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呢?”
“倪大夫清早就走了,说是要去趟山里找几味草药。常家妹子有甚事?你跟我说说,我能进药房,倪大夫走时把钥匙给我了,一些小毛小病的,我去药房里直接拿药就行。倪大夫的药你也是知道的,效果那是极好。”
“明后两天能回来麽?”常大娘脸色略变。“我这,我这近来胸口很闷,前段不太显,我就没当回事,昨儿晚上不知怎么的,睡到下半夜,忽的感觉胸口沉甸甸的,就像是压了块大石头般,也不疼,就是喘不过气。平素我过来山里,多轻松呐,今个上趟山,可把我累得够呛,中间就歇了两回。”
听着有点严重呐。朱太婆神色凝重的打量着常太娘。“还有别的症状没?什么时候开始的?说个具体点的时间。”
“有一个月了吧。”常大娘仔细想了想,过了会,她肯定的说。“我想起来了,就是上个月初八,我去柜子顶上拿个东西,失了手,匣子撞了下我的胸口,我双手捧得及时没掉地上。”
“当时胸口疼不疼?”
常大娘摇着头。“不疼,我记得清楚呢,没什么感觉,倒是把我吓了跳,幸好没事儿,第二天起床时,就觉的胸口有点隐隐的疼,不太明显,我也没当回事儿,一直到昨儿晚上,你看这闹的,早知道我就早点过来了。”
“常家妹子莫着急,莫慌,我去药房拿几粒药丸给你试试,看能不能缓缓,让你稍稍舒坦些,倪大夫走时跟我说,近几天怕是不能回来。”
“也行吧,麻烦太婆了,等倪大夫回来,我再过来,先吃点药丸顶顶的。”常大娘倒也没说什么,倪大夫的药丸也是极好的。
常大娘拿了几粒药丸离开了茅屋。没多久,江村长和扬三树带着几个汉子匆匆忙忙的过来了,远远地就喊。“太婆。”
“嗳。”朱太婆听着这话就知道,大概是常家妹子回村后把倪大夫进深山采药的事说了说。
江村长和扬三树没坐堂屋里,他们坐在葡萄架下。
“太婆,倪大夫怎么会突然想着进深山采药?这,她一个姑娘家,多不妥当,应该跟村里说声的。”江村长落坐后直接进了主题。“往哪个方向去了?我让三树带几个人,看能不能赶上。”
扬三树也在旁边接话。“太婆,倪大夫虽说身手不错,深山可不是闹着玩的,委实危险了点。”他发现,狼白在茅屋里没跟着一道,就更担心了些。
“太婆倪大夫往哪个方向走的?是不是北方?”
“莫着急莫着急。”朱太婆见他们越说越激动,忙笑着道。“宽着心吧,倪大夫带着西西和东东去的,天蒙蒙亮就走了,这会怕是走远喽,你们跑得再快也赶不上呀,安心等着,过几天倪大夫准能回来。”
扬三树瞄了眼狼白,有点儿不悦。“怎么没带狼白去?”在他看来,狼白才是真正的狼王,比西西和东东要更靠谱些。
“倪大夫说茅屋里更需要白白,就没让它跟着,白白是想跟着去的,没让哩。”
说了会子话,走时,江村长很认真郑重的说。“太婆,以后茅屋里缺了药材,千万要跟我们说声,可别让倪大夫只身往深山里去。”
“嗳。记着哩。”朱太婆眯着眼睛笑,乐呵呵的应着。
她是村里最年长的老人,江村长纵有点情绪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带着村里的汉子离开。
江村长走后没多久,又有好几伙的村民过来问着,见茅屋里真的没有倪大夫的身影,都有点失落,更多的是担心。
北边的深山可凶险着呢,倪大夫便是江湖中人,独自进深山多危险呐。
一天又一天,上午到下午,茅屋里人不断,附近的村民听到消息,也纷纷往山里来,今个来了明儿再来。倘若倪大夫出点什么事,可怎么是好!
五月农事还挺多,平素有个小毛小病都抽不空往山里来的乡亲们,这会儿,却是天天的过来走一趟,见不着倪大夫的人,他们就没法安心。几个村长想了法子,安抚了遍,可效果甚微。
倪大夫不仅仅是大夫啊,短短的两年多,在村民们的心里,她已经是支柱般的存在。
别说朱太婆狼白等人,连倪叶怡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茅屋里的短尾灰等几个小家伙,本来都挺淡定的,大抵是被村民们的情绪影响着,短尾灰有点焦躁,窝都窝不住,总是无意识的发出声声叫唤,连人都能听出那里头的思念意味。
它这一叫,茅屋里的其它几个小家伙,也开始躁动起来,然后,就是山林里的鸟兽们,尤其是傍晚总会路过茅屋里的鸟兽,两三天没见着倪大夫,连朱太婆拌的吃食都没了滋味,一个个看着有点蔫。
第五天,村民们进山时,很明显的发现,郁郁葱葱的树木都失了点光泽,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热闹的山林有点儿寂静,偶尔响起的叫唤声,听着特蔫,搞得他们心里也有点压抑。
有村民就感叹着说了句。“不仅仅是咱们担忧倪大夫呀,这山林里的鸟兽似乎也在忧心仲仲呢。”
“被你这