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牵着纪言的手越发的用力了起来。
小纪言的手疼啊,可是八岁的他已经知道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能。
于是硬生生的咬牙挺过了那段疼痛。
……
悬崖峭壁上,没有了纪修杰的影子,就连侍卫也已经被顾倾城支走。
姜华和纪言被那女人逼到无路可退。
顾倾城轻抚手中白兔,夸张的挺起小腹,语气全然没有了在纪修杰面前的娇羞与温柔,“姐姐,我可是又有了身孕的了呢。
等我腹中孩儿一出生,再加上他舅舅的扶持,这孩儿肯定比他!金贵千倍万倍!”
上前一步,扳住姜华的肩,继续咄咄逼人,“姐姐,你知不知道,陛下常在我耳边说你年老色衰,看着你这张脸就没有食欲呢。”
说着,顾倾城掩唇轻笑。
“够了,不要再说了!”姜华捂住耳朵,不想再听。
“而且,我兄长又替陛下拿下一郡。”说着,顾倾城死死扣住白兔的脖颈,眼睛通红的白兔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你——”姜华气急,眼睛赤红。
可顾倾城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说着她与他如何恩爱,他对她如何缱绻温柔。
姜华一点儿也不想听这种事,没办法让顾倾城闭嘴的她一时想不开反身就冲着身后的悬崖轻轻一跃。
“母后——”纪言瞪大了眼睛。
小小的纪言抓住姜华的手,可是纪言太小,根本就支撑不了一个成年女子的重量。
小手微颤,纪言的身子不停的往下滑。
而深渊,近在咫尺。
小小的rourou的手指因为死死的抓紧地面而扣出了鲜血。
小纪言一边艰难的拽着姜华的手,一边向顾倾城求道,“顾娘娘,你救救我母后。”
“救?我巴不得你们赶紧去死!”说着,顾倾城抬起脚,狠狠地踩向纪言抓紧地面的小手。
并且使劲碾压了下去。
纪言一蹬腿,眼睛瞪得溜圆,瞬间恢复清明。
只是身上出满了冷汗,从悬崖上掉落的下坠感犹如刚刚发生,让人心悸。浑身发抖,心也在胸腔狂跳。
“做噩梦了?”
直到杜春雨说话,纪言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被杜春雨抱在怀中,后背被他轻一下浅一下的顺气。
纪言把头往杜春雨的小腹处拱了拱,不想说话,只想好好埋在这个人的怀里。
闻着好闻的味道,纪言只觉得无比安心。
都过去了,不是吗?
“行止。”杜春雨的眉毛微皱,可还是任凭纪言的毛脑袋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纪言迅速的把手放到杜春雨的小腹处,还颇为厚脸皮的在上面使劲揉了一把,揉了一把还不够,又在上面揉了好几下。
杜春雨:!
然后纪言听到头顶上的呼吸霎时粗重了几分。
纪言撩完就跑,立刻起身,笑嘻嘻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没多久,刚天黑而已。”说着,杜春雨上前一步,拽过纪言的手将纪言压在身下。
咬着纪言的耳朵,杜春雨的声音沙哑而又性感,“忘了昨晚的事了?”
纪言被压的难受,便将双腿环在杜春雨的腰间,大言不惭道,“忘了。”
可脑中却不停的回放着昨晚的事情。
在自己的一次次撩拨下,两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基本上都互相帮助了一把。
而那极致的快感也让纪言渐渐面上发红,杜春雨极尽隐忍的粗喘声更是不停的在耳边回响。
杜春雨:……
杜春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把头埋在纪言的颈间,停顿了片刻,开口道,“刚才梦到了什么?”
刚才他端着做好的饭菜进屋时,看见他的行止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在被子中央哭的厉害。
一下子就戳中了杜春雨的心尖尖,杜春雨恨不得自己能替纪言去做那个梦。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往事罢了。”纪言摸摸杜春雨柔软的发丝,轻笑,“都过去了。”
于纪言而言,这些事情早就应该被遗忘到哪个不知名的犄角旮旯,况且那个顾倾城也得到了她应有的结果,现在谁都没有他的春雨重要。
杜春雨没了言语,行止不想说,那他就不问。
纪言搔搔杜春雨的耳朵,“起来。”
杜春雨把头埋的更深了,丝毫没有半分要起来的趋势。
“再不起来我就要尿裤子里了。”纪言挠着杜春雨的痒痒rou。
杜春雨硬生生的压下不听话要弯上来的唇角,搂住纪言的腰跪坐着起身。
并且就着搂的紧紧的姿势,杜春雨像抱小孩子那样把纪言抱到厕房里。
“喂!”
看着杜春雨没有放手的趋势,纪言红了下脸,他可没有这个脸在心爱的人面前解手。
虽然这府衙的厕房修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