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崔洋这样执着又这样难缠,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她低下头,咬上了他的下巴,又用力吮吸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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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脱罗裳、恣情无限。
长是夜深,鸳鸯绣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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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氏在得知了卢小莲的一幅缂丝画被卖出一个离谱高价的时候,便把金崇文重新给找到跟前来痛骂了一次,她道:“上次你已经去到她家里,怎么不直接动手给抢回来?”
金崇文苦笑道:“卢氏现在一边是和闻氏交好,一边又是和崔家的四公子关系暧昧,我哪里敢再动手了?再说官府已经说了没关系,我们家再这样胡乱纠缠,便太不好看了。”
叶氏道:“想一想那缂丝的银钱,你便知道这纠缠不算什么。去年你在南边那批货赔的钱,到如今家里面还周转难,若是小莲还在,还用得着这样么?”
金崇文道:“实在不行,今年我再去南边一趟,说不定能就此翻身。”
叶氏道:“说得倒是容易了,你和濮阳家关系已经闹翻了,现在还有谁能带着你做生意?难不成还指望你爹么?你爹现在的官都做得岌岌可危,哪里还顾得上你。再不然,你就去濮阳家,再去低头认错,看看你表哥还愿不愿意搭理你吧!”
金崇文紫涨了脸,道:“我是不愿意再和濮阳钧一起了,他这一两年除了把黑锅往我身上推,还做过什么事情?就算这次交好了,也不过是给他打杂,做个小喽啰了。”
叶氏道:“既然如此,那你想想,还有什么法子,能让家里周转不再那样难看?”
金崇文迟疑了一会儿,道:“要不……我们也和别人家一样,试着放印子钱?那样好歹……好歹不会手头上银钱都不够用了。”
叶氏冷笑一声,道:“这样掉脑袋的事情你也敢提,印子钱的事情不要再说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卢氏给哄回来,印子钱和缂丝的钱比起来,谁多谁少,你总该分得清楚的。”
金崇文不情愿地点了头,然后便回去想法子了。
锦绣听说了金崇文还要去找卢小莲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看了。她原是想着,卢小莲走了,她在南院独一份,虽然是个姨娘,但也算是一步登天了,上头没有nainai镇着,谁敢指使她做事呢?
这会儿听说金崇文要把卢小莲给找回来,她便暗自在金崇文耳边道:“大爷,虽然卢氏那手艺的确是赚钱了,可是大爷想想,卢氏之前给大爷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大爷怎么能……怎么能忍下了呢?到底是男人的面子重要,将来大爷出去了,大家若是都说大爷就是靠着女人靠着戴绿帽子才发家的,大爷要怎么见人?”
金崇文一听这话,便觉得十分胸闷,于是道:“这哪里是我的意思,太太倒是一心钻到缂丝里面去了,好像这世上除了缂丝之外便没有赚钱的营生,我哪里愿意把卢氏再接回来!当时闹得那样灰头土脸,还跑去官府了说明两人没有关系,现在又死乞白赖地凑过去,我都觉得脸丢尽了。还有上次去卢氏时候遇到了崔家的四公子,那是什么人?我们金家哪里能惹崔家了?”
锦绣急忙附和道:“正是这个道理呢!大爷想一想,现在卢氏都搭上崔家了,也没有心思再理会我们,若是我们纠缠紧了,她转头去向那什么崔四公子诉苦,崔四公子转过头来对付我们金家,那要怎么是好呢!”
金崇文道:“这道理你我都知道,也不知怎么,就是太太不明白!反正我是不会再去了。”
他这么说着,倒是也真的下定了决心,把叶氏的话抛在脑后了。
叶氏也无法了,这事情她出面显然是没用的,于是也只能任由金崇文这样,她琢磨着除了卢小莲之外,剩下的法子也就是重新和濮阳家修好了,于是便趁着一日春光明媚,便带着人去了濮阳家。
去到濮阳家,见到了濮阳太太,姐妹俩倒是好一阵哭诉。
濮阳太太道:“家中现在是闻氏当家了,我也没什么立足的地方,这些日子真是无所事事,真是……真是没想到,前头受了十几年婆婆的气,好容易熬出头了,竟然被媳妇挤兑得快要没地方站。”
叶氏道:“闻氏看着也不是那样尖酸刻薄的人,按说也不会亏待你的吧?”
濮阳太太直摇头,道:“也不是亏待,只是这一纸一笔都要求着别人,这日子怎么过得舒心?现在倒好了,就连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也捧着闻氏……我总想着,实在不行,便搬去别庄住,眼不见心不烦了。”
叶氏劝道:“既然闻氏不是那样刻薄的人,倒不如等闻氏再怀孕的时候,你借口她身子沉,把这管家的大权给收回来。”
濮阳太太想了想,倒是眼睛一亮,然后忽然又有些沮丧了,道:“这可说不好,她进门那么多年,也就去年才怀孕,好歹是生了个儿子,可还能不能再生,谁知道呢?”
叶氏道:“这有什么?多多催着钧哥儿与她媳妇同房就是了!”
濮阳太太听着,暗暗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