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上的,不介意吧。”
“关你他妈屁事,人家有自己的想法,你管得着吗。”林周言不咸不淡地丢出一句。
程抒笑笑,“这不都一个地方的吗。”
“别人金贵,我这车载不起。”
“别啊,周哥。”
“给老子闭嘴,回去。”
林周言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准确无误地将杯子扔入垃圾桶,随后头也不回地骑车离开,风吹得他的外套呼呼作响。
那抹蓝色在漠漠晨曦中渐行渐远。
程抒没料到林周言是这个态度,心里顿时没了底,本想着撮合撮合两人的,现在倒好,这气氛越整越不对劲儿。
寒露也没吭声,闷着脑袋,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也消失在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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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到老家门口时,一群大老爷们已经坐在老家门口在大吃大喝,门口满地狼藉,惨不忍睹。
寒露无波无澜地走向门口,站在林周言面前。
那群大老爷们见着昨天见过的女人又回来了,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挪了个位子。
林周言坐在门槛上,手里摆弄着收音机,悠闲自如,对她的到来熟视无睹。
“让一让,我要进屋。”
“门这么宽,我又没挡着你。”
“不好意思,还真挡着了,我就走这儿。”
林周言哼笑了一下,眼里透露出一股嘲讽,屁股挪了一寸,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您请进。”
寒露顿时话锋一转,“你舅在哪儿,我找你舅。”
“不好意思,不知道。”林周言继续修理收音机,平淡地说道。
程抒过来打圆场,“诶诶,我知道,孙叔这会儿正在家里休息,前几天生病住院了。”
寒露疑惑地看了眼程抒,程抒心领神会,立即小声说,“周哥给气的。”
话落,顿时又对林周言说,“周哥,今儿个上午我和你催款去,留他们几个在工地上。”
林周言拍拍屁股起身,鼻翼微微翕动,算是应了下来。
寒露赶紧进屋将后门和大门锁上,惊得旁边的伙计眼珠子要瞪出来,指着她用粗嘎的嗓音小声讲,“靠你妈,我们还要在这屋休息的。”
寒露充耳不闻,锁了门就问程抒,“程抒,能带我过去吗。”
“行啊,带你去逛逛。”程抒拍着她的肩膀,顿时又想起什么,他笑着说:“周哥,还是你给带过去,孙叔家里还有客人。”
这话一说完,林周言面色黑沉,“总是烦老子,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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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周言舅舅的家不和林周言住的地儿在一处,在巷子深处,步行过去十分钟,刚到门口,林周言就见门口停了一辆深蓝的路虎揽胜。
寒露也奇怪,不过见到地儿了,对林周言道了句谢,往屋里走。
没走两步,鞋带散了,她蹲下来系鞋带,再起身之时,面前站了一位长相尊严的老者,是孙建国没错了。
寒露客气礼貌地喊了声,“孙叔好。”
孙建国盯着面前的姑娘,穿着朴素大方,还是18岁的模样,没看出来多少改变。
“寒露是吧,怎么有空来找孙叔了。”孙建国驻在门口,没有要请她进去的意思,就连脸上都表现出一副驱客的模样。
寒露也开门见山,“孙叔您是村支书,老家的事儿您应该比我清楚。”
她没把话说明白,孙建国是个Jing明的人,一句话里说个大概,孙建国都能理解得清清楚楚,更何况孙建国还是村支书,当然这些消息都是她从邹姨口中打听到的。
孙建国笑了,“姑娘,从你和你妈离开林家湾,房子和土地就不属于你们了。”
寒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孙建国却是下了逐客令,让寒露离开,并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在一旁的林周言。
“周言,你杜叔今晚请你吃饭。”
林周言轻描淡写嗯了一声,“今天忙,等会儿要去催款,杜叔这边我实在是无法抽身出来,等改天我和程抒一起请杜叔吃饭。”
一时沉默,孙建国抬眸看向他,本就沉着的一张脸此时更显黝黑。
“那行,我和你杜叔说一声,你先忙你的,顺便也帮我送送客。”
“诶,我说林周言怎么还不回来,这身边是又多了一个美女啊,所以都不愿意看杜叔一眼了。”
突兀出现的喑哑声音打断林周言想要说的话,林周言霎地换了脸色,笑脸相迎。
“哪里哪里,杜叔百忙之中赏光来林家湾,太意外了。”
“不忙,就是听说了一些事儿,有人打了我宝贝的干儿子。”
林周言笑了,“难不成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杜浦作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抽了口烟,对着他脸吐出一道烟圈,“下周一起吃个饭聊聊,我可很为你的前程担忧,挖掘工赚得太少了。”
林周言偏过脸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