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放置到那张长案上,掰开他的双膝,让他始终不愿屈服的欲望挺立在自己面前。
初七循着沈夜的目光,已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别这样……饶了我……”
然而,指环还是对准了那里,云纹起伏的边沿放在顶端饱满的位置,拨弄着铃口,然后轻轻转动上去。
“唔……”虽然指环的内部算是光滑,然而脆弱的欲望被小圈狠狠挤压,旋转,前端的部分被极宽的圆柱锁在内部,那感觉既陌生又是恐惧。
沈夜又是坏心地逆向转动,向外退出少许,来来回回地折磨他。
“啊……”初七的身体向后软倒在长案之上,双手痛苦地插进发间,指尖几乎用力得要按进自己的头颅,在力尽之时,缓缓下滑,捂住眉眼,然而在指缝之间,他仍是看得见。
越过沈夜的肩头,那是神农的塑像,石雕的面容温厚仁慈,仿佛静静俯瞰着大殿中的发生一切。
神农神上……他感到亵渎和耻辱。
听到初七停止了哀求,忍到咬破了自己的下唇,沈夜低头吻住他,舌尖拨开他的齿列,舔吮微咸的伤口,手下却突然将指环一套到底。
初七凄惨的叫声,被堵在口中。
初七的肌肤虽然染上情欲的血色,与常人相较仍是苍白,那条jing身的颜色也略浅,显得稚嫩,被套上一段黄金的指环,柱身被箍得很紧,勒进皮rou里去,竟是一种残酷又Jing致的美感,被打上了标记的祭品。
沈夜搂着他的腰,说,“你不想射,那我们就慢慢玩。”
说着,他一挺身,一下子插进去,那早就空虚许久的后xue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他勃发的欲望,而与身体的反应完全相反,初七口中隐约发出啜泣的声音。
沈夜之前已经满足过两次,所以,这一次一点也不着急,想弄多久都可以。而初七被指环锁住了Jing道,现在即使真的想投降也已经晚了。
其实,纵然心里多不情愿,被主人全心侍弄的时候,身体分明是极度享受,之前只是苦苦压抑着,而此时无需忍耐,那些意志登时就崩溃了。
那不紧不慢抽插的分身来回触动,沈夜故意摆动腰部,火热的性器在深处转圈,堪堪避开了最敏感的位置,而内里的麻痒反而愈加难忍。
初七有些受不了而扭动身体,以为是毫无目的的动作,却是不自觉地将那个位置向着在他体内肆虐的欲望上送,内壁宛如催促似的自行抽动,发出yIn靡的shi响……
初七望向他的目光中,有了难堪的渴求之意,沈夜一笑,忽然就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而每一次冲撞那箍着黄金的分身都微微跳动。
几乎没多少时间,就令初七忆起了服用合卺之前对于情事的恐惧,累积的欲望堵截的川洪,冲撞不出,而凶猛地反噬其身……
忽地又是一震,初七想,刚才自己可能是晕过去了。
时间极短,可能只是合了合眼,就又被沈夜折腾得醒转过来。在闭着眼的时候,隐约觉得眼前如同烟花似的绽放出炫目的色彩,又很快在一片黑暗中寥落散尽。
在那时候,看什么都变得庞大,其实是他自己变得渺小了,那是一条悠长又黑暗的甬道,几乎看不到彼端。
初七不存在童年的记忆,他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但此时却似乎手脚都变得细巧,像个小孩子,向前跑去,他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却在极度靠近的时候停下脚步,将小小的身影藏在影子里。
他仍能听到沈夜的声音,在墙的另一边,声音温柔又忧伤,仿佛阳光里落下的细雨,好听得无边无际,他说“我喜欢你啊……你愿不愿意喜欢我?”
初七想要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喜欢啊,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喜欢你,比世界上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更喜欢你。然而,那边却响起另一个孩子的笑声。
原来他并不是在跟他说话,从来也没有在跟他说话。
他醒过来,睁开眼睛,那折磨仿佛是无休无止的,下身因那情动更加肿胀也被勒得更紧了,被堵截住的体ye在小腹中酸涩刺痛。从头至尾,他只是自作自受,然后,便是自取其辱。
他终究是哽咽地屈服了:“解开……主人……帮我解开……”
“想出来了?”
初七闭上了眼睛,他终于是服软了,沈夜也有点后悔,为何又要这样捉弄他。那指环一松,初七一声哀鸣,一股浊Jing终究是泄出来。
他如受伤似的躬身,全身的肌rou断断续续地痉挛,也这样断断续续地又射出一些体ye,由浑浊渐渐变得清澈。
初七忍了太久,已经无法自控,再怎么做,总觉得还有些留在身体里,酸软地刺着他的小腹和分身,令他痛不欲生。
沈夜为他轻柔地纾解,那半软半硬的分身,宛如失禁似的,点点滴滴,沥之不尽。
初七的脸埋在肘间,闷不做声,只觉耻辱至极,心里想着……若是谢衣,是不是从来就不会把自己弄成这般惨状……
沈夜找来一块织毯包裹住他的全身,把他搂到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