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一个是朝意的老板,一个是G.U的总裁,谁都想来蹭点大新闻。
“请问念,当初画展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如今还来参加婚礼是不是有什么其它想法呢?”
时子没有料到第一个被问的人居然会是自己,和旁边两位大老板比起来她可就算个小角色,怎么大家都爱抓着她不放呢?
但脸上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说:“顾言是我哥哥,浅夕姐是我嫂子,我今天来自然是带着祝福而来,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话落,另一人又接着问:“可是大家都知道您当初为心心念念的人办画展的事,这又作何解释呢?”
她轻笑:“顾言是我哥哥,我们八年未曾见面,我自小便在顾家长大,我们兄妹感情甚好,我一回国自然要送他一份与众不同的礼物,这有何不妥?”
“这……”
“那当初你为何不立刻澄清呢?”
思考一番,轻声回答众人,“因为暂时还不想自己与男朋友的恋情曝光,我哥同样也是因为尊重我的意思才未说明。”
众记者听完才发现时子的手确实一直与莫池森十指相扣,而且他们之前也拍到过两人同居,只是当时两人都不承认罢了,现在想想两人肯定是恋人了。
“你就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了?”某人两眼放光,他早就想如此了。
“怎么,你不乐意?”她可是为了能让他安心,高兴高兴,故意为之,要是敢说不,哼,家法伺候。
“乐意,乐意,乐意之至!”莫池森揽过时子轻声哄道,众人调侃堂堂朝意老板居然害怕老婆。
他不理,只是一笑置之。
你们懂什么,知不知道他追个人多不容易。
“阿时,今天可是哥的大婚之日,你怎么能和妹夫一起抢风头呢?”顾言揉揉时子的脑袋,半开玩笑的说。
“哥,你和嫂子往那儿一站都能感受到你们夫妻的光芒,我和莫池才没有抢风头呢。”
顾言笑笑,记者们也都直夸两兄妹感情真好,随后便也散了。
终于走了,装得真累。
莫池森见时子松了口气,想必她定是累了,“走吧,我带你去休息休息。”
“嗯,哥、浅夕姐,我们先过去咯。”
“嗯,晚点见。”
打过招呼,两人就向休息室走去,中途莫池森还去找了点东西让时子先垫垫肚子,他永远记得她胃不好,总是知道她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东西。
“没想到你说起谎话来这么溜。”
时子坐在沙发上偷笑:“小舅,你可别忘了我也是老板,老jian巨猾是商人本色。”她一句话轻松将莫池森也带入其中,她可不是什么亏都认。
显然,莫池森并未在意她的重点,他听进心里的是另一件事,“叫莫池,不行叫老公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忽略他似笑非笑的面容,时子一本正经道:“你是外公收养的儿子,我不该叫您老一声小舅吗?”
您老?时子一天不拿这个梗玩儿他就不舒坦。
今天他就好好教教她做人。
莫池森正色道:“你是亲的,我是非亲的。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自然该是随你称呼,所以我也该叫外公,你就叫我老公就好,就不用叫什么莫须有的小舅了,知道吗?”
“……”
没有听到应有的反驳,莫池森扭头去看,才发现时子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也难怪,今早确实起得太早了。他起身将时子抱回床上盖好。随手翻了本杂志坐在一旁。
这样静谧的时光,有她在身旁,就算没有说话也让他觉得难得的美好。
守住一人在旁,荒得半日闲光。
莫池笑笑,他真是越来越容易满足了。
婚礼邀请了众多宾客,其中不乏有看中顾家地位前来的,在他们眼中,任何一个这样的场合都是他们谈生意的绝好时机。
既然都是势利之人,自然也就关心新娘温浅夕的出身。在得知她只是普通出身后都摇了摇头,更有甚者竟然在两人敬酒时刁难温浅夕。
每每此时她都对身旁的人摇摇头,深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而影响顾家,更重要的是她怕因为这些小事而引得顾家父母对她不满意,她知道婆媳不好处,更何况是这样有些地位的人家。
不过顾妈妈的举动再次证明是她想多了,顾家没有那么深的门第观念,这位她未见过几次的豪门太太也没有她想象的刁钻,反而像极了一位护犊的妈妈。
“言儿,我看浅夕也累了,你带她去休息吧”说是让顾言带她过去,一转眼反倒自己牵住了温浅夕,又对顾言说:“我们过去跟阿时聊聊吧,听说她马上就要回加拿大了,也不知下次何时才回来。”
剩下的人也都听到了顾妈妈的话,自然猜到了她的用意,也知道了顾家对这位新儿媳的重视。
“浅夕姐,没事吧?”时子迎上前。
被时子的举动温暖到,轻微摇摇头示意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