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闹过,打了教我武艺的师傅,烧了那一大摞的书,可是第二天一切照旧,什么也不会改变,慢慢地,我也就接受了。”
叶芊摸了摸她手上的薄茧,叹了口气,“女皇也是为你好,爱之深责之切,毕竟你将来要当国君的,肩上的胆子重,多学些对你也有好处。”
孟氏也轻轻叹了口气,她也教女儿,不愿意她成为一个什么都不懂天真烂漫的女子,可远没有燕云熹这么艰难,毕竟是个女孩子,从小肯定吃了不少苦。
叶砺也看了眼燕云熹,妹妹是他一手带大的,有多娇他可比谁都明白,摔一跤都要哭的,很难想象一个女子像自己一样学习骑马射箭武艺,不对,她比自己更辛苦,至少自己不用在文章学问上也要出类拔萃。
善觉寺就在半山腰,几个人正好“巧遇”了来上香的白夫人,当然还有跟在她身边的白竞霜。
叶砺自然知道此次上香的目的,星目飞快地扫了一眼白竞霜,就赶紧转开了,耳根有些微微发红。相比之下,白竞霜就平静多了,淡然地看了叶砺几眼。
相互见礼叙话过,孟氏和白夫人相携去上香,叶砺避到一旁,叶芊、燕云熹、白竞霜三个人在一起说话。
叶芊和燕云熹能被阅人无数的文帝评为极品,容貌自然出众,白竞霜也不输二人,臻首娥眉、娴静淡雅,自有一番大家闺秀的气质,三个人站在一处,自然吸引了众多香客的目光。不过谁也不是瞎子,三人衣衫华贵,身边站着侍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也没人敢上前来sao扰。
当然,一般人不敢来sao扰,却总有人以为自己是不一般的。
一个男子就直愣愣地走了过来,“唰”的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自作潇洒地摇了几下,“几位姑娘怎么站在此处,会不会太累了,在下请几位姑娘去厢房歇息吧。”
叶芊皱眉看着他手中的折扇,这人有毛病吧,现在可是大冬天,他也不怕把自己扇风寒了。
燕云熹轻轻一笑,“我们也定了厢房,就不劳烦这位公子了。公子刚才折扇轻摇的动作让我觉得……格外的潇洒呢。”
“是吗?”男子惊喜地问道,手里的折扇不要命地摇了起来,见燕云熹明眸皓齿,微笑着看着自己,更加不肯停下来,只是没几下,他就打了个大喷嚏。
叶芊和白竞霜对视一眼,都偷偷憋着笑,觉得燕云熹可真有意思。
那男子的折扇一停,燕云熹就露出个遗憾的表情来,男子一见,立刻又扇了起来,“几位姑娘……阿嚏……是哪个府上……阿嚏……的?”
“哥哥!”安有珍跑了过来,气急败坏地一拉男子,“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原来是安有珍的哥哥,怪不得这副德行,叶芊和白竞霜都有一种难怪如此的感觉。
“别拉我。”安有宝一甩胳膊,“我正在和这几位姑娘叙话呢。”眼看就要问到府邸了,再往下也许就可以问芳名了。
安有珍鄙夷地瞥了叶芊一眼,“什么几位姑娘,这个是和豫王表哥定亲的叶姑娘,这个是荣安伯府的白姑娘。”她没有见过燕云熹。
安有宝抽了口气,最漂亮的这个原来就是和豫王定亲的,那不能惹,另外两个一个是伯府的,一个可能名不见经传,伯府的也不能随便惹,没名气的这个倒是生得也很漂亮,也许可以下手。
“那这位姑娘呢,是哪个府里的?”安有宝说着话,就想去碰燕云熹的手。
燕云熹明眸微眯,手指动了一下,刚想收拾他,就见一只大手横了过来,死死地捏住了安有宝的手腕。
“哎呦,快松开,疼死小爷了!”安有宝哀嚎一声。
叶砺松开手,顺势将他的手腕向外一推,安有宝倒退了几步,立起眼睛喝道:“我可是远勇侯府的世子爷,你是谁啊?”
“济平侯府世子叶砺。”叶砺一挑眉毛。
那不就是豫王的大舅哥?这个也不能惹,安有宝顿时蔫了。安有珍嚷道:“你干嘛推我哥哥?你们不要仗着人多就欺负人!”
燕云熹转头问叶芊,“这人是谁?”
“远勇侯府的安有珍。”
燕云熹哼了一声,“安有珍?我看她是安有病吧?”明明是她哥哥要动手动脚,谁欺负她哥哥了?
她说话带着些女逻国口音,听起来和京都人不一样,“安有病”让她说出来就像“俺有病”似的。
“噗——”叶芊忍不住笑了。
“嗤——”白竞霜也笑出声来,看见安有珍就让她想起“不知耻”侯爷来,现在又多了个“俺有病”,她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见了安有珍就会想笑。
“你、你们又欺负人!”安有珍跺了跺脚,眼泪汪汪地跑了,安有宝一看这情形,忙追了过去。
燕云熹无辜地看了看笑得不可自抑的叶芊和白竞霜,她没觉得自己欺负人啊,被她欺负过的人,怎么可能生龙活虎地乱跑?
叶砺看没什么事了,又走开了。
叶芊看看哥哥的身影,笑眯眯地对白竞霜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