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皮肤依旧光滑细腻,毕竟是从人身上趴下来的皮呢。
两者替换,爬进伤口的川湘蛇很快变成红线,扩散开来。
暗卫长也变成了正常人,虽然是假装的正常人。
“东西拿来吧。”
她伸手,淡淡的生命线印入暗卫长的眼睛里,那双琉璃眼恍惚之间变成了蛇眼,冰冷而又无情的模样。
暗卫长毕恭毕敬的上交了一个红木盒子。
上面的花纹蛇鼠纠缠,还有扭扭曲曲看不懂的文字跃然其上,仿佛近千年的时光并没有消磨掉它的笔墨。
神文。
传说神的文宝。
“把事情想办法透漏给他,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夏长福并没有说完,她忽然眉头一皱,摇摇手,“你们先休息吧,我自己和他说。”
空荡荡的尖顶素帐里头,她闭目养神躺在塌上慵懒至极,手指搭在红木盒上,时不时轻轻的扣着。
空气了泛着微微的波浪,伴着阵阵桃花香倒也是岁月安好、让人流连忘返。
酉时,太极宫。
她侧身躺在床榻之上,三千青丝披散,穿着宽大的襦裙,许是睡的不安稳,故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那淘气的川湘蛇蜿蜒攀爬,他站在屏风处看着,越发觉得川湘怪怪的,不似之前老实,这次很是活泼。
“阿福?”
他靠近,伸手一摸温热如冬日井水,视线向下黄色的锦布盖在她的腹部,伸手轻轻的拿起她的手,软软的滑滑的,凑近一闻很是让人垂涎欲滴。
本欲趁着阿福未醒,意图含着好好亲近亲近,那曾想她居然惊醒了——黑白分明的眼静静地看着他,妩媚多情的眼漫不经心的划过他的胸前,起身波涛汹涌……
红色的血迹直接滚落。
夏长福脸上的高冷也绷不住了,她直接拉着萧天子,嗔怪道,“你如何能吓我,怎么又遇见什么烦心事儿了?”
说着她如玉小脚却不客气,直接登登踹掉了他脚上的木屐,拉着他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柳眉弯弯双眼微波泛着水。
shi漉漉水润润仿佛他养过那只土狗,白色且圆滚滚非常的可爱。
伸手直接抹平他眉间的山川,红色的嘴唇轻轻的蹭过他的喉结,手指顺势向下,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直接翻身而坐——
“说来与我听听,让我也替你出出主意,看你看是谁敢惹你了。”
青丝如墨,肤若凝脂,阵阵体香萦绕鼻翼,她像一个妖Jing贯穿了他整个少年时代,虽然她年长三岁,可放不开手就是放不开!
“那些个御史大夫,最爱弹劾将军们花费朝廷金钱,整日练兵却无什么用处,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夏长福摸摸肩膀的川湘蛇,手指轻轻的划过红木盒子,一言不发她是知道的,他只是发泄并不想知道她的做法。
手指撬开红木盒子,摸出夜明珠大小的红水晶,手指一抹腰间,月牙状的兽爪夹在手指间——
“百无一用是书生,母后诚不欺我也。”
“若是让母后知道你是如此说她,恐怕黄泉路都走的不安稳。”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不也是无稽之谈嘛?我还是喜欢那君子端方Jing通六艺而不是断章取义,只会念那些个书的榆木脑袋。”
“那是朽木不可雕也。”
抒发了一下牢sao,萧天子的心情大好,他翻身而上压着夏长福,没断nai似的埋首在她的脖颈处,闷声说着朝堂之上的大事——
她手摊开避免兽爪伤到了他。
“因着大选之事,不少的下氏门投靠咱们,暗自送了金过来,不少的粮商也回来了,那些商人就是这么的见利忘义,之前父皇母后于战场之上驾崩归天,如今见你嫁入我萧家,又眼巴巴的送上了家中娘子,哼!”
夏长福如何看不出萧天子眼中的抑郁,因为王氏偷袭反叛,间接造成了先皇常山皇后的归天,他如何能不怨?
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不知该如何宽慰明显迁怒的萧天子,她只能缓慢的抚摸着他的发,叹息一般的放下红水晶,白色的兽爪收好。
“你也知道世人多愚昧,不如待你打倒谢王之族,瓜分了他们家的土地财产,之后再开设学堂教导世人,最好啊教出符合你心意的人来。”
“那可不行,最符合我心意的必然是我的子嗣,要是天下人都按照我的意愿来了,还有什么意思?”
他仿佛看见了孩童满地跑的模样,双眼的光很亮,双手比划着以后如何教导着她们的孩子,说到兴奋之处还发出吱吱的笑声,这个时候就忘记了他皇帝的威严了,只惦记着孩子了。
恍如孩童一般,记仇执拗,夏长福落寞不语。被子嗣一词刺伤了一般,却是避而不谈推开了萧天子侧过身双手抱住肚腹,沉默不语就是不搭理他了。
美人漠然垂泪,那双波光流转的眼也是黯然无光,萧天子看了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