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样子趁我喝醉时一夜纵欢,就那一夜,就生下了现在这个孩子。你们都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才是好事,可我呢,你们又要置於何地?”
景年越说越大声,说到後来,几乎是在嘶吼,红著眼眶,死死盯著面前的人。
“我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都推过来。这些事情,一件一件在撕裂我,让我痛不欲生。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真的为我好还是在折磨我!”
“你不在,我一日比一日过得痛苦,恨不能随你而去。後来知道你还活著,知道还能再见你,就算你其实是个男的,又能如何!又能如何!我什麽都不求,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宁家、妻子、孩子,若是这些阻挡我们在一起,那我就丢掉不要,若娘不肯让我们在一起,我就去求她至到她同意……这样够了吗?够了吗?够让你留下来了吗?”
“若是还不够,那你就告诉我怎麽做,我都照办,只要你留下来……我只想要你留下来而已……我不想再经历你离开的痛苦了……告诉我,我要怎麽做你才能留下来,告诉我啊!”
宁景年喊得声嘶力竭,一直含在眼中盈盈发光的泪最终有一颗顺著脸颊滑落,程跃再怎麽狠心,见他这样,都无法再次把他推开。
是啊,说什麽是为他好,其他都是自己的自私念头而已。说是害怕知道了真相会被他鄙弃,可如今他知道了一切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之所以还是选择离开,其实是自己不敢面对现实挑战,懦弱地想逃避罢了。
看著脆弱的他,程跃忍住心酸,慢慢伸出手,把这个被自己一再伤害的人搂入自己怀里。
“景年……对不起……”
“若要我原谅你,你就留下来。”景年含著泪把他紧紧抱住,“若是你害怕,就什麽都不要去想,让我来保护你,陪伴你,好吗?”
“什麽都不要去想?”程跃惘然地道。
“对,只想著我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要去想,只想著我。相信我,我一定会永远在你身边,好吗,好吗?”
程跃收紧抱住他的双手,双眼从迷惘逐渐变得清明、坚定,最後慢慢合上。
“好。”
因为你的坚定,因为你的一再追逐,因为你的真挚,也因为我的不舍,所以,决定放开一切,去相信你,什麽都不想,只想著你。
看似坚强的程跃内心的脆弱总是被坚固的心墙包围,而看似脆弱的景年却拥有一颗坚定不会迟疑的心。你追我退的过程中,景年终於把那个一直小心翼翼躲藏的人慢慢拉出了建筑得高高的围墙之内。
程跃这一声好,只有一字,却包含了所有的信任和坚定。
景年听出来了,在程跃看不到的地方,长吁一口气。
终於、终於啊。
慢慢推开彼此,景年让程跃睁开眼睛,然後认真地看他不再逃避迟疑的目光,忍不住探头在他唇上一吻,又是一吻,片刻都不肯停。
深深地吻,舌唇不住交缠,景年由试探到放纵,程跃由畏缩到迎接,到最後,他们都不再有丝毫顾虑。
程跃的唇被吮吻得发麻,景年才肯放开,最後再轻轻一舔,才心满意足地移开。
程跃知道自己被他轻轻放倒在床上,才穿上的衣服又被一件一件脱下,直至赤裸。
想著之前还根本没有征兆,怎麽现在就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可是全身心放松後,他也在微微地期待,而景年,早迫不及待。
一切似乎是如此的顺其自然。
景年吻遍了他的全身,竭尽所能的挑逗他的欲望,直至他同自己一样沈沦欲海,才让自己进入他的身体。两个人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一起的时候,景年抬起上身,与程跃浓郁的一吻过後,才让自己完全放纵在原始的快感中。
从未有过的激情让程跃一度失神,最後完全失去了意识,待他再醒过来时,景年侧身躺在他的身旁,一只手探入他的胯下,不知道在做什麽。程跃醒来後,下意识就夹紧了分开的双腿,只不过这麽一动,不久前被景年的欲望一再探访的入口便传来涩涩的痛感。
也是他这麽一动,让景年发现他醒了过来,微微一笑後,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脸,柔声道:“我只是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虽然之前抹了药,但因为这是我期盼了九年的洞房之夜,所以还是控制不住做过头了。”
本来就有些尴尬,听他这麽一说,程跃连脖子都红透了,他别开视线把脸埋进枕头里,呐呐地道:“没事。”
看著他露在空气中的几乎和被子一样红的耳朵,景年笑得满足,同时抽回手。
“嗯,刚刚我看过了,是有些肿,但没出血。”
说著,把他的身体翻过来并分开他的双腿,把腰身挤进去,这一动作让程跃错愕地转头过来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他。
“景年?”
名字的主人对他的惊讶视若无睹,拿起他的右手在掌心亲了一下,露出染了几份欲望的笑。
“等待了九年的洞房花烛,一两次怎麽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