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破了层皮,红红的血丝渗了出来,心疼地道:
&&&&“曼曼,疼不疼?”舒曼拨开他的手,吼道:“付希安,我说过,我不是你婚姻之外的调剂品。”她趴在膝盖上,终于忍不住大哭了出来。她的心,狠狠爱过,也死过。她不想再死一次,因为那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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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付希安蹲在她身前,伸手去拍她的背,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付希安,你放过我。”付希安看着她哭,心都揪着,等她哭的声音小了,顺了气,才捧住她的脸,认真说道:“曼曼,我没有结婚。”泪水太多,都睁不开眼,付希安帮她抹掉眼角的泪:“我、没有、和陆嘉琦结婚。”“婚礼最后终止了,也没有领过结婚证。”同样一句话,沈蓉也说过。她当时只是震惊,震惊之余是怀疑,后来她去搜那年的新闻,确实有婚礼终止的报道,可之后,付氏与陆氏合作得风生水起,外界依旧将陆嘉琦当成是付太太,而他也从未在公开场合否认过。
&&&&她当时坐在电脑前看着这些旧闻,甚至觉得自己很可笑。而现在,那个人蹲在她身前,亲口在说,他没有结婚,可她心里是一个字都不愿再去相信了。“等你哭完了,听我解释好不好?”“不好。”沉默。良久后。
&&&&舒曼看着他:“付希安。”“嗯?”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可语气里,皆是慎重与疏离:“你没有结婚,我回来,不代表我们就要重新开始。”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舒曼起身,才发现脚扭到了,钻心地疼。付希安想抱她走,她摇头拒绝,站起来,扶着扶手想自己走回房间,就算跳着走也行。脚是真疼,舒曼吸了口气咬着牙,单脚跳了几级楼梯,付希安蹙着眉看不下去,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走向房间。怀里的人挣扎,付希安冷着脸,斥道:“别动。下周你的电影就要开机了,你想瘸着去工作?”怀里的人,果然乖乖不动了。
&&&&他将人放到床上,出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瓶药酒。
&&&&付希安去洗手,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开始帮她擦药酒,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手法,还顺便帮她在脚踝上按摩,舒曼总觉得这个样子看起来太暧昧,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我可以自己擦的。”付希安没有理她,可手上的力道却是突然加重,舒曼疼得龇牙咧嘴,付希安冷着声音道:“还乱动吗?”付希安的脾气,她最了解不过,温柔时,能将你的心哄成一摊水,发怒时,可千万别去顶嘴。
&&&&舒曼靠在床头,干脆就闭目养神,心里还是暗暗舒了一口气,幸好已经洗了澡,否则这个样子……
&&&&她养着神,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付希安替她按摩了大约二十分钟,确保明天脚踝处不会肿起来,去洗手间将手洗干净回来,才发现人已睡着了。
&&&&付希安站在床边,看着靠在床头明显已经熟睡的人,忽然失笑,刚才还跟个小刺猬一样,一定要睡沙发,这会儿却是那么安心地睡着了。
&&&&付希安将人抱起来,放平,再微微抬着她的头,帮她把枕头垫好,凑得近,才看清她脸上全是泪痕。
&&&&他去洗手间拿了块毛巾,用热水泡一泡,拧干,回来将那张小花猫脸擦干净。
&&&&付希安下楼,打了电话叫人将饭桌上的碗筷收走,熄了灯,再回到房间,侧躺在她身边,撑着头凝视身旁呼吸均匀的人。
&&&&接近午夜,万籁俱寂。他的声音很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不是问我,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吗?“我丢了你的心。“现在,我要把它找回来。”第二日早上,舒曼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坐起来,身上的浴袍还是完整的,才吁了一口气。
&&&&她起床去小阳台上收衣服,刚下地,脚踝处传来一阵痛,这才想起昨晚扭到了脚。
&&&&几乎是一蹦一跳着去的洗手间,换上衣服洗漱,刚打开门,就看到付希安站在浴室门口,右手举着,似乎正要敲门。
&&&&他是听到动静才上来的,猜到她醒了,目光落到她脚上,问道:“还疼吗?”舒曼点头:“嗯。”昨晚他帮她擦过药酒,按摩过,脚踝倒是没有肿起来,但还是很痛,舒曼说了声:“谢谢。”“早餐吃什么?面还是粥,或者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舒曼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吧。”付希安想抱她下楼,她坚持自己走,一个人慢慢挪了十分钟,才走到餐桌。
&&&&两人简单吃完早餐后,就出发了。从前台的大堂,到停车场有一段路要走,付希安这次干脆也不问了,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外走。昨晚演前台的那位张经理,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脸上堆满亲切的笑容,舒曼只是惊呼了下,到底顾及着有人在,没有闹着要下来。
&&&&到了车上,舒曼扭着头完全不想搭理他。心里有情绪,没怎么注意路面,所以车子开动了十五分钟左右,舒曼才觉出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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