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在灯光闪烁间,看清楚了他的脸,如魔鬼一般出现在了她的世界里。
石景深。
☆、从此你是病人1
嘿,今天,我想祝你和勇敢的探险者们旅行愉快。虽然所有的波澜都在向我涌来,我仍然站在水中央踮着脚尖祝福彼岸的你。因为勇气和召唤,似乎从来都和你如影随形。轻轻吐出舌尖上的那个字的时候,这些气息也瞬间环绕了我。
——赵婷
一
创行研习社的发展壮大和持续发酵,以及在全国比赛结束时,和Q大并列第一的结果,终于引起了国内媒体的关注。有专业的媒体专门来A大对创行研习社做了一组专题采访,这组采访经过专业的剪辑和深度的访谈之后,在社会反响异常得大。
在访谈中,自信而坦诚的两人,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他们的运营体系和未来规划,媒体称二人作为80后的代表,有深远的视野和具象的视角看大学生活和未来人生,是不可多得的组织型人才,将来必成大器。
他们的组织被高度评价,赢得了极大的名气。
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下,他们终于收到了国际组织的比赛邀请函,将和Q大作为国家代表队,出国参加全球赛事。
这个邀请新闻一发,整个A大欢呼雀跃不已。
得知结果的那天晚上,沈溪音回了一趟自己的家。
妈妈并不在家,家里冷冰冰的,并无生活气息,可以判定母亲已经很久没有回家。
沈溪音打开灯,开始打扫卫生,清洁完整个房间,把床单被罩都扔进洗衣机里洗好,然后开始给自己做饭,客厅里开着电视,家里有了一点点声音,仿佛父亲还在,那个温暖的家还在。
煮完粥,烧了两个菜,她自己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完饭,然后刷锅洗碗,做好一切后,她回到房间,坐在阳台上看书。
和学校的生活并无二致。
传闻中的她阳光、强势、性格爽朗雅致,一看就是良好家庭出身。
但她身上所经历过的惨烈,都被深埋在记忆里,仿佛上一辈子的故事,很少再从回忆里拿出来反复悼念。
她感恩于她的人生出现过林君阳,他带着她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将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拯救出来,再世为人。
夜深,她看书看到困乏,站起身来,刚要关窗户,然后有车灯射过来,她听见有车声音驶进院子,她吓一跳,连忙关掉房间的灯,隔着窗户往楼下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一辆车停在那里,院子里的灯光照射下来,车牌隐约可见。
不一会儿,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有男人的声音在问:“茶茶,你再等我几年,有些事真得急不得。公司太大,很多事情不由我。”
陈茶茶脾气一向耿直急躁,听他慢吞吞地说话,烦不胜烦,直接截断他的话:“随便你。只要你不觉得这种关系畸形不正常,我随便。”
男人有些着急:“你别这样践踏你自己,你是个好女人。”
陈茶茶冷笑:“你们这些男人可真是坏透了,一边夸着我是个好女人,一边没一个真心愿意娶我的。”好半天,她感慨了一句:“镜之永远是最爱我的那个。”
沈镜之,沈溪音的父亲。
男人冷哼一声,却没有否认,两人在楼梯间厮磨一会儿,男人下楼走了。
陈茶茶哼了两句歌,正要上楼回卧室,她的身后的灯啪地大亮,她惊叫一声,一回头,看见女儿沈溪音站在那里,不由心里一惊。
沈镜之去世后,母女关系一度交恶,陈茶茶那段时间常常在外买醉,丝毫不管女儿死活,逼着沈溪音在那段时间学会了自己烧饭不至于饿死,学会了自己独守房子,写作业、看书,也很少再交朋友,那段时间的好友只有林君阳和叶空蝉。
叶空蝉常常来她家里陪她,是以了解她家里全部情况,偶尔会碰见陈茶茶女士,陈女士会拉着叶空蝉说半天话,倒是对着自己的女儿,无话可谈。
“我要出国打比赛了。”安静了片刻,沈溪音张口。
陈茶茶“哦”了一声,反应很快:“是不是要钱?我没钱给你打什么比赛。”
沈溪音一阵恼怒,又被这层恼怒带来一阵耻辱:“没钱你又何苦守着这么一大栋房子,卖了不就有钱了?”
陈茶茶气急:“这栋房子是你父亲留下的!我怎么能卖了他的房子!这是我们唯一的家!”
沈溪音冷笑:“你还知道是我父亲留下的,天天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就这样祭奠我爸爸吗?我都替你羞耻!”
陈茶茶气得浑身颤抖,冲上来打了她一巴掌:“你懂什么?!”
沈溪音捂着自己的脸,看着她那张妖艳的脸,气急了反而觉得厌倦:“妈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玩够?”
陈茶茶看着自己女儿的脸,怔忪着不说话,片刻,她蹲在地上,大哭起来:“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不知道妈妈在干什么。你就会上学念书,什么社会世情都不懂。没有男人的家有多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