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状况完全不同,但是在一天之内先是跟堤,后来又是老哥……然后再加上——
(大地……连你也?)
要是果真如此,我真的要昏头了。
不过,大地板着脸说:
“不是我,是阳一。”
“咦……老哥?”
我不自觉的转头往老哥望去,但此时却回想起昨天的鲜明回忆……心脏仿佛快了一拍。
“怎么了?广海,你那是什么嫌恶的表情。”
不不。
我哪敢啊!
说什么嫌恶的表情。
我没有任何不满啦!
只是……只是……
一连串不成文的借口在我眼底东窜西跑时,老哥又开口了:
“难不成,你比较希望屁股被塞颗退烧栓剂吗?”
料想不到的爆弹发言霎时轰了下来,把我炸得粉身碎骨,动弹不得。
屁股被塞颗……栓剂?
栓剂是……
是指……那个吗?
(塞到肛门的那个东西?)
那瞬间——
“大地!你——你连那种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我连吼声都走音了。
可是,大地竟然不当一回事:
“药房的老板说塞栓剂会立刻见效,所以我就顺便买了。”
(混帐东西……)
你在想什么啊!
就算立刻见效,塞栓剂这种事——
(我打死也不要!)
“要是敢给我塞那种东西,我马上宰了你!”
现在说这种话似乎太迟了点,可是我的心情不吐不快,至少要狠狠警告几句才行。
可是,最后换来老哥的一句:
“那区区的用嘴喂药你还叫什么叫。”
打得我只能重重坐在椅子上。
就在那瞬间——
我的肚子响起了咕噜噜的叫声。
这该说是时机凑巧呢?
或者该说是不凑巧呢?
老哥在一旁小小的叹了口气。
而我则是尴尬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帮你煮了稀饭,要吃吗?”
除了早餐和便当,现在又加上稀饭……这服务也好过头了吧?
“——要吃。”
只不过——
若能像现在这样,偶尔发个烧似乎也不错呢……
不行!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要是发烧时,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被塞了个栓剂进去,那还得了啊!
“我弄得比较温,可以吧?”
若在这种时候还嫌东嫌西的,似乎会遭到报应呢。
“……都可以。”
老实说——我还挺害怕接下来的发展。
只不过,我的肚子真的饿了。
打从昨天午餐以后,我什么都没吃。肚子是最诚实的。
虽然昨天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但是睡了一晚后,身体也已经恢复不少了吧?
就算嘴巴受伤,但果然还是败给了空空如也的肚子。
一小口一小口吞着老哥端出来的稀饭……要是张大嘴,嘴唇似乎又要裂开一般,真的只能一小口吃着。当我享受着能吃饭的幸福时,大地似乎已经解决了他的早餐,边看着我喝茶。
“干嘛?”
“啊?喔,我是在想,笨蛋偶尔发烧,原来真的会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为什么这家伙总是……)
平常明明就不爱讲话也不爱理人,为什么偶尔一开口却尽是些会让人七窍生烟的话呢?
“我嘴巴很痛,没办法大口吃饭,你就别在鸡蛋里挑骨头了。”
“我不是说这个。”
“少啰嗦!你要是吃饱了,就快滚到一边去。”
“你真是不可爱啊,广海。亏我们昨天那么照顾你……虽然喂你吃药的是阳一,可是帮你冰敷额头的可是我喔。”
因为他那种邀功般的说法听起来实在太刺耳,我不禁口出恶言:
“又不是我拜托你的!”
结果,大地轻声吐出一句:
“明明是你自己握住我的手不放……”
在那瞬间。
我突然被呛到了。
咳咳咳……
喉咙悲鸣着。
鼻子深处一阵刺痛。
——好痛苦。
眼泪。
……鼻水。
大地~~~!
(你想杀了我啊!)
不要以为别人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可以在那边得意忘形!
一再吸着鼻子的我用怒视取代怒骂,同时奉送杀人目光给大地。
啊啊啊……真是难看啊!
简直就是最糟糕的状态了。
可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