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出门,带着三小只一大早的就在院子里堆雪人,贺婉瑜透过窗户看着爷四个堆了六个雪人,心里满足极了。
看看住了快一年的院子,贺婉瑜颇为不舍。
但这院子只有一进,院子小的可怜,三小只四岁多了也不适合再与他们一起住,加上许秋明后年要娶妻而且娶的是郡主,宅子更不能马虎。于是前几日许秋白便寻摸了一处五进的大宅子,如今已经交付完毕,也已经派人前去收拾,等明年春天再将破损的地方休整一番,他们一家子便能住进去了。
爷四个堆完雪人,颇为不舍的被翠丫叫进来吃早饭了。
大宝兴奋的对贺婉瑜道,“娘,堆雪人真好玩,待会我还要去。”
只要三个穿的厚实贺婉瑜也不阻拦,笑眯眯道,“行,随便玩。”
她已经知道了,许秋白已经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位落第的举人明年开春就给三小只启蒙的事,满打满算三小只能痛痛快快玩的日子也就腊月这一个月了,这才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呢。
可现如今三小只不知道呀,兴奋的欢呼,就连平日喜欢装大人的三宝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小年的时候许秋明带着礼品去鲁王府送节礼去了,贺婉瑜一大家子也去了贺家,只是贺家气氛却不怎么好,尤其是她大嫂,她瞧着像是哭过的样子。
贺婉瑜还是挺喜欢她这个大嫂的,温温柔柔的,脾气也好,就是不知道什么事让她如此伤怀了。
私下里,贺婉瑜拉着惠氏问道,“娘,我咋瞧着大嫂哭过了?”
惠氏撇撇嘴,不以为意道,“还不是她娘闹的。”
贺婉瑜眉头微皱,夏天的时候周氏生下一个儿子,按道理说周氏的娘该放心才对,怎么又出了幺蛾子了。
惠氏见她没想通就解释道,“你大嫂是生了儿子不假。可她娘却说咱们贺家有生多胎的传统,说你大嫂生了一个,我铁定不痛快,而且你大嫂生孩子的时候伤了身子得过几年再生,然后你大嫂她娘便又提了将她堂妹送过来替她生儿子的打算。”
听到这话贺婉瑜哭笑不得,“还有这种事?那娘咱家有生多胎的传统吗?”其实她也想不通,她之前问过许秋白,许秋白也说许家没有这个遗传,难道是贺家?可她和哥哥都不是啊。
“听她胡说八道,我咋就不知道贺家有这传统。”惠氏不以为然,“且不说咱们家,就你二叔家也没有,而且贺家祖上都是一脉单传,到了你爹这一代才好歹有了俩儿子一个闺女,哪里来的多胎。”
贺婉瑜明白了,感情她大嫂有个拎不清的娘,总想着给自己闺女塞人添堵呢,真不知道大嫂的堂妹和婶子给她娘灌了什么汤药了,竟然如此看不得自己闺女幸福。
惠氏叹了口气,满面愁容,“唉,也是你大嫂不争气她娘如此对她,还心存幻想,虽然拒绝了,可自己又多想,然后自己偷偷哭,你哥安慰了几次都不管用,简直是钻了牛角尖了。”
如此倒是真不好了,贺婉瑜想到周氏的身体,本就没调养好再如此下去,对身子可就更不好了,“娘,我去劝劝大嫂。”
惠氏也不阻拦,“你去也好,总归年纪相当,好说话。我之前也想劝劝她,可她老是觉得我言不由衷,生怕我答应了她娘将人接进来。”
为了这事儿她也和贺荣说过,贺荣也是无可奈何,他都跟周氏保证过绝无纳妾的意思,可周氏却觉得他言不由衷,生生急煞人。
贺婉瑜将三小只托付给惠氏,便去找了周氏,周氏正在屋里抹眼泪呢,见她来了忙擦干眼泪强颜欢笑。
贺婉瑜道,“大嫂,怎么又哭了。”
周氏挤出一丝笑容,“没事。”话是这样讲,但眉头依然皱着。
贺婉瑜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拉着她的手道,“大嫂,我都听娘说了,这事儿其实不在于周家伯母怎么说怎么做,而在我哥如何做,我娘如何做。不是吗?”
周氏看着她有些疑惑,“可是......”她想了想还是道,“我娘说这世道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就拿我爹来说,当年也是说着对我娘一心一意,最后还不是纳妾?”
她苦笑一声,“横竖是我命苦,我娘.....唉。”
她如此说,贺婉瑜直皱眉头,“大嫂,我哥和我娘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我娘当日既然说了贺家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那便会如此,并不是说着玩或者哄骗他人的,如今大嫂已经生了儿子,那么大哥便不会纳妾。”她认真的看着周氏,语气不容置疑,“我哥从来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他对大嫂如何,大嫂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娘家如何打算,会如何做,说句不好听的,跟我们贺家没关系,大嫂既然嫁入贺家,那便应该以贺家为主,以丈夫和婆婆意思为先,而非听娘家话,娘家如何说你便如何信。大嫂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然哥儿着想,到底是该信有其他心思的亲娘还是该信相濡以沫的夫君和疼爱你的婆婆的话。”
周氏见她说的郑重不免一怔,她低眉思索半晌再抬头已是满脸笑容,“妹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