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扬灵困在山洞里出不去,也没多大感觉,他本来就宅,偶尔抽风了想出去散散心,但是一想到出去各种麻烦,没多久就打消了这种念头,也没对扬灵有多大不满,反而觉得这孩子伺候的自己挺舒心的。
第一次被压,也没多大感觉,心里了是有点小别扭,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一点不好,虽然每次自己也很舒服,但这熊孩子每次都发狠了弄自己,就像做了这次没下次了一样,好几次都以为要死在床上了,那段时间他还特担心,修真界第一个被做死的高阶修士,怎么听怎么羞耻。
好在平安无事的出来了。
自己这脑回路,似乎真的跟别人不一样哎。
等半天,没得到一句话,看着明显神游太虚的寒江雪,西索有些哭笑不得,一伸手,拍了一下寒江雪的屁股,哟呵,小雌性看着挺瘦的,这屁股上的rou还挺多的,手感贼好,自己一拍,甚至还弹了几下,跟个小皮球似得。
“哎!好好说话,这还动上手了是吧!”寒江雪被这一拍拍回了神,当下不乐意了,嚷嚷开了,自打上了小学,就没再被人打过屁股了,多丢人啊!
“要不然,你打回来?”西索轻笑一声,宽厚的大掌附在寒江雪挺翘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声音也沙哑了许多。
“呸,不要脸!”寒江雪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拉西索的爪子,用了用力,没掰开,也就不管了,整个人往祭坛上一躺,等着西索过足了瘾放了自己。
老夫老妻这么久,对这个人的性子大体也摸了个门儿清,平时看着挺纵着自己的,在某些方面却是固执的不行,你硬着来,他能装聋作哑的打马虎眼儿,甚至比你更硬气。你软着来,他也能这种委屈撒娇没下限,比你更软。
总之,就是一个不得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
“哼,死心眼儿到了缺心眼儿!”寒江雪哼哼唧唧的嘟囔着,感觉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西索就是那菜刀,克的死死地!
捏了半天,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了,西索抓着寒江雪的手,试探性的往肚脐下面三寸的地方摸,寒江雪正走神呢,就被手心温热丝滑的触感弄得吓一跳,低头一看,气笑了。
“哟呵,西索,懂得还挺多啊。”寒江雪扬了扬眉,这就把小兄弟交到他手上了,也不怕他一个没轻没重的,直接弄废了。
寒江雪一个眼神,西索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也不恼,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小嘴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调笑,“要是我废了,你下半身的幸福,可就每人负责了。”
我靠!寒江雪一脸震惊,这货不是被别人顶包了吧?怎么突然就这么黄.暴了?这酸爽,就像你正嘲笑着一个人连驾驶证都没有,突然被这人拽上了车,还发现那人熟练地,跟开车几十年的老司机一样,忒吓人了!
“阿雪现在还小,等过了冬季,到了春季,就好了。”西索轻轻笑着,两个人身体贴得太紧,寒江雪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空气的震动了,“在这之前,你跟它好好的相处相处,对你以后有好处的。”
震惊过后,寒江雪也就回过味儿,磨了磨牙,手里使坏,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引得身上的兽人“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邪气的笑了一下,“没事儿,这不是还有我吗?你要是废了,大不了我多出点力,也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欲仙欲——哈啊~”
话说到一半,突然变了个调儿,西索握着小巧Jing致,微微惩戒的咬了一下寒江雪的耳垂,“我怎么舍得阿雪辛苦呢,这种事还是我来比较好,对吗?”
手上的动作也来越快,回应他的,是寒江雪嫣红的唇瓣里抑制不住的声音和水雾朦胧的眸子。
两个人胡闹一番,天也就大亮了,抱着沉沉入睡的小雌性,西索像只餍足的猫儿。在大厅里转悠了一圈,最后将视线放到祭坛中间的水晶球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宫殿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他打小就生活在部落,肯定没来过这里。
更何况,来这里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
盯着水晶球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摸了一下,一瞬间,水晶球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金光,跟他们遇难时的金光不遑多让。
一段记忆蓦地在脑海中显现,走马灯一样,不知过了多久,西索终于睁开眼,良久,舒了一口气。
要是寒江雪睁着眼,一定能发现西索变得不太一样了,原本简陋的兽皮衣服变得十分Jing致,脸上狰狞的疤痕也不见了,气势也从刚开始的慑人变得内敛,猛地一看,还真注意不到这个人,但是只要他想,就能轻易地震慑住任何一个人。
这样子,跟壁画上的那位神祇一模一样。
接受完了全部记忆,也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无非是兽神大人一个人在神宫呆久了,太无聊了,有一天,隐隐约约觉得什么地方有东西在吸引着自己,就去了下界,因着第一次,不小心出了点问题,失去了记忆和神力,要不是为了寒江雪,有了生命危险,这才被神光捞了回来。
不然,估计要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