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边握着卜卜使劲抽插尻xue,搔痒的肠rou像被涂上止痒药膏,他终於放缓了速度,紧绷的身子也慢慢舒缓。
後来他突然想到关於催眠的事,扔了萝卜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跑了出去。
收回思绪,他脑子一转,既然上次可以用萝卜渡过难关,这次应该也可以如法炮制一番吧。
他颤巍巍的跑进厨房,打开冰箱翻找了一会儿,只找到一根软软的茄子跟一根大芜菁。
他扔了这两个东西,视线绝望的扫过流理台,眼睛盯在一根全新的擀面棍上。
说实话那时候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甚麽,只觉得脑子一热像看到了救世主,然後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脚搭在流理台面上,那根擀面棍被他握在手上,但是厨房里不只他一个人。
中午休息时间回家取文件的雷旭文震惊至极的站在他对面,因为他手上的棍子有一半插在自己屁眼里。
其实那天雷旭文处理的很好,没说甚麽只是走向他,轻轻把他手里的棍子取下,检视了下他的屁股,发现没有受伤,舒了口气,把他抱进浴室,拧了条shi毛巾帮他擦拭下体。
他从头到尾都像一尊石像一样僵在那,却在雷旭文用浴巾帮他擦拭身体时突然爆发似的用力抓他,雷旭文淡定的拉下他的手,他开始咬他,那人闷不吭声的让他咬。
咬着咬着他的眼泪突然溃堤,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说好丢脸你都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好寂寞云云。
真奇怪,以前跟光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会发小孩子脾气,怎麽面对雷旭文的时候,他所有的坚持跟形象就通通飞光光了呢?
不论如何,那天他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起来时雷旭文已经回饭店了。
从那天开始,雷旭文中午休息时间都会回家一趟,不论下午是不是有会要开,不论来回车程其实就花去了一半的时间。
雷旭文轻描淡写的说回家吃饭比较能放松,但他知道男人对於他崩溃的事很自责。
後来雷旭文带他上街,指着街上一堆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说这叫中年发福,通常原因是饮酒过量加上运动不足,雷说他的肚子都比这些男人小多了。
他仔细看了两眼发现真是如此,因为这种人太多了,走在街上根本没人会多看两眼。
从那之後他终於放宽心胸走出家门,原本抑郁的情绪一扫而空,雷旭文好笑的望着他,他倒是不在意男人笑他,因为他知道雷旭文会跟着他的痛苦而痛苦,随着他的快乐而快乐。
往事闪过眼前,他发现男人竟然抱着他离开了卧室,忍不住挣扎:「你要做甚麽~~~~!」
「我老婆竟然色诱我,今天一定要找个不一样的地方做,同意吧?」
同意个鬼啊!再这样下去不就会走到……在雷旭文刷一声推开阳台的玻璃门时,凌时生的脸也刷一下变白。
「雷!!」他望着露台底下漆黑的马路,开始用力推他,「我不要~~~这里才5楼,要是有人抬头会看到~~~~!!」
「放心,是我对着马路,被看也是我的屁股被看,亲爱的老婆。」雷旭文搂着他开始上下抽插,「唔~~搅的真紧,今天小屁屁状况很好喔。」
好甚麽,又不是车子还状况很好咧!凌时生承受着男人大力的撞击,差点被气晕在阳台上。
作家的话:
☆、(9鲜币)138、巫婆的咒诅
雷旭文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让时生的腿可以搁在栏杆上,双手托着他的tun开始抽插,rouxue被rou棒捣的剧烈痉挛,声音在即将黎明的寂静中格外响亮。
「嗯啊~~~~呜嗯~~~雷……雷……」满嘴伶牙俐齿到此时都毫无用处,凌时生胸膛剧烈的起伏喘气,这个姿势不仅难度高也耗费体力,而且比其他体位入的更深,才被干了几分钟他就双眼迷蒙,周围景象在脑子里渐渐消失,只能感觉那根又粗又硬的rou棒干的他下体发麻。
「里面缩的好紧,那麽喜欢野战吗?」雷旭文舔着他的唇,双臂牢牢勾着他的大腿根部,身子後倾,在不压迫到肚子的状况下继续挺进,早已shi透的rouxue开始向下滴汁,他感觉腿部被滴上shi热的ye体。
「老婆,你好像水蜜桃喔,不,说不定你的小xue比水蜜桃还会喷汁。」他笑着含住ru头,用牙齿狠狠咀嚼,时生恍惚的呻yin着,腰部以下酸麻不已,他只能把全身重量放在男人身上。
突然有刺眼亮光直射时生的眼睑,他眯起眼,不知何时曙光已从他们身後的山群里探出来,金橘色的光辉把他俩垄罩其中,一切突然变得如此不真实。
「老婆,这样很像在天堂里吧?」雷旭文邪佞的笑了,「以後我们上了天堂,我这根也不会离开你的小xue喔。」
这家伙没有跟他约定下辈子,反倒约定死後都要在一起吗?凌时生没有忍住微微翘起的唇角,却还是忍不住想酸他:「别人都是约定下辈子还要相遇甚麽的,你这算甚麽?」
「还要等到下辈子我肯定会疯的,我们要一起死,死後一起下地狱或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