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欺了。”
绿兰道:“娘子这话说错了,这世上许多事情,若是不争,便永远也得不到了。”
卢小莲没接话,只放下了车帘,轻笑了一声。
绿兰又道:“娘子如今也算是随心而行了。”
卢小莲道:“纵情任性,这下子是占全了。”
绿兰笑了一声,道:“崔四公子对娘子的心,我也是看到了的,娘子既然都说是纵情任性了,不如就和崔四公子一块儿过得了。”
卢小莲道:“这大约还是不行了——那只不过是一时偷欢,崔夫人如今是没心思管这些,觉得崔四哥也是玩玩而已,所以没放在心上,若是来真的……那恐怕我在京城都要待不下去了。”
绿兰道:“娘子如今是闻家的干女儿,哪里配不上崔四公子呢?”
卢小莲道:“说到底也只是干女儿不是亲女儿,再加上我现在这形容,崔夫人能看上,倒是个意外了。”
绿兰抿了抿嘴唇,干笑了两声,也没有说下去了。
卢小莲也懒得多说,等到了卢家,便先下了马车,去书房里面找崔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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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洋近来除了去画院应卯,然后便是在卢家呆着,俨然是把卢家当做了自己家,把自己当做了男主人了。
进去了书房,只见崔洋正在窗户下面侍弄他前两日刚搬回来的那两盆薝匐,卢小莲走近两步,便闻到了扑鼻而来的浓香,她伸头看了一眼,笑道:“这分明就是栀子花,偏偏要叫个那么拗口的名字,也不知道你们是个什么爱好了。”
崔洋回头一笑,道:“我又没说不是,你看这花开得倒是好,进房间来就能闻到香味了。”
卢小莲在桌子前面坐下了,随手拿起了他还没画完的那幅虞美人看了看,道:“你最近在画的也是花,养的也是花,马上进六月了,不如给我画幅莲花,我拿去让她们当样子来缂一幅好了。”
崔洋指了指卷缸,头也不回,道:“里面好几幅,你随便拿就是了。”
卢小莲好奇地拿了一个出来展开,然后便看到了自己的画像,顿时哭笑不得了,道:“我说的是莲花,又不是人像。”
崔洋直起身子,拿了旁边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道:“哪里不是莲花?我看分明就是了。人比花娇。”
卢小莲瞪了他一眼,顺手把这画卷给收好,重新放回去,口中道:“我说正经的,你倒是油嘴滑舌起来了。”
崔洋笑嘻嘻地走过来,也道:“我也是说正经的,偏生就是你觉得我没个正经。”一边说着,他在那卷缸里面翻找了一会儿,重新拿出个画卷来展开,这次果真是一幅莲花图了,“你看这幅如何?足不足够给你做样子?”他笑着问道,“最近圣上也让宫里面的缂丝匠人们在做这些呢,让我们画院里面交了好些上去当做样子,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做出来。”
卢小莲就着他的手看了看,道:“既然你都说可以做样子了,那我就收下了。”
崔洋从椅子背后环住了卢小莲,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漫不经心笑道:“怎么今日你回来这么早?昨儿不是还和我说,今天要在铺子里面教那几个娘子做个什么花样么?”
卢小莲往后靠了靠,把那幅莲花画卷给慢慢收起来,道:“教了也没教会,懒得再多说,反正绿兰会了,等明天就让绿兰去和她们慢慢磨。”
崔洋道:“你比从前没耐心多了,以前你可不会这么说的。”
卢小莲侧头看了他一眼,亲昵地在他的脸颊上触碰了一下,道:“我倒是不想,只是她们仿佛有些害怕我,索性也就懒得多说了。”
崔洋啄了啄她的脸颊,道:“是啊,凶悍妇人,这名声在京城响亮得很,我回家去的时候,三哥还问我是不是被你欺负了。”
卢小莲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可不是被我欺负了?你分明就一直被我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崔洋吻了吻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道:“那想不想再欺负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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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近夏日了,衣裳穿得淡薄,两人磨蹭了一会儿,便已经是肌肤相见。
两人撕缠了一会儿,便又成了卢小莲坐在崔洋身上的姿势,两人便这么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相拥难耐。
忽然崔洋拿起了旁边的毛笔,然后与卢小莲手指交握地拿好了,嬉笑道:“不如这样,我来教你画画。”
卢小莲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仿佛无心却又似有意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直逗得崔洋抽了一口气,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纤纤细腰。
“你变坏了。”崔洋吻着她的肩膀,轻轻地用牙齿啃噬着她的细皮嫩rou,“这是谋杀亲夫你知道吗?”
“没名没分的,算什么亲夫?”卢小莲抓住了他的手,却把那毛笔给扔开了,“你还能教我画什么?你教的我都学会了……嗯……”说到这里时候,身下的崔洋忽然动作了一下,她剩下的话没说完,于是只剩下了一声呻.yin。
“哪里学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