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格外香艳分明。
复又捏着他的双股往下一摁,阳物凶猛挺进,尽根投入xue中。
在一提一投间往复数次,寇边城埋首于叶千琅的肩膀,顺着那纤长优美的脖子一寸一寸地推移啄吻,又欺上了那一双薄唇。这双唇虽薄似冰刃,却因吻过多遍而微微肿胀,反显唇形妙曼无匹,寇边城将他双唇含于自己齿间,搓动上下牙关,珍而重之地揉摩一阵,继而引舌入巷,一点点缠卷着对方的舌头厮磨,仿似要将这薄薄冰刃含化一般。
叶千琅吻时分外恣肆投入,一意以舌头抢占主动,吻得两人气息不畅,四唇间银丝牵连,吻罢却又面无表情,只以那单臂搂住寇边城的脖子,随他一提一投的动作起身坐下,将那炙热悍物吞而吐之,溢出滋滋水声。
寇边城突地停止抽送,只小幅度地在甬道内时东突西去,时划圈摩挲,一阵阵酥麻蚀骨的滋味袭上来,叶千琅终是熬磨不住地哼上一声,手不自觉地自寇边城的后背滑下,又倏地抓住他的手臂,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胯间。
虽高热不退,指尖却还是冷硬如冰,两人掌心贴着手背,绒缎覆着火炭也似。
“寇兄,”以十指相扣的姿态自yIn片刻,叶千琅抽出自己的手,喘息急且促,目光却是冷且静,说话的神态也客客气气,“这后头已得了快活,也劳烦你招呼招呼前头,莫太厚此薄彼。”
一手握住那胀硬物事,不疾不徐地抚慰摩挲,只摸得jing身又粗胀了一圈,一手腻滑yIn水。寇边城以另一手托起叶千琅的下巴,轻轻调笑道:“大人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哪像一个伤重难愈、命将就木之人?”
经脉间内息澎拜,叶千琅仍是举上坐下,自得交欢之乐:“反正都是要死的,便教阎王殿前多个快活鬼罢。”
寇边城笑道:“大人不是一意求生,觉得活着好么?”
“我说你。”叶千琅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叶某虽不定长命百岁,但定比寇兄活得久些。”
这般坐身相对到底缚手缚脚的不够快活,寇边城褪尽身上衣衫,一边递上深吻,一边将叶千琅小心放倒于榻上,折起腰,打开腿,将滑出体外的阳物又喂进xue里,不留一寸余地。
叶千琅双腿交叠,勾紧了对方劲壮的腰身纵情迎合,然而到底带伤,终是率先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也不知又抽送了多少时辰方才竣事,寇边城吻了吻叶千琅的唇,又看了看他股缝间的xue口,已是红肿不堪,闭合不能,嫣然如一朵吐露的花蕊。
不顾腿间尽是白浊浆ye,便也环抱着这人,沉沉睡去。
叶千琅自一身酸痛中睁开眼睛,却见那人仍睡在自己身边。
纵是阖眸沉睡的面容仍英俊得撼人心魄,他青丝披散,杂在里头的几束白发格外打眼,想来若非接连耗损大半真气,绝不至于一夕间便鬓染华发。
叶千琅视线又往下游走,寇边城全身未着寸缕,壮美胸廓上汗珠滚落,看似岩石一般坚密,仿佛能清楚感知里头心器跳动,一声一声,沉重激昂如阵前鼓点。
不禁伸手摸了一摸,里头竟无半分动静,若不是大红莲花经的内功已臻入“无我相、无人相”之境界,便是这人根本没有心。
原是诸脉俱废死生旦夕,这合修之后竟觉脉息畅通,连心口的伤痛也缓解不少,叶千琅自榻上起身,拾取扔在地上的几件衣衫——
一只荧蓝色的小东西突地掉在地上,正是姐姐留下的耳坠子。
叶千琅看了那耳坠子片刻,便将它拾起,重又戴回左耳,披上长袍出了门。
(二十四)
自屋中出来,夜已极深了,叶千琅并不急于找寻出路,反倒慢慢踱步于月色下的狼角湖边,望着湖面上云烟弥漫,大丛大丛的冰茶毗邻盛开,有的植株低矮,有的参耸入天,反正是枝格相交,香气氤氲,极为热闹。
不禁心中冷笑,那人竟能在荒蛮大漠中寻着这么一处有水有花的地方,还真有逆天的心思。
想起以前王安嗜好牡丹,也是珠围翠绕一府招展,他倒从不曾伫在花前观赏,也不是不喜赏花,只嫌牡丹过于富丽,倒是这些难得一见的冰茶,不若牡丹富贵无格,不若山茶浓烈逼人,真若姑射仙子一般冰姿玉洁,绝非人间俗品。
那人虽满嘴谎话,独这一句还算真挚,冰茶确是奇花,也确实很美。
静静赏了片刻这万丛花树如银似雪的人间奇景,忽地一阵夜风吹过,晃了晃空荡荡的右臂衣袖,叶千琅伸手摸了摸断臂处,又感胸口隐隐腾起一股寒意。
也知自己伤重好不了那么快,方才与寇边城合体双修,恰如饮了一剂重药,又引药力入奇经八脉之间,只是待这药劲过去,必然又是一阵入骨的剧痛。
“阿持,我不明白,爷为何不干脆一刀杀了他?又为何要将他带回来,耗损内息救他性命?”
虽重伤未愈,耳目依旧灵敏,叶千琅远远听得一个女子声音,忙闪身匿于树后,皱着眉头细细一辨,说话之人应是桃夭不错。
一双丽人渐渐走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