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何为的脖子,身子向前挪了一点,直接去咬何为的嘴巴。
何为被动地张开嘴,接受俞炀的亲吻,双手自然而然地抱住了俞炀的腰。俞炀勾着何为的舌头温柔地吮吸,手也不闲着,忙乱地把何为的衣服捞上去,一阵乱摸乱捏之后,果断转换目标去扒他的裤子。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何为脑袋里还残留的一丝理智促使他抓住了俞炀想要握住他身下的手。俞炀与何为拉开距离,眼神中透露着他的不满。
何为被吻得脸上微微红润,他重重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挣扎着从疯狂冲向自己脑袋里的情YU中拉回自己的理智。“别,我妈我爸还在外面。”
俞炀当然知道有人在外面,不过这种好似偷情的感觉,让他的心酥酥麻麻,特别想要碰触何为。如果这时候不干点什么的话,总觉得会烦躁呀。
他想到了一个好注意,恶劣的笑容已经明晃晃地挂在了他的脸上。
何为被俞炀忽然扬起的笑容给迷到了,俞炀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有种邪恶危险,又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的冲动。
“你说的对,有人在外面。”俞炀赞同地点了点头,他把何为两只手拉过来放在他的嘴巴上,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所以,不要出声。”
何为不知所措地瞪着眼睛,他不知道俞炀接下来到底想要干嘛,不过和俞炀相处那么久以来,不管是之前被迫还是之后已经习惯,他一直都是顺从着俞炀的想法,所以他听话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不要怕,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相信我好吗?”俞炀咬着何为的耳朵暧昧地诱导着他的思绪,在得到何为颤抖的点头允许之后,他在何为交叠捂在嘴上的双手上亲了一下,“把眼睛闭上。”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要化掉,何为的心颤了一下,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之中,他感觉俞炀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是他的内裤,虽然动作并不粗暴,但也绝对称不上温柔。然后他感觉自己身下半软半硬的某个地方,被温暖shi润的某处包裹了起来。
何为身子一僵,猛然睁开眼,他微微抬起上身,然后看到了让他刺激得想要喷鼻血的一幕——俞炀跪在他的身下,含住了他……
俞炀注意到何为睁开了眼睛还偷偷看了过来,他慌乱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对着何为低吼:“给我躺下,闭上眼睛不准看!”
何为心跳早就乱得不成节奏了,如果不是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他真的很想尖叫。俞炀不耐烦地俯身过来,用力把何为压倒在床上,他眯着眼睛威胁道:“你要是敢再睁开眼,我就上得你明天起不了床,我才不在意外面有没有人!”
何为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
“还没明白?”俞炀气急败坏地把自己身上的睡衣扒下来在何为的头上一通乱缠,直到确认何为眼睛绝对看不到了,但呼吸没有问题,他才满意地坐起来,“要是不听话,就把你手脚都绑上!”
何为根本没听到俞炀的话,甚至俞炀把他眼睛绑住他也丝毫没注意,他的脑袋里面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
——卧槽,卧槽,俞炀在帮我咬,我在做梦吧?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直到俞炀又开始进行之前的工作,何为才清醒过来,他没做梦!这是真的!
这种奇妙又得意的感觉,简直让他像是飘到天堂。
……
第二天,何为神清气爽地起床了。而某位提供了特殊服务之后还负责清理床单,顺道暗戳戳地在角落撸了一发的大少爷,现在还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只是眼睛四周的青黑,好像在哭诉他对昨晚YU求不满的愤懑。
何为心情好得连穿衣服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哼歌,他乐颠颠地去洗漱间洗漱,站在镜子前的时候看到了脖子上被俞炀种的小草莓,好心情马上打了折扣。
他要是就这样出门,保准会被人问东问西,万一被爸妈看到了,那就不是问东问西的问题了。因为他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绝对还没有这些东西!
跟同性的同学睡了一晚上,脖子上就出现了极度可疑的小草莓,就算是如同他老妈那样对于同性恋懵懂无知的人,也会起疑的。
何为匆匆洗漱完毕,从洗漱台上面的医药柜里面翻出了一块何爸用的膏药,对准位置“啪”一下贴在了脖子上。
何为出来的时候正好何妈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她对何为囔道:“去把你同学叫起来吃早餐。”
何为坐到了餐桌上,拿起一个rou包子啃起来,含含糊糊地说道:“他昨晚失眠了,很晚才睡着,就先别叫他了。”
何为话音刚落,俞炀就衣冠整齐地从他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何为郁闷,这货是故意不配合自己的吧。
何妈白了何为一眼,然后热情地对俞炀招呼道:“早呀,小俞,快去洗漱,来吃早饭。”
俞炀挤出一个特别别扭的笑容。“早,伯母。”
何为快速啃完手上的包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跟着俞炀去了洗漱间。看到俞炀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