皱眉。
天帝轻叹:“虽说灭了诸怀,但下界仙庙神观一片狼藉,凡人不敢再此兴修,最重要的是,他们已失去对天神的信奉,诸怀出逃一事确实蹊跷,若背后真有主谋,那这人也着实可憎,竟将手伸向天庭!你觉得三界之内,有此胆量的会是谁?”
赤炎合上奏折沉声:“近日我的耳目在凡间发现了红鹰,形迹甚是可疑,被派去跟踪的人也都有去无回。”
“凤诀!”天帝敛容,将手中的奏折砸在案上:“朕一直未动他,是念他也曾为天庭出生入死过,这些年他一直排除异己,这百十余奏折,一半都是在弹劾他,持强凌弱,简直就是目无天法!”
赤炎凝眉,他还并未找到有蛛丝马迹可证明此事是凤诀所为,但红鹰确实可疑。
天帝平复了心境,沉眸:“继续追查下去,凤诀虽心性狂躁,但处事却是滴水不漏,不然朕也不会这么多年为他烦忧。”
这倒不假,刚刚赤炎试图潜入光明宫中查探,发现他的宫中处处机关重重,若真的行事光明磊落,又何必如此防备他人,胸口的不适让他皱眉。
天帝见赤炎凝眉不语,想起那日在殿中所生之事,便道:“你与水神是何关系?”
突然被问此,赤炎一时恍惚:“只是道友。”
“若只是道友又怎会帮她渡劫,为她身负重伤,想必水神也不会冒然在殿中请朕赐婚,只是朕不明白,为何当日你会那般决绝,朕可看不出你有心仪何人。”
“是小神无心于此。”
天帝轻叹:“即便不喜欢,也不应辜负了一片痴心,如此在众目睽睽之下拒婚,只会让她更加难堪,当年朕也是……”
许是想到了什么又无力摆手:“罢了,都是朕的错。”
赤炎薄唇惨白落入炎旭宫,胸口的鲜血浸shi了白袍,强忍着痛意,推开房门的一刹那,陷入无尽黑暗。
&&&&&&&&&&&&&&&&&&&&&&&&第32章 寻觅真像
&& 佑圣施法,仔细地瞧了手中的玉锁片刻,方才凝眉道:“这玉锁中的殷红,也是昭通的污血。”
心中最后的期冀破灭,虽已做好了准备,却仍是凄凉一片。
“圣母?”佑圣轻声呼唤。
我抬头,无力淡笑:“无妨,真君继续说吧。”
“想必圣母心中已有定夺,既已猜出凶手是谁,圣母为何不将他绳之以法?此等谋害天神的大罪,天帝定不会轻饶于他。”
“我还并未有确凿的证据,仅凭这玉锁,无法断定凶手就是此人,只怕她背后还另有其人。”我垂首,声音略显苍白。
不管她是否有难言之隐,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亦是我此生都无法原谅的。
四下寂静,片刻我缓缓抬头:“鲛珠已是不能再用,真君此处可有适手的兵器?”
他淡然点头:“圣母请随我来。”
又是这处内阁,他挥袖解了结界,望着我道:“圣母请便,若是相中哪件兵器,我便赠予圣母。”
我在内阁中仔仔细细搜寻了一圈,无奈摇了摇头。
他见此轻笑:“这里已是小神搜集到的所有兵器了,若是圣母都不满意,那就只剩那一件了。”
在一处破旧的剑架上,他指了指上面落满灰尘的长剑:“一百二十七件神器,圣母都没有看中的,这是最后一件了。”
我弹了弹上面的灰尘,取下剑架上的长剑:“这又是什么?”
“此剑名叫鸿蒙,乃是盘古开天辟地初的元气之眼,天地分崩时,这元气之眼便为化一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