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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选美选手的排名出来后,比赛就进入了下一个环节——
飞行棋!
出发点只有一个,所有代理人按照排名顺序丢骰子,骰子丢多少就前进多少步。不巧走到同一个格子的代理人可以互相攻击,胜者送败者出局。
也就是说,如果运气够好的话,谁都可能获胜。
“游戏果然是游戏,”醍醐京弥一拳锤向掌心,恍然大悟,“这游戏并不赞同纯暴力的破关方式。”
“呵呵,”鹤丸国永眼神死,“首先,我们有‘好运’这玩意吗?”
醍醐京弥:“……”
虽然醍醐京弥已经不死不灭,拥有了将星轨卡住甚至崩坏的能力,但他没想真把星轨废掉,做事还是得尽量低调。星轨对他的看法依旧恶意满满,可惜已经彻底拿他没办法了,只能指望他自己克制。
目前为止,醍醐京弥闹出来的动静还在星轨的修正范围以内,星轨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给他好运还是别想了,换成霉运还差不多。
一段时间过后,连那位被醍醐京弥坑到最后一个出场、不知是倒霉还是幸运的代理人都出发很久了,鹤丸国永还被拦在出发点,死活丢不出6来。
“按理来说,”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运气不好的只有我而已,鹤丸为什么会被波及呢?”
这片空气,这块土地,似乎都不乐意放鹤丸国永顺利前行。
“奇怪,”鹤丸国永也皱起了眉头,“我以前没这么倒霉的呀?”
其他人已经开始因为站在了同一格而大打出手,只有他还无所事事,呆在原地。
西索在攻击他人的时候,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比丝姬一直在躲,偶尔才出招,一出招就将对手整个掀飞;小杰横冲直撞,直觉总能帮助他做出争取的选择。
“啊,”奇犽拉了拉醍醐京弥的手肘,“醍醐,你东西掉了。”
醍醐京弥低下头,就见自己挂在腰带上的挂件链条断了,小小的过塑照片散落开来。
他蹲下身,把照片一张张捡起来,又听见一个陌生玩家在抱怨:“鞋带居然断了吔,真是太奇怪了。”
随后,一个摆在桌上的玻璃杯忽然开裂,里面的果汁漏了出来。
远处有只黑猫嚎叫了一声,匆匆离去。
“真是接二连三……这种不祥的预兆,”醍醐京弥把照片往兜里一踹,“太刻意了吧?”
他抬起头,视线穿透有形之物,落在无形之物之上。星轨仿佛被迷雾遮住了,虚虚实实,暧昧不清。
“啊,”奇犽低呼一声,“鹤丸终于走出去了吔!”
就在醍醐京弥移开视线的时候,场面上巨大的骰子终于甩出了6点,让鹤丸国永走上了战场。
他看见鹤丸国永单手提着自己的本体,就猜是太刀用刀气干扰了骰子运作。
只有鹤丸国永自己知道,刚才的手感不对。
他皱了皱眉,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能是因为管理员怕自家审神者事后生气,主动干扰了骰子运作吧,可能。
当他迈步走出出发点的时候,冥冥中,世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这一声叹息谁都没有听到,包括醍醐京弥。
接下来,鹤丸国永在没有受到霉运干扰,却也没交到什么好运,只能说运气一般。
时不时遭到他人挑衅,时不时自己也挑衅他人。
终于,他和西索对上了。
对西索来说,和强者对战就像是在调情一样,杀意能让他产生无以lun比的快感。他爱这种濒死的感觉,并沉浸其中,通过夺取对方的生命来表达他炽烈的灵魂。
扑克牌漫天飞舞,夹杂黏连着柔韧的念力,西索称之为“伸缩自在的爱。”
这种粘粘糊糊的东西……
鹤丸国永一点也不想它们粘在自己的身上。
他本来没有洁癖这种东西,他喜欢用敌人的血把自己从白鹤染成丹顶鹤,虽然总是被有些人说:
“更像火烈鸟。”
原本纯白的小鸟,食用小虾、小鱼、藻类、浮游生物等等将虾青素传递到羽毛之上,就能将白羽变红。火烈鸟是从中新世绵延下来的稀有物种,毛色越红就代表身体越健壮。
火烈鸟也好,丹顶鹤也罢,都能暂时摆脱大地的束缚,冲上层层云霄。
“你不专心~”西索的声音和他的念能力一样粘粘糊糊,很容易让人生理上起鸡皮疙瘩,“小心会、受、伤~”
西索覆盖在身上的念力不断转换,从“坚”到“硬”,用“流”加以调整,让全身的念像水流一样流动。当他被击飞又借助念力的弹性飞回来的时候,挥出的拳头间夹着一张扑克牌,划伤了鹤丸国永的脸。
他们两人身上的附加特效,早就耗尽了。
“真讨厌,”鹤丸国永后退一步,脚下划出优雅的弧线,像是在跳舞一样,“打人打脸什么的。”
鹤丸国永本来对变态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