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竖目鼻孔翘到天上的公举看起来可熟悉,那表情又傲慢又欠揍,贝莉儿其实还挺怀念,和她第一次看到他那样一模一样哈哈哈。公举面对外人的时候,是高岭之花那款的。但是两个人相处那双绿眼睛就委屈巴巴得能拧出水来。他昨天晚上还和她闹别扭,睡觉都不搭理她,其实贝莉儿还挺庆幸他不搭理她。
“莉莉……”贝莉儿不知道他怎么了。公举把头放在她肩膀上,她摸了摸。“玛多。”
【我不喜欢你救他。】
他们过了一天总算是说起这个问题,贝莉儿啼笑皆非。【当然要救他啊。】
【我知道,我只是不喜欢。】
玛利多诺多尔承认自己是还没有冷血无情到这个份上,如果换做是他看见那个家伙躺在车里他也一样会救。他就是不爽……不爽怎么是贝莉儿先发现的他。这让他想起她救他的样子。他承认他是吃醋。可是花儿救了他,救了一条狗,再救了一个人。Yellow他已经打算送给她当宠物了,给杜维因那厨子另找一条狗吧,当然如果她不要,那最好,玛利多诺多尔就不打算主动说。但是她又救了个人,她会把那家伙摆在什么位置?
他当然知道这是无稽之谈,救了个人也不代表一定要和他有什么牵绊。但他就是吃醋,吃醋得不得了。这是种复杂的情感。【我以为你只会救我。】
贝莉儿被他抱着,感觉身后像一个张牙舞爪,随时准备扑上来咬她一口的什么妖怪。她谨慎地站着没急着打字,看他继续说:【我知道你会救他,我不是不愿意你救他,我只是以为你只会救我。】
她一往无前地冲过悬崖的录像还存在他电脑里呢,他甚至备份了三个地方,他的U盘,他的云端,他的硬盘。这独一无二的宝贝失去得也太快太猝不及防了。他以为这是珍贵的回忆,幸福的回想,越是幸福玛利多诺多尔越是觉得超级不爽。他自她身后抱着她,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
……昨晚甚至一起睡了,花儿在怀,棒得让人热血沸腾,他却没能把握好机会,还跟她生气,除了一个晚安吻外都没索取更多。他恨不得回到昨天晚上重来一遍,他失去的二人世界,他失去的浪漫和谈情说爱的好时机。他更加不爽。
他有好多话想和她说,但是写出来又只能删掉。这种事情谁的错也不是,花儿如果不是这么热心肠又勇敢,他早就埋在雪里等解冻了。最后他还是重复的在手机上打:【我只是以为你只会救我。】
贝莉儿觉得有点好笑。她是有猜到但是……只是猜到一点点,那双绿眼委屈的靠在她肩膀上,想要她看着他,并给一个坚定不移的回音:即使我救了这么多人你也是最特殊的,你可是第一个,你可是我唯一喜欢的人。
笨蛋。她红着脸,眼睛亮亮。洗碗机在工作,发出嗡嗡的声音,锅里烧着水,滚起小泡,平静而坚定。她挣了挣玛利多诺多尔的手,他放开来,在她面前直起来,他那么高。这个大个儿傻蛋,他以为救了谁都行,是谁她都会和他睡一张床吗?不是指这里,而是指小木屋。
她早就喜欢他啦,这个大傻蛋。她想用语言告诉他,她想总有一天能用语言告诉他。说爱……好像太不好意思了,太快了,可是说喜欢,又太肤浅。公举在她面前,翠绿的眸像块宝石,银发卷曲,如同月光。那以后说了他就没有穿那种一本正经的西装了,终日穿着自己那一件羊绒衫,休闲的西裤,头发在脑后扎着,只剩两鬓几缕束不上去的,坏坏地跳动在耳边。他还是俊美得让她看到就脸红。
而楼上大厅里那个病人,一脸灰和血痂和大胡子,就算看过他在推特上歪叼着烟一脸不羁笑意的照片,还有全身大块可以让女人心驰神迷的肌rou,她也不是跟所有人都能睡同一张床的。
【他肌rou太夸张啦。】贝莉儿说:【我最喜欢玛多,玛多最好看。】
绿眼睛看着她,有点探究,随即露出一个欢喜的笑容。
“again。”
“玛多美美美美美est。”
“again。”
“玛多cute cute。”
这些天来已经来了那么多回,她轻车熟路地说。不知为何这感觉还有点做坏事的小过分,楼上有个伤患在吃饭,他们在楼下……emmm,偷情?偷什么情啦这什么形容词。啊啊啊她脸又烫了,想捂住脸。一个吻落下来,玛利多诺多尔惋惜的在手机上告诉她:【我想回到昨天晚上。】
【我想给你读诗,在壁炉边聊天,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想抱着你睡觉。我们昨晚明明可以更好。】他昨晚也抱着她睡,但那当然是不一样的,贝莉儿脸真的红了。
“我……”她小声说:“我也……me too。”
她也想回到昨天晚上,无论如何……他们躺下去的时候,她可能不会那么僵硬。而且……或许,她自己知道,这句话代表……更多的托付和许诺。而那个笨蛋不知道。他写:【我们不吵架了?】
这才不是吵架啦。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而他欢喜的闭上眼说:“莉莉”,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