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堵起来就可以了,我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去睡觉。要是它们来了,没法悄无声息地进来,这就够了,我们有木仓。”
他的话是冲着玛利多诺多尔说的,玛利多诺多尔笑了一下,给贝莉儿翻译过来:【他说没事了,他想去睡觉,我们有木仓。】
如果没加上最后一句的话听起来还靠谱,加上了最后一句后,坐在篝火边的这两个男人,都对她微笑着,火焰的光芒明暗不定地在他们脸上跳跃着,像随时可以冲出去杀人的土匪。贝莉儿emmm:“……really?”
哈亚德说:“你们先走,我好灭火。”
玛利多诺多尔给他指了洗澡的地方,反正那儿也有水可以灭火。他带贝莉儿回楼下去。因为楼上太冷小黄就没有跟着他们,已经在壁炉边睡着了,下去的时候他们就看到狗子趴在他们的铺盖前面睡得正香,正是每天蹭贝莉儿的那个位置。它的耳朵掀起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叫了一声,又趴下去。
贝莉儿还是有点紧张,她也不太确定,她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怎么突然就从山间旅行风景变成了惊悚片。她当然知道玛利多诺多尔和哈亚德说这个是想让她放松点,好好睡觉。坐在这里焦虑也无济于事啊。她努力试着提意见:“不能在外面放块rou吗?如果确定它们来了,我们rou很多,拿一点给它们吃饱,不是说吃饱了在狮子身边都不会攻击人。”
玛利多诺多尔和哈亚德都没告诉她这些狼已经会吃人了。会攻击人的猛兽,不能用单纯的喂食来满足。或许它们会蓄意伤害人,或许它们会以为杀了它们能得到更多rou。玛利多诺多尔用另一个角度提醒她:【我们不能在这种时候出去放rou,也不能就放在我们窗台。它们的攻击速度快得出乎你的想象。】
贝莉儿有点惭愧,她没想到这点。“sorry I……”她感觉她是个乱指点江山,纸上谈兵的笨蛋。玛利多诺多尔亲了亲她的脸:“I know。”他知道她只是想帮忙。
他牵她去泳池,让她去好好洗漱下。贝莉儿有点囧:【我已经洗过了……】
【再洗一遍,刚刚干活流了很多汗,热水也有利于你放松。】
他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的在她脸上亲了亲,推着她一起挤进来。大厅不是个亲热的好地方,因为已经默许了“有别人随时可以来”,于是它重新变成了公众场所,而不是两人可以肆意亲热的趣味环境。在这里就很好,他们接了个吻。
贝莉儿被亲得一脑袋浆糊,再洗了把脸出来,躺在被窝里的时候,突然人就松弛下来。玛利多诺多尔说得没错,她是太紧张了。公举躺在她身边,神情轻松,明显也没把那什么还没影子的狼当成一回事,他们一起靠在被子里,他靠过来抱着她,手臂环过她的肚子,在贝莉儿感到安全距离再次被异性挤压的紧张之前,他用手机给她说了他年少时想和朋友一起去打狼的经历。
【我们雇了教练和帮手,花了冬假的一半时间在这个上,其实夏季也有去几天,反正这事持续了两年。】玛利多诺多尔神情很平淡地说:【但是一直没打到狼,就放弃了。】
他的床前故事说得真是一塌糊涂。
但是贝莉儿觉得自己平静多了。不就是狼吗?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恶魔悄悄变成一个色厉内荏的泡泡。玛利多诺多尔和哈亚德都对这个看起来很淡然的样子,其实贝莉儿也没觉得狼有多可怕,我是说,她都没见过野生动物啊,动物园里那种连吓哭小孩子的本事都没有。她就是被自己置身恐怖片的这种氛围吓的,玛利多诺多尔这么笨拙地努力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突然那口气吞了进去,就很困了。
她躺下来,他也躺在她身边,抱着她亲了亲:“莉莉。”他们还在热恋期呢。这家伙每天无缝切换高岭之花和撒娇鬼状态,她都觉得累得慌。他趴在她耳边问他:“莉莉,remember,morning,the word?”能听得出他的笑意。“last night。”
贝莉儿立刻就想起那个“me too”,艾玛,好丢脸,她早上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她埋着头装睡,没敢做声。哈亚德一身水汽从楼上下来了,他甚至还吹了头,洗得真快。见他们两个已经躺在被子里了,也轻松地过去躺下。
“哇哦。”
贝莉儿被玛利多诺多尔挡着,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反正从声音也能听出他的动作。脚步轻快地走过来,掀被子,一骨碌躺下,盖好被子。整个动作利落得让人感到心里的一阵轻松写意。还有这阵呻、yin般的夸张喟的叹。她想了想,还是没想好要不要和新来的客人说晚安。算啦,要不撒娇鬼要吃醋。她装作不知道,尽量安静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玛利多诺多尔,面对的窗帘已经拉了下来,漆黑一片。
哈亚德反正还告诉他们点着火,狼怕火。火苗的光线跳动在她眼皮上,贝莉儿逐渐睡着了。
当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进入了深沉的睡眠,玛利多诺多尔回头看了哈亚德一眼,探险家正翘腿在床上刷手机,得到了示意就利落的重新跳起来。是挺神奇的,那大脚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