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尝一口吗?”
花笙看了那大厨两眼,“嗯哼,吃锅里的吧!”
盘子里的可都是给杜杜做的,怎么可能想让其他人先行动筷!
那大厨获批,连忙用手抓起锅底的残渣放到嘴里。
当残渣入口,那大厨忍不住闭上眼睛,毕生追求美味的大厨漂洋在美味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花笙美滋滋的哼着小调,亲自将一道道散发着浓郁香味儿的菜肴端进包间里。
然后纪言清晰的看到杜邵辉老爷爷的眼睛放出了奇异的光彩。
纪言看着自己和杜春雨面前清一色的绿菜,以及杜邵辉面前的各种红烧rou,忍不住狠狠抽了抽嘴角。
……
吃完饭后,纪言一边轻轻顺着自己的肚子,一边默默想着,果然还是花笙做的饭好吃,哪怕是菜叶子炒菜叶子也好吃的不行。
两位老人走在前面,纪言和杜春雨紧跟在后,默默观察着江宁的变化。
是了,行走在街道上的大部分都是些正值壮年的红衣男子,其中红衣的深浅不同,可每个红衣人走路都有如脚下生风,快速而稳健。
“不得了啊!”花笙在前面夸张的喊道。
“这些年轻人,你看,可比当年咱们那辈人强多了!”
“杜杜,你说你当年怎么就没好好学一学功夫呢!”花笙捶胸顿足,话匣子打开就收不回去了。
杜邵辉忍了几响,可终究是忍无可忍身边人的聒噪,一个手指戳到花笙的哑xue,世界霎时安静了。
纪言在后面忍笑忍得辛苦,在楼兰的几个月,他是真心没看出来花爷爷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
在杜邵辉的面前,花笙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和笑话。
很快,整个江宁便被四个人转悠了个遍。
而府衙里,已经聚集了一院子的身着深浅不一的红衣男子。
杜春雨揉了揉眉毛,看到杜子腾正在辛劳的迈着小腿给口渴的客人们准备着茶水。
杜邵辉看着小孙子这么懂事,忍不住欣慰的笑起来。
而杜子腾似乎是有心灵感应,见到自家哥哥正要出于礼貌的叫一声,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到了杜春雨旁边的杜邵辉,登时愣了一下。
然后手中的茶盏快速落地。
“过来!”多日不见,杜邵辉对小孙子甚是想念。
“爷、爷、爷……爷爷!?”杜子腾还有一点迟疑,似乎不敢相信这个让人无比绝望的事实。
杜邵辉一脸慈祥,“乖孙子,给爷爷背一遍《逍遥游》。”
杜子腾:……
杜子腾卒。
满院子的红衣人极其安静,他们知道持令者就在这院子里,所以甚至就连站着都保持整齐划一的姿势。
杜春雨从腰间抽出火红的令牌,满院子的红衣人登时齐齐跪在地上,脑袋倾斜的幅度也没有一个与其他人不同。
“你们是从何处来?到江宁多久?”杜春雨的声音不似往日温柔,而是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严厉与不容置喙。
其中一个颜色最深的红衣人抱拳快速答道,“属下等来自江宁邻近四城的一千族头领。今日才在城中聚齐。”
是一千族的首领,那也就是说现在江宁城中已经聚集了近五千士兵,还是那种随时能战的士兵。
而这只是第一天。
杜春雨攥紧手中的令牌,抿紧唇没了言语。
“你们,不能从哪儿来的再回哪儿去吗?”纪言还是不信这个邪,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人劝回去。
那红衣男子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缓缓道,“血凰令既出,那血凰军势必要拼死一战,这是我等入丽竞门的首要誓言。”
这死心眼的,纪言在心里恨的牙根儿直痒痒。
沈煜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入府衙,自一角落现身,一步步越过红衣人,径直走到纪言面前,开始打量起纪言来。
纪言也瞪大眼睛,不甘示弱的回看回去。
只是一夜未见,纪言发现沈煜的双颊似乎清瘦了不少,就连满头青丝也长出了些许白鬓。
“既然你们控制不了这血凰军,不如就将令牌还给朕吧!”沈煜用的是还,这就说明在心里他还是将血凰令视为自己的所有物的。
“呦,我眼睛没花吧?杜老不应该在杜府里颐养天年吗?”该死!那五百侍卫军是吃白饭的吗!
沈煜看到杜邵辉,就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最讨厌的,就是朝中这些老不休!明明已经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可偏偏要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
沈煜咬着牙,看着杜邵辉的目光颇为诚恳。
一辈子都恪尽职守的杜邵辉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沈煜,也不想跟当朝天子对着干。
索性就沉默不言,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
“还是你杜家真的要反了天了?”沈煜眯紧了眼睛,咄咄逼人。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