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肩膀靠一靠会舒服很多。”
宋归帆:“……”
……
同行的就有学生看不惯了,本来池飞恬不过是个主任的儿子,在学校里老师们宠着他也就算了,凭什么在外头这么大权力嘛,不仅空降进来多加一个名额,还要欺负他们名扬一中的校花,没瞧见宋归帆满头大汗么……
#保护校花人人有责#
池飞恬从小晕车,是真难受,那会儿动车全国还没几辆,火车又脏又动荡,出来参加冬令营的学生更不可能买卧铺,他只能脸色苍白地硬撑着在硬座上待了一宿,再加上冬夜火车上寒风四面八方吹过来,他实在撑不住了。
等池飞恬靠着窗睡着了,就有人出来挑拨离间了,一个男生义愤填膺道:“宋归帆,你干嘛事事都顺着他啊,他凭什么啊——”他是不敢当着池飞恬的面说这些的,大家都知道,池飞恬在他们班上人缘好,性格又直胆子又肥,万一当场让自己不好看怎么办?但是在背后帮帮宋归帆的忙就非常有必要了。
池飞恬在梦里抽搐一下。
宋归帆理也不理,自顾自撑着头注视着池飞恬,微微直起身子,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条薄毯,哗啦抖开,不着痕迹地盖在他身上。
男生像只碎嘴的鹦鹉,喋喋不休。
“我乐意。”宋归帆眼皮都不抬,轻飘飘打断他。
那男生和旁边围观的几名学生呆了,总觉得心脏突然被什么蹂躏了一下,那东西似乎是草泥马,还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东西似乎叫三观……
冬令营本来就是为学生好的人准备的,池飞恬成绩一般,资质平平,受到排挤也无可厚非,不过他天性乐观,嘻嘻哈哈的,根本感觉不到学霸们对他投来的若有若无的敌意。
反而,正因为这种排挤,池飞恬“被迫”和宋归帆住同一间房间……
#感谢天,感谢地!#
池飞恬喜极而泣。
宋归帆白天去博物馆用英文讲解了一天,很累,晚上很早就睡了,半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半睁开眼睛,只见……
池飞恬面红耳赤地蹲在他床头,,双手耸拉两侧,下巴搁在床板上,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十七岁的他个头已经不小,挤成一团在地上坐着。
宋归帆视线往下一瞥,就刚好看见一颗头,月光照进来,将池飞恬俊脸上的番茄红照得十分生动。
“……”宋归帆没有被吓得魂飞魄散,冷静地伸出手,摸了摸池飞恬的脸:“还是不舒服么?先把灯打开,衣服穿上,我去让带队老师找医生。”
他说完就鲤鱼打滚地迅速坐起来。
池飞恬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额头,见宋归帆没反应,又得寸进尺,飞快地用他的手心在自个儿脸上多抹了几把。
宋归帆:“……”
池飞恬笑眯眯道:“好了,不舒服都消除了,现在浑身上下特别舒坦!”
“……”宋归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穿了睡衣么?”池飞恬继续抓着他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亮亮的。
宋归帆:“……不困么?先睡吧。”
“好哇!睡睡睡!”池飞恬不等他回答,飞快地把被子一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钻进去:“一个人睡太冷了,我帮你暖暖被窝么么哒。”
宋归帆再也无法淡定了,在黑暗中被他最后那三个字激得脸红如血。
“把暖气打高就不冷了。”
池飞恬义正言辞:“不,我热。”
“热就一个人睡。”
“不,我冷。”
“你……”
“宋归帆,呕,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肠子破了,我要死啦——”
“……”
两个人在被子里折腾来折腾去,宋归帆腰部被池飞恬用两条长腿缠住,头被两只手死死抱住,气都喘不过来,他又不能直接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把池飞恬狠狠摔下去……
半世英名的宋归帆简直被折腾得没了脾气……
池飞恬手在被窝里摸索几下,睁着大眼睛瞅宋归帆,脸上全是惋惜,小声叹气道:“唉,你穿了睡衣哇。”
——微弱的月光下,他脸上满满当当地写着,我裤子都脱了你居然还穿着睡衣?!!!
宋归帆:“……”
宋归帆发现,原以为事情就此结束,虽然腰部缠了条体型庞大还不安分的章鱼,但是还是能好好睡一觉的他简直太天真了!
第二天起来。
两个人同时发现被子上有一滩白迹。
它就浆糊在被子上,不悲不喜……昨天晚上蹭来蹭去,年少气盛的,谁硬了谁知道。
宋归帆脸红如血,飞快地将被子一掀,团成一个球。
池飞恬脸皮再厚也厚不下去了,面红耳赤地抓住被子一角,小声嗡嗡嗡道:“我去洗……嗨嗨,正常嘛,我都十七岁了,很正常嘛……嘿嘿……哈哈……呵呵……”
“给我。”宋归帆被他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