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海基罗跟着探出头,才发现外面的人远比他以为的要多一些。
昏暗的地底洞xue里人影如同鬼魅,黑压压地散落在几层峡谷边缘,而就在他旁边不远处,有个鼻子塌了一半的男人语气不善地低声嘟嚷道:“……图拉撒那实在太嚣张了,不就是刚被奖赏了生育权吗?呸!糟蹋东西…”
他顺着那个人的目光望去,看见其中一座桥上正站着一个男人。他就站在桥中央,在前后抖动身体,手上似乎拎着什么…海基罗瞇起眼仔细看了半响,才发现他身前其实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只是刚才她穿着一身的黑袍几乎与背景融为了一体罢了。
现在她的黑袍被那个名叫图拉撒那的男人撕开扔在地上,露出了雪白的身体,忽然之间格外吸引人的目光。她两条腿被分得很开,男人紧紧扼着它们拉开,显然正在干着那种事,并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女人却无处受力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进攻。
看来这不是场你情我愿的性爱,再仔细一看,男人还很恶劣地一顶一撞间把女人往桥外推,吓得她不停尖叫,两手在石桥上抓出几道血痕。
兴许是嫌她太吵了,正干的兴高采烈的男人一巴掌掴到她脸上,顺势掐住了她的喉咙。
带着哭腔的尖叫一下子中断了,只剩下喉咙被掐得无法呼吸的哽咽。
人影在桥上继续动作着,黑与白,暴力与柔弱,那场景看似香艳,其实满是痛苦。
最终她在窒息前被放开了,顿时一阵狂咳,大概怕再次被掐住,咳声也很快变得微弱可怜,像小猫一样强忍着呜咽。
太远看不清楚,但她应该还有哪里受了伤,即便是海基罗也能看见她身下那块桥石渐渐变得shi润,一些深色的ye体蜿蜒地流下,滴落在深渊中。
白龙抽了抽鼻子,嗅到了人类血ye的腥味。
“是弗菲娜。”希尔顿朝屋里说。
呼乞平静地点点头,嗯了一声道:“图拉撒那以前被拒绝那么多次,现在应该不会让她轻易死掉,但他可能会放任她流血感染。结束后给她点止血草,希尔顿。”
“为什么不现在救她?”伊萨突兀地问道。
他并不是同情外面那个女孩子,但金绵人的实际情况已经和他在报告中读到的相差太远,他希望能借此机会更了解金绵人的生活方式,从而明白他们的思维走向,方便以后的交谈。
两个金绵人愣了一下,也许是刚才的恐惧本能还有残余,希尔顿本来根本不想理他,但看了眼他的面具便心里发寒,伊萨似乎又一直盯着他,也可能没有…犹豫了几秒,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内心的不安,不怎么高兴地开口解释:“怎么救?图拉撒那刚拿到了生育权,他有一个后代名额,像弗菲娜这样的黑袍后裔死上一两个也不足以动摇他的地位,他大可以不停寻找他下一个奴隶,直到一个孩子出生周年,这种行为才不再被允许…”
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地,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他正在风头上,除了这片区域的管理人,没有人有权利现在阻止他,可是巴布尔的人又哪有那么好心肠?我们要是插手,那群家伙就能正当地侵吞我们的东西,把我们也眨为黑袍…”
“这里是巴布尔的管辖区?”
伊萨收到了一个白眼,发现这个瘦小的小贼已经开始准备刚才他为呼乞裹上的那些东西了,看来那些就是年长的女性口中的「止血草」。
“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本来这里是麦多的,不久前他们打输了,让出了这片岩xue的所有权…暂时的,但已经够我们倒霉许久了。”他皱眉盯着手里的东西,放回去一些,想了想又依依不舍地再抓起一点,一脸吝惜地数着:“这些应该够用了,她不就是被插的流点血,又不是被捅了一刀子…好了,他差不多该完事了吧?”
他低估了图拉撒那的报复心。待两人再探出头去的时候桥上还在忙碌着,四周围观的人们已经散了一些,只剩下那些格外亢奋的,但更多是一脸厌烦——和希尔顿的表情一模一样,一副只是因为地底的生活太无聊,他们才不得不把这地面上残暴的一幕当作电视节目来看的模样。
没有人在乎那个看着还很年轻的女孩子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万一她没能挨过去,伊萨相信连身边这两个准备了止血草的金绵人也不会为她的死亡而婉惜。
在这里,生命就像一场随性而为的赌博,无论结果是什么都只能归咎命运。换句话来说,这里的人们不仅麻木于别人的不幸,也麻木于自己的不幸,甚至接纳了这种结果,视它为一种生活。
——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逃出这个大号监狱,终其一生,直到遥不可见的后代…
伊萨正思考着,有没有可能用这方面的条件让这两个秘密重重又对人缺乏信任的金绵人「真诚」一点,忽然一股怪异的感觉传来,他皱起眉头,瞧向悬挂在桥上奄奄一息的女孩……
不,不是她。
他在心里判断,目光顺着她流淌而下的鲜血往下滑去…这是……
出乎意料地,就在他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