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说还是行的。
司然装模作样的打量他一眼,十分不屑道:“你就是一个被压的对象,还想上?别开玩笑了。““谁说的!!我那么有肌rou的。”如果炸毛的猫咪般,吴思言挺起背脊,来了Jing神。他挽起袖子,露出他白嫩的手臂,特别自豪的说:“瞧见没,这里,肌rou!!!”
司然眯起眼睛,借着光线仔细的打量着吴思言的手臂。片刻之后,他移开眼:“别秀了,你那叫什么肌rou啊,改明儿我让小晏给你秀秀,那才叫肌rou。”
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怎么长得,明明是双生子的一员,身高比他高不说,就连身上的肌rou也结实的紧。
“好了,来喝吧。“
两人在这小小嘈杂的大排档里喝着酒,一瓶接着又一瓶,地上很快就摆满了一霍的酒瓶子。
正在店里算账的胖老板娘嘴角抽搐的看着两个人开始显露醉态,又是担忧又是着急:“这两个人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又哭又笑,该不会是哪里来的神经病吧。而且大晚上的还戴墨镜,该不会脑袋真的有问题吧。
“去你的,那有神经病穿的这么好的,别人戴墨镜也许是兴趣啊,或者眼睛出了点问题。你瞧瞧那个戴墨镜的,是不是有点像杂志上的明星。”穿着围裙的老板拿出垫在下面的一本杂志,封面上的男人眉眼弯弯,笑容清浅如月,美好而干净。
“哼,他要是这上面的明星,那么我就是下一届的一后的。别说废话了,还不快去做菜,客人都等急了。我还要盯着他们两人,谁知道等下他们有钱付款没。”
“……”
司然和吴思言自然不知道他们这样子的姿态被人当成了神经病,还兴致勃勃的喝酒呢。
平时司然很少碰酒,出了必要的应酬或者剧组庆这些不能推掉的。他很少喝得这么尽兴,一般都是浅酌几杯,像这样一瓶接着一瓶的喝法很少。
更别提还有一个从未碰过酒Jing的吴思言,两个不会喝酒的人撞在一起会怎么样。就像司然和吴思言一样。
已经露出醉态的他们背脊也没有先前的挺直了,就连优雅爱干净的司然也不顾桌子的脏污开始撑在桌子上。白色的衬衣袖口沾上了几滴油渍,领口因为喝酒涌进来的热意而大敞开来,露出一片白皙布满暧昧痕迹的肌肤。
吴思言见状,眼睛都瞪直了。他到现在还无法将亲近的哥哥和讨厌的好友在一起的消息消化掉,看到这个痕迹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我可以摸摸吗。”从未交过女朋友,只从电影里看到这些痕迹的吴思言好奇了。他伸出手试探的碰触着那暧昧的红痕,小心翼翼的问道:“疼吗?”
司然墨镜下的眼神迷离,似笑非笑的说:“你可以试试。““真的?“
“找你小叔叔试试。“
一句话顿时将吴思言从天堂打入地狱。
“算了吧,我没有那个勇气。“为了缓解自己的郁闷,吴思言又喝了几杯,舌头也开始大了起来:”我好痛苦,我好想哭!!““那你就哭吧。“
吴思言吸吸鼻子,酝酿了下。好半天,他才傻兮兮的冒一句:“眼泪好像流干了,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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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然“……“
他面无表情的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吴思言:“拧一下鼻涕吧。”
瞧着吴思言乖乖的用纸巾拧鼻涕,那声音,司然嫌恶的皱起眉头:“真脏。”
吴思言大着舌头道:“哥,你可不能嫌弃我啊,还有为什么你和司晏那样恶劣的小子走在一起了,真心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小子还记得小时候司晏怎么欺负他的事情,他可没忘记小时候他经常被司晏欺负哭。
司然被气笑了,瞪了吴思言一眼:“我是鲜花吗!!!谁知道为什么和他走一起了。那么自大,那么霸道,那么的占有欲强。你知道吗,我家里面现在就只有我和他的拖鞋,他都不准备放置其他的拖鞋,那个有地盘意识的小子。”
他边说边拨弄着手中的杯子,金黄色的ye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曳。
“就是,他那么恶劣,哥你将他甩了吧。”吴思言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旁边附合,他就看不惯自家这么好的哥竟然帮司晏那恶劣小子凑上一对了。更主要的是,他还是单身啊!!暗恋中的苦逼人士,就见不得人家在他面前秀恩爱。
电话铃声唐突的响了起来,两个醉鬼同一时间跑去摸自己的口袋,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对视一眼。
“小晏打电话来了。”
“我小叔叔打电话来了。”
异口同声,两人愣了愣,同一时间接通电话,电话对面立马传来了自己家属的声音。
“哥,你们现在在哪里。”
司然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周围嘈杂而又喧哗的街道,默了半秒钟的时间,才慢悠悠的说:“不知道也。”
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般,喳喳的笑了起来。
电话对面的人诡异的沉默了两秒,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