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摘掉落到杜春雨肩膀上的纸张,并且珍而重之的叠好放到手心里。
“这是?”杜春雨看着纸里的画像颇为眼熟,从脚边随便捡起了一张,看着这熟悉的眉眼,红了眼眶。
捡起了一张又一张,每一张画的人的轮廓都和十多岁的杜春雨有相像之处。
有的小人在爬树,有的小人在挥鞭子,有的小人在吃果子,还有的在牵着一个更小的孩子的手……
纪言一把抢过杜春雨手中已经积攒了很多的纸张,整个身子因为害羞都变得粉红粉红的。
脚趾微蜷缩,不但抢杜春雨手里的画像,而且还在蹲在地上拼命的捡着其余画像。
杜春雨一把将还在低着头捡东西的纪言抱上了床,和纪言额头相抵说不出话来。
感动之余,心里泛着丝丝甜蜜,可又有些心酸。
纪言还有些不好意思,深吸了一口气,“你看看,我是真的喜欢了你好多年了。”
说完,停顿了一下,纪言再次吸了一大口空气,“这些就是聘礼,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这个人再加上一颗只为他跳动的心。
被抢先一步求亲的杜春雨亲了亲因为紧张而瞪大了的眼睛,没有计较嫁娶的问题,盯着纪言将人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纪言被这目光看的心里直突突,甚至不敢抬头看杜春雨一眼。
然后他听到真诚无比的回答,“当然!”
纪言欢呼一声,将手里积攒了厚厚的纸张撇到床上,惊呼一声跳到杜春雨的身上,双腿圈住杜春雨的后腰并且用脚在上面打了个结!
生怕眼前的人逃跑。
此时此刻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又面对着面,彼此的呼吸交缠,纪言还想说些什么,可几乎是瞬间,纪言感觉到了什么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纪言的表情瞬间变得很Jing彩,脸上还留着笑意,可那眼睛和嘴巴明显是受到了某种惊吓。
摸了摸还火辣辣的后股,纪言撇嘴,“不能再这么对我了——”
再来他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感受到耳边粗重的呼吸,纪言脸红心跳的从杜春雨身上下来,“那什么,你自己看着办。”
虽然这么说,可眼睛总是不受控制的往杜春雨明显起了变化得地方看。
就是这么个东西让他又爱又恨,也是他现在浑身都疼的罪魁祸首。
瞄了第一眼就有第二眼,还会有第三、第四眼,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然后纪言终于如愿的看到了杜春雨红了耳朵。
将叠放整齐的浴巾扔到杜春雨身上,“外面还有人呢。”
杜春雨点点头,将浴巾围在腰间,遮住了让纪言欲罢不能的物件。
纪言的眼睛还盯着杜春雨回不过神,看着杜春雨弯下腰对着床底不知道找着什么。
一炷香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可门外还是一片安静。
“爷爷?”纪言试探的小声叫了句。
“……”
“爷爷们都走了?!”纪言看着杜春雨从床底捞出来的红色木箱,问道。
“不会。”杜春雨给了纪言肯定的回答,外面的人没有出声,肯定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说着话的功夫,杜春雨已经将崭新的木箱打开,拿起里面叠的端正整齐的艳红色的两套一模一样新郎服,摆放到小桌上。
“这是礼服!”看到桌子上的衣服,纪言眼睛一亮,抱住其中较大的一件不撒手了。
“这是你的。”杜春雨拿起小一圈的,将纪言手里宝贝着的新郎服抽出扔到床上,不由分说的将纪言的那份儿一层一层的套在纪言身上。
纪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迫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繁复的礼服,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很快,纪言身上就穿戴整齐。
艳红的婚服,不大不小,穿在纪言身上显得特别Jing神。
纪言美得不行,刚刚被系好扣子就忍不住跳到桌子上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拔剑造型。
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杜春雨,就等着杜春雨夸他一句好看。
杜春雨从箱底拿出一把檀香木的梳子,把兴奋过度的纪言按在椅子上缓缓为爱人梳妆。
乌黑滑顺的发丝特别好梳,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杜春雨就将纪言的头发束好,并且从身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嵌着红宝石的翡翠簪子。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的物件。”小心翼翼的将簪子别到束好的头发上,杜春雨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开始给自己穿衣。
纪言心里热乎乎的,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簪子,随即夺过杜春雨手中的衣服将刚才杜春雨对他做过的事情重新做了个遍。
等两个人终于收拾好出来的时候,纪言被和之前的布局完全不一样的院子惊呆了。
不大的院落里被装扮的焕然一新,处处火红,窗户上还被贴着“囍”字。
还有,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