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比他在梦里面快乐,很明显答案是肯定的。
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万承一开心的开了车。
虽然凌晨三点过街上的车不是很多,虽然他已经急得不行,但是他还是开得比较慢,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出什么事情。
到了陶知否家里的时候才凌晨五点半过一点,村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万承一开着手机的电筒走到坝子上,看到门是关着的。好在他留了钥匙,很轻易的就开了门,他抹黑上楼,走到陶知否的门前。
在家里睡觉的时候,陶知否一般都不会反锁门,其实万承一也不知道,他只是想碰碰运气,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万承一差点就要高兴得叫出来了。
他进了屋,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到陶知否露出的脑袋,他看得不清晰,但能分辨出来上面躺着的就是陶知否。
万承一激动的脱了衣服,想要爬上床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感冒了,这样去只怕会传染给陶知否,就又连忙把衣服穿上。
病号服不厚,这个天又冷,万承一蜷缩在一边的沙发上冷得瑟瑟发抖,可是他真的好开心,他现在就和陶知否在一间屋子里。
这些日子陶知否睡眠总是很浅,刚才有人开门进屋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不知道进来的是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察觉到那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陶知否也不敢有什么作为,害怕激怒了那人,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陶知否心里有一种不切实际的猜想,她觉得来的人可能是万承一,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好笑,万承一怎么可能来呢。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让陶知否心生侥幸。
或许,来的人真的就是万承一呢。
陶知否翻了身子,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的看到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但是因着月光实在是太过暗淡,所以她看不到那人的样貌,也看不分明那人的身量,只知道是个男人。
床上传来了动静,让万承一也吓了一跳,连忙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陶知否有些失望,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沙发上的男人一直没有离开,凌晨五点过,外面渐渐的有了一些光亮,陶知否听到男人平稳的呼吸,知道他还在睡觉,就连忙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到沙发面前。
她终于看清楚了,真的是万承一。
其实她的心里早有猜想,毕竟不会有这么蠢的小偷,跑到别人家去睡一晚,不劫财也不劫色。
万承一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双手环胸,还在发抖。
陶知否有些担心,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烧得厉害,顿时就慌张了起来,连忙把他叫醒。
万承一觉得嗓子有些干,头也是昏昏沉沉,连眼前的陶知否也变得模糊了起来。他咧开嘴想笑,想紧紧的抓住陶知否的手,但是感觉到自己笑得比哭得还难看,手也使不上劲儿。
“你发烧了,怎么傻乎乎沙发上。”陶知否皱着眉头,不轻不重的骂了他一句,伸手去扶他,“你先到床上去睡,我去我爸房里给你找一件衣服,然后送你去医院。”
万承一睁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陶知否,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只感觉得到她伸出了手在拉自己,就顺着她的意思去了。
陶知否开了一盏台灯,又帮他捻了被子,就转身出门了。
陈亮是被敲门声给闹醒了的,他以为是陶知否出了什么事情,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去开门,哪里想到是万承一那个家伙来了。
瞧着万承一的情况实在是严重,陈亮只好去把兰姨他们夫妻叫醒,毕竟他们有摩托,可以让陶知否骑着摩托带万承一去镇上。
上车的时候,陶知否担心万承一迷糊抱不住她,所以找了一根绳子把两人的腰给绑在一起了。
等安全的到了街上,点滴打上了,万承一又吃了药,陶知否才放下心来。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该说些什么。
万承一觉得男人还是应该要先说话,这样才能显现出自己的男子气概,所以就寻思着主动找话来说。
“我……好像感冒了。”
陶知否坐在旁边削苹果,听到万承一半天憋了这么一句话,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万承一也觉得自己这么说似乎有些傻傻的,摸着头,呆呆的望着陶知否,有些不好意思。
陶知否把苹果弄成一块一块的,放在碗里,把牙签放插在上面,放到床头柜上:“嗓子干不干,吃点苹果吧。”
本来今天来找陶知否就是为了和好,万承一觉得这个感冒真的来得太及时了。脑子终于清醒了的万承一,觉得应该利用一下这个感冒装一下可怜,毕竟女人都是很容易心软的动物。
有了想法之后,万承一就抬起自己扎了针的手,可怜兮兮的望着陶知否:“我自己吃不了,你喂喂我吧。”
陶知否扫了万承一另外一只手一眼,笑了笑:“不吃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