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另一方面也可以用在打斗里,同样也是炫耀自己不好惹的意思…这种人通常都是一方恶霸,杀手或首领级的人物,嗯,你们穿的挺原汁原味的,你以前去过金绵?”
“我看过你们以前传回来的记录报告。”伊萨的声音有些沉闷地从面具后发出。
船长一愣,显然也是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傻,扯了扯嘴角:“噢,也是。”
麦卡lun斯看上去倒有点伤脑筋:“你们不打算留在官方治安区吗?万一你们被发现落单,很可能会被所有人敌视攻击…”
按照他的想法,伊萨和海基罗两人都应该低调点,在朱莉安和官方人员的保护下待到隐士所预见的金绵袭击发生,可看看他们现在这副打扮,一看就是准备甩下他们到处跑了。
金绵可不像其他地区,那里的人民经受幅射之苦,在两三个世代交替后年轻一代的根本没有他们是为什么受苦的概念,也不懂得自己待的地方和外面有什么区别。他们既痛恨又感激每月一次没有忘记他们的外界船只,又有着对异种和龙族格外仇视的敌意——许多人认为是异种和龙族来到他们的土地上才导致总统厅最终决定来一场核爆,绝对跟他们祖裤自身的立场行为无关。
“如果我们的官方身份被发现,他们很可能会转移目标。”例如再次突袭厄洛哥之类,罗莎可一点都不蠢,反应还很快。
出于尊敬和权限上的高低,麦卡lun斯不准备反驳他的决定。他皱着眉头想了会,认真地计划着:“万一出了意外,我们该怎么支持呢?”
“不需要。”伊萨冷淡地回答道,声音在面具后听起来很是沉闷古怪:“袭击发生后,我们会自己去找你。”
这话听上去让人不太舒服,但麦卡lun斯知道他是对的。
如果连如此强大的异种和龙族都出了意外,那么再搭上他们也是无补于事。
在场的人都能想到这点,但既然提到了袭击,不安的气氛便漫延开来。
“我们这趟真的能安全回家吗…”有人小声嘀咕着。
“放屁,你往返金绵多少年了?我们一起经历过多少事情?暴民袭击、爆炸、混上船的混蛋、骗子…你记得差点被他们利用同情心冲上船抢走侦测艇的那一次吗?利夫差点就死了……”
作为头一艘负责这类复杂灾情的救援船,他们一开始着实很难把握住对待难民的心态,既同情他们,又必须防备他们如狼。人性是脆弱而凶险的,在本能驱动之下即便孩童也会行恶,更别提这些被关在一片大陆上已经长达几十年的人们了。
上一代的老人几乎全数死于当年的战争中,灾后出生的一代根本没有见过外界的土地,他们不认识天空、不知道什么地球和国家…刚开始还算是安份,但时间一长,在穷困、病患和危险的压抑下他们似乎在某些人的煽动下将外界当作「天堂」,对这些送来救援物资的船员既恭敬如待神明,又恨不得狠狠咬一块rou下来。
穿着隔离服的他们与人类根本是两种生物。
久而久之,这种想法也难以避免滋生了出来。
那次便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难民们在他们面前进行了一场仪式——一场活祭仪式。
一开始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后来看见他们公然伤害一个小孩后,终于有船员忍不住了。
原本这种事应该由当地维持治安的官方士兵管理,但士兵迟迟不来,而事情就发生在眼前…可想而知,阵线一旦松散事情便很难办了。难民们一涌而上冲垮了码头设备,船长不得不下达了射击的指令,但那些人对枪械似乎也已经麻木——他们不管不顾地冲上了船,试图到达他们口中的「天堂」。
然而他们很快发现,这艘看似只是外形比他们使用的船只大上几倍的巨物,内里却与他们驾驶的机械潜艇根本不是一种东西——没能通过中央AI的权限许可,即便是船长本人,光凭他的驾驶技巧也是开不动这艘前军用潜艇的。
傻了眼的难民根本没想到三十年后的科技已经与他们所知道的完全不同,为了继续得到每个月的救援物资,他们不得不交还潜艇,哀求船员不要责罚他们…那会儿被隔开的倒霉船员,那名名叫利夫的傻小子已经被扒光了整套防具,不光长时间曝露在了严重幅射中,身上也被割出了许多伤口,几乎流血不止,只因为难民们相信船员的健康血ye能治疗他们的孩子。
由于失责,回到厄洛哥后他不仅被停止了职责,至今还因为幅射伤害留在医院观察,处境不比那些难民好多少。
出了这种事故,帕那刻亚号仍旧出航,但金绵的海下码头为此增建了一个隔离港口,由全自动的机械和士兵看守。船员再也不直接面对难民了,物资通过运输带卸下,由另一头的官方人员负责卸货,为了物资他们也不敢破坏那些运输带,甚至自发地派人看管了起来……
“可是船长!听说这次袭击可是龙族搞的!和难民那点把戏是一回事吗!”
老船长看起来倒是毫无动摇,他耸了耸肩,因为防护服的关系这个小动作几乎没有人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