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给推搡开了,那人道:“金大少身残志坚,还出来吃什么花酒?吃花酒虽然有银子就可以,但自己不行还有什么用?”
金崇文顿时红了眼,捏紧拳头就冲了过去……
那男人毫不退缩,一下子就好像拎小鸡那样把他给拎起来,然后甩得老远。
金崇文扑在街上,好半晌没能站起来。
等他好容易爬起来时候,那门已经关上,大街上安静极了。
垂头丧气又摇摇晃晃回到了金家,他觉得再也没有力气走下去。这时,金家的后门被人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面出来。金崇文下意识上前去,却不防脚下台阶一下子向前扑去,把那人压倒在了地上,接着他就失去了知觉……
被扑倒的那人措手不及,只哎哟了一声,就被金崇文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怎么大爷跑到这里来?快快送回去!”
那人一边支撑着金崇文,一边急急忙忙往金家里面去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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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氏问过了金崇文身边的小厮们,然后才知道金崇文最近与京中一个所谓卖艺不卖身的女伶人混在一起了,金崇文喜欢那女伶的身段,之前常常捧着银子去找他。后来那女伶又搭上了别的王孙公子,便不再把金崇文放在眼里,金崇文正好又因为自己的货出不去手里没钱无法上门。这一天他是想得不行了,才翻墙也要出去见那女伶人。
叶氏听过了,只觉得气得差点背过去,一边让人去照顾金崇文,一边又差人去打听那女伶的背景身份了。
等金崇文醒了,他哭哭啼啼地对叶氏说了这事情,倒是觉得自己委屈至极,仿佛是自己的一颗红心被人践踏了一样。
叶氏听着只觉得烦闷,道:“一个女伶,你还指望她对你有什么心?”
金崇文闷头不答,只默默地看着外面。
此时此刻,叶氏倒是忽然觉得卢小莲的好,卢小莲在的时候,金崇文倒是没这么花天酒地跑到外面去胡闹,虽然卢小莲上不得台面又小家子气,但是偏偏就能把金崇文拘在家里……
这么一想,叶氏的心又有些活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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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卢小莲对闻夫人说的那样,她一边琢磨着要摹缂一幅画,一边又想着铺子里面不能这么空着,于是便让绿兰做了一批绣品放在铺子里面,等到元宵的时候便把这些绣品拿出来卖。
绿兰的针线是十分扎实的,做出来的绣品也十分Jing巧好看,虽然不能算是极品优秀,但因为之前缂丝的牌子已经打响了,卢氏这个名头在京城是响当当的,所以这些绣品也是卖的极好。
叶氏就是在元宵这一日,特地到卢氏来找卢小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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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卢小莲,叶氏先是笑了笑,问了声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卢小莲让绿兰在外面看着铺子,自己请了叶氏坐下,却道:“太太今日是想来买点什么吗?外面看着觉得好的,我给太太便宜一些好了。”
叶氏扫了一眼外面的针线绣品,倒是也无心去分辨到底好不好了,她道:“你如今孤身一人在外面,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卢小莲笑道:“倒是没怎么吃苦头,有干娘帮衬着,也没什么不长眼的人过来打扰,这铺子开得也顺遂,实在是没什么吃苦的地方了。”
叶氏没想到卢小莲会这么说,她干笑了两声,道:“之前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卢小莲微微一笑,打断了她的话,道:“太太快别这样说,之前那事情是我对不起金家。”
叶氏一愣,抬眼看向了卢小莲,只觉得她这么段日子又变了不少,不似之前那样软绵好拿捏了。
卢小莲又道:“太太快别说以前的事情了,今日铺子里面事情多,绿兰在外面一个人盯着我也是不放心的。”
叶氏清了清嗓子,道:“小莲,我是想……想你能回金家吗?”
卢小莲露出了一个十分不可置信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道:“太太这么说便有些玩笑了,若太太不是来买东西的,还是请先回去吧!”一边说着,她就要出去。
叶氏拉了一把卢小莲,口中道:“我知道从前我们金家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只是我越想,便越觉得你和文哥儿才相衬,你看,你们从八字上就很相合,不是吗?”
卢小莲道:“太太若要说这些,还是请出去吧!我与金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叶氏一而再被拒绝,也有些恼火,于是道:“你一个女人孤身在外,难道不觉得辛苦?在金家岂不是比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千倍百倍?”
卢小莲听着这话也有些火气,道:“太太怎么不说我如今在外面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叶氏一听这话,便道:“原来如此,你想着自由自在,之前就想背叛文哥儿,是不是?”
卢小莲万万也没想到这话回绕到这里来,她冷漠地笑了一声,道:“我与你们金家已经没有关系,谈不上背叛不背叛,金太太,你还是出去吧!”一面说着,她便拉开了门,看也不看叶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