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门路,搭上了太子,只等秋季三年孝期一过,就可以重入官场,到时候他是所向披靡的太子殿下的人,在官场上一定会顺风顺水的,叶承淐就忍不住地高兴。
“老爷遇到喜事了?”梅氏吩咐完回到屋里,见叶承淐似乎面有喜色,随口问了一句,她突然又想到什么,激动地问道:“是不是我父亲的事有进展了?”
叶承淐一顿,若无其事地笑道:“只是有了一点点进展,也说不上喜事,别急,再等等。”
又过了一个月,梅大人的案件有了重大进展,因为他的女婿亲自作证,这下梅大人草菅人命、贪墨公银不仅有了物证,还有了人证,证据确凿,判死刑,秋后问斩。
这件事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梅氏听到的时候当场就晕了过去。
“老爷,真的是你指证了我的父亲吗?”梅氏一醒来,就疯了似的找叶承淐,在书房里见到了他,叶承淐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见梅氏来了,叶承淐重重地叹了口气,“夫人,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啊。”
“真的是你?!”梅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嫁给他这么多年,两人从未红过脸,父亲对他也是大力提携,没想到,最后害了父亲的竟然是他。
“我也是被人逼的,那人说了,要是我不作证,就要派人杀了你。”叶承淐看着梅氏,目光无比沉痛,“我不怕死,那人要是说要杀我,我宁可死了也不会背叛岳父。可是他说的是要杀你,我绝对不能看着你死,那比剜我的心还难受。”
“你、你……”梅氏不知该说什么,自己的夫君陷害父亲,她恨不得一死谢罪,可叶承淐话里的深情,又让她觉得有一丝留恋。
过了几日,梅氏来了济平候府。
孟氏正在哄叶硕认字,听到院子里丫鬟报“三太太来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待梅氏进了屋,孟氏不由得大吃一惊。
梅氏嫁进叶家十几年,除了失去孩子的时候,一直都是光鲜亮丽的,有叶承淐的恩爱,她眉宇间常常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娇俏,就像是未出阁的少女一般。现在的梅氏却让孟氏几乎认不出来了,双目佝偻,面色蜡黄,不像是三十岁的人,倒像是将死之人。
“弟妹来了,快请坐。”孟氏招呼道,她对于梅氏也很是同情,派系斗争,落败的一方自然没有好下场,这是常情,没什么好抱怨的,可要是出卖父亲的是自己一直以为深情厚意的夫君,这个打击就太过沉重了。孟氏仔细看看梅氏的神色,要是她再知道,所谓的深情也是假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的住。
硕哥儿好奇地盯着梅氏,好半天才认出来这个人就是每次来了都抱着自己不肯松手的三婶婶,他放下手中拿着的大字贴,跑到梅氏身边,抬着小脑袋担忧地望着她,“三婶婶生病了吗?”
“三婶婶没生病。”梅氏摸了摸他的头,抬眸又看孟氏,“我是有事来求芊姐儿的。”
孟氏的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弟妹,梅大人的事……恐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我知道。”梅氏垂下目光,“我是想求芊姐儿,能不能让我见父亲一面。”刑部大牢里的死囚,没有门路是不能见到的。
……
次日一早,叶芊去了豫王府,对于三婶的请求,她还是想帮一帮的。
“言哥哥。”豫王没在书房,也没在他自己的院子,反而在叶芊的大院子里,“言哥哥怎么在这里?”
萧言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漂亮的凤眸颇为幽怨,“芊芊不来看我,我只好在这里睹物思人了。”
叶芊有些愧疚,她现在慢慢大了,知道自己不该总是来豫王府,也知道自己其实不能和豫王一起睡,也不能抱他亲他,所以,现在来王府没有小时候那么频繁了。
叶芊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言哥哥,我其实……其实也是想你的,就是现在大了,不好常来。”
小丫头这是渐渐知事了。萧言风捏了捏她的手,她抽条以后,手没有以前那么rou了,“可是咱们是圣旨赐婚的,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还一起去了篷叶,出门整整一年,和别人自是不同。别的夫妻,直到成亲前都没怎么见过面,自然不像咱们这么亲密,他们那些规矩,咱们是不用守的,以前也没守过,以后也没必要再守。”
叶芊想了想,从心底说,她还是想常常见到他的,“那好吧,我以后多来看言哥哥就是了。”
萧言风见她应了,心中高兴,得寸进尺道:“我今日正好不出门,芊芊用过晚膳再回去。”
现在才刚用过早膳,他是想让自己在这里待一整天。叶芊点点头,把梅氏所求之事说了,“言哥哥要是能帮,就帮一帮她吧。”
“这是小事,过几天我给她安排。”
用过午膳,叶芊照例是要歇个午觉的,萧言风非要陪着,叶芊推不走他,也就由他去了,她这两天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也很怀念他温暖舒适的怀抱。
叶芊躺在他的怀里,嗅了嗅他身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